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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话,苏郢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苏郢也只能在心中暗叹一句,当年的小鬼真的是长大了,非要将这天下都闹得不安生。 知遥不急不缓的开口说:“顾侍郎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沂王在滇国是小住过,但是算起来也不过是两个多月,滇王将沂王奉为上宾那是滇王的恩德,但是,沂王也是代表炎国去帮滇国的,两国交好,自然该礼尚往来。说到饮食的费心,那顾侍郎就有所不知了,古先生当了沂王的师傅十年,早年呵护沂王的费心世上无人能比。还有,暮公子,当了沂王十年的师兄,对沂王的费心十年如一日。再者,沐丞相和沐太尉,在这世上,恐怕没有人比他们对沂王费心得更多了吧。江王与沂王认识也快半年了,在圣贤书院朝夕相处的同窗好友,对自己知己好友的费心自然是能让朋友从心里知道的。我就不知道顾侍郎左一句滇王又一句滇王是想说什么?” 顾流沙只是笑而不语:“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浅陋小名不足挂齿,不过是江王的朋友而已,顾侍郎是人才俊杰,我不过是闲人一个,若是言语间有冒犯之处,顾侍郎大人大量也不会见怪吧。” “公子可不是一般的闲人啊。” “闲人就是闲人,没有什么一般不一般。就像局外人一样,局外人就是局外人,没有什么多或者少的置喙权力,局外人而已,说得再多,终究不是局内人,恐怕说多了只会让真正的局内人更看清所谓的局内局外的差距吧。”一字一句都是朝着顾流沙的心上捅,每一刀都让顾流沙只有流血没有开口的份。 顾流沙一个局外人不过是凭着沐稳的一条策略能够得道升天的成为心腹之臣,更是因为几分眉眼间的风采得到文释轩的青睐。 说到底,在沐稳面前,他跟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即使说那么多话来刻薄沐稳,只要沐稳一个心意,他就什么都不算。说这些话的知遥自然是只想说顾流沙不知深浅的置喙沐稳和文释轩之间的恩怨,可是在顾流沙心里却是将一切都泼得满是鲜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百三十一章 你跟你父亲长得很像 连泓漠的眼神停留在知遥身上,当真是不简单的人啊,这口才气度哪里像是一个被终日困在倾城楼里的一个以色事人的男宠能有的,若是当真只是那般,那么恐怕沐稳连看一眼都不会看了。终日无聊困在楼里,不知付出了多少辛苦来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好,哪里会真的顾影自怜的无聊度日。 身为男人是最清楚的,所谓的美色也不过是用来赏心悦目的玩物而已,而且,迟早会厌烦的,值不得任何一个有本事的男人的流连。 顾流沙也不多言,只说:“滇王还让流沙带了一点东西给沂王,还请沂王移步,流沙想单独交给沂王。” 沐稳没有开口,只是起身往外走去。 等沐稳走了片刻之后,杨珏也出去了。 这个时候的苏郢不知道,跟顾流沙说完事情之后的沐稳就跟杨珏在廊下说了许多话,而沐稳早就将苏郢这些日子以来的所作所为看得清清楚楚。 那句‘得罪的是江王’绝不是他随口说的,也不是他好心提醒轩辕境,他就是故意说的。因为那句话是很有分量的,往小了说,连泓漠对杨珏关心过甚,这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以后想要对连泓漠下手就可以先从杨珏下手。往大了说,一个玄国皇子和一个圣国皇子关系亲密,偏偏还是两个国家最有继承希望的两个皇子,要提早防范就要趁现在了。 对于苏郢来说,不管是轩辕境跟连泓漠反目争斗,还是轩辕境对杨珏下手,任何一件事情都可以成为苏郢利用的筹码,前者会让炎国和圣国削弱实力,甚至再无联手可能,后者可以挑起玄国和炎国的战争,让两国不得安宁。 只是苏郢有些小看轩辕境了。 满桌子的人还在等着沐稳跟杨珏回来,结果沐唐却先来了,将沐唐迎了坐下之后满桌子的人都大气不敢喘。尤其是知遥,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等沐稳和杨珏回去到厅里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停住了脚步,完全不知沐唐来了,而且就坐在沐稳刚才的位置上,也就是,知遥的身边。 知遥的脸色似乎也不怎么好,坐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了,看见沐稳回来,急忙将眼神投向沐稳。 虽然知遥早就是沐稳的枕边人了,可是这是第一次知遥见沐唐,毕竟他的身份实在是有些尴尬。如今这样坐在了一桌,弄得整个厅里的气氛都怪怪的。 沐稳走过去说:“爷爷,你怎么来了?” 沐唐的脸上看不出多余的情绪,依旧很平淡的说:“刚从忘川寺回来,路过江王府想起你们今晚要在此聚一聚,就想进来凑个热闹,也是刚刚坐下的。你和江王回来了就好,江王殿下不会责怪吧。” “沐丞相能来本王高兴都来不及呢,只是这个位置在门口,一开门关门就进风,沐丞相还是高坐吧。”杨珏急忙指着另一个位置,好让沐唐从知遥身边离开。 “这里挺好的,况且老夫觉得这位公子面善,就想多跟他说几句话,你们年轻人不会是嫌弃我们老人家了吧。”说话间眼神一直放在知遥身上。 这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吧!杨珏觉得事情可能要不妙了。 知遥连忙起身低头说:“沐丞相抬举了,晚辈不敢。” 沐唐慈祥的笑着看着知遥:“哪里来得那么多礼数,什么丞相晚辈的,你就随着延沂叫一声爷爷吧,来,坐下,咱们好好说说话。” 怎么回事?不仅没有为难,还让随着延沂叫爷爷?这是接受了吗?鬼才相信呢,他们这些聪明人一句真一句假的,根本让人真假难辨,没准只是客套的这么一说,接下来就要开始发难了。 杨珏将眼神投向身侧的沐稳。 知遥只能坐下,他即使再巧舌如簧也不敢在沐唐面前造次。 沐稳走到顾流沙的座位上坐下,然后说:“爷爷,我有些醉了,我们先回去吧。” “你醉了就坐下好好休息,我还不想走。”说完就对知遥说:“老夫冒昧问一句,公子的姓名?与延沂是何关系?” “姓林,名知遥,只是沂王的朋友。”知遥只能这样说。 “老夫也略有耳闻公子名字,不想今日竟能见到,怪不得老夫觉得亲切呢,原来跟延沂是故友了。你以后也就随延沂叫爷爷吧,不必拘礼,老夫也就唤你知遥了,以后若有时间,大可以多跟延沂来丞相府走走,也跟我这个老人家说说话。”沐唐言辞恳切没有一点讽刺的意思,倒真的像是跟自己未来的孙媳妇说话一样。 知遥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根本拿捏不准,只能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