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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大屏幕上氤氲的云雾,令人只觉仙音飘渺。 就在这飘渺得让人陶醉,同时也有着清晰节奏感的乐调中,两道人影突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广阔的绿茵场地两边,两个身穿金黄颜色短打武服的男子现身出来。他们同时站定,突然各自将一只金色的玲珑球抛在头顶,金色玲珑球上升,他们也同时向场地中间以武动的方式均匀移动。 他们的身姿看上去坚韧而矫健,他们轻盈的翻腾,有力的旋身,似有意似无意的在腾空而起时碰触一下各自的玲珑球,让那两只玲珑球始终被他们轻松的维持在头顶上空起伏翻滚。 宛如游龙戏珠。 两道精健如龙的身影,戏着那两只玲珑球,玲珑球反射着阳光,金光耀眼,璀璨熠熠。 他们展现出令人惊叹的武姿,不重复,不停滞,旁若无人,形如流水,比最令人震撼的街舞还要优美和生动,其中分明饱含着举重若轻的力量美感。他们向场地中间不快不慢的靠拢,被震住的观众隔了半拍才回过神为他们喝彩,只觉他们令人目不暇接,似乎将功夫耍出了一种莫名的意境。 “这功夫帅!” “本就想去学点功夫,只是一直没有时间,以后一定要去尽力去学一学。” “学来泡妞么?哈哈。” “今年是修身主题,开场就是这种高级水准,后面还有更多惊喜吧?” 还在理智的议论着的应该不是仙主粉真信徒。 因为午轩的真信徒粉丝们早已激动得不行,因为那两个功夫强人,分明是为仙主的降临而开道! 眼尖的观众还发现那两只玲珑球上都连着一根纤细的金线。 若非金线也在阳光下显出光泽,只怕没有几人能注意到它们。某些仙主粉们心中一动,立即沿着金线往上看,看到高台后面的宏伟建筑顶端。但那里空无一人,没有他们期盼中的仙主身影…… 比普通观众更为震惊的还有贵宾席上的某些人,包括那两名意念境界的男女。 “我,我看错了吗?那是苏凯?苏家太子爷?” 那名女人捂着嘴不敢置信的看着其中一道人影。 第73章 仙主降临下 南山门座落苏府,对外俨然是苏姓世家。苏庄驰久不问世,只顶着显化巅峰掌门的名头为门派发挥余热,苏擎身为苏庄驰唯一的衣钵传人,又是南山门的传功长老,自然是南山门对外的最高负责人。苏擎的首席弟子苏凯也毫无异议的成了南山门三代之首。换句话说,苏凯可不正是苏家太子爷么? “是他。”那名西装革履的壮年男子也像是见了鬼似的。 “可怎么会是他?为一个凡俗小……小辈的出场做开路人?苏家太子爷会有这种闲情逸致?” 苏凯身为出窍境界的修行者,身份和修为都属于高层,等闲低阶修行者都难得见他一面。现如今苏凯突然屈尊降贵的为一名凡人演员开道,被吓到的人着实不少。苏凯为人低调,在南山门苏府里被当作三代掌门人培养,没可能是冲动或者为了玩闹。 认识他的人自然而然地便惊疑不定起来:莫非午轩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贵重身份? 场中,普通观众里认识苏凯的人其实极少,倒是绝大部分人都一眼认出了另一个人来。 “是许阳!许盛阳啊!羲主仙逝时哭得我直掉眼泪的帅哥……” “许盛阳的武功居然这么强!牛爆了!我该说什么好!” “功夫强大,精悍性感,很有资格成为仙主的绿叶,我决定第二喜欢他了!” 仙主粉里瞪着眼睛盯着许盛阳翻腾如龙的强悍体魄和功夫,爱屋及乌之下,他们哪怕心怀羡慕嫉妒恨其实也不会真的恨起来。不知多少人一面不舍得眨眼的看着许盛阳武动着靠近场中,一面喊叫喝彩,“仙主的跟班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唉,这回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了,难怪有资格成为仙主的朋友,真人不露相呀。” “不,我更嫉妒了!嫉妒得要死!” “嫉妒嫉妒!许盛阳的功夫肯定是仙主调教出来的成果嘛!” “他还拥有仙主的整个童年,还是仙主的唯一朋友,还天天都能看到仙主的玉足,呜呜……” 某些粉丝嫉妒成灾,抓狂状令人担忧。 吴小茜更是抓狂中的领袖。 旁边被吴小茜抓来当作壮丁为她背包的弟弟吴小元被她抓得胳膊生疼还不敢说话。 如果许盛阳看到此景,肯定能抹下一把辛酸同情泪:哥们,被老姐欺负的小弟可不只你一个啊。 苏凯和许盛阳早上已经隐身彩排过了。苏凯是出窍境界,意念传音之法信手拈来,两人配合得毫无瑕疵。他们同时翻身落到场地的正中央,正好相聚三米,他们席地趺坐,如同行功,意态肃穆,同时又各自将玲珑球在双手中滚动,将那两根从玲珑球连到高台建筑顶端的金线缓缓拉直。 仙主粉们精神振奋:仙主要出场了! 恰在此时,那飘渺却又节奏鲜明的音乐到达一个引人陶醉的高潮。 突然一袭白云般的锦布凭空降落,如同云纱丝绸随风而来,源源不绝似的从体育馆高台后那宏伟的建筑顶端飘落而下。落下的漫长云纱锦布并没有凌乱的飘舞,而是如有灵性的沿着一个方向,贴着那不易被人察觉的金线一直滑落到苏凯和许盛阳怀抱中的那两只玲珑球旁边。 苏凯和许盛阳立即将各自的玲珑球翻滚着用云纱丝绸裹住,然后将之捧在身前,抓得稳固如松。 如此一来,那漫长的云纱丝绸便铺成了一条坡度明显的漫长云路。 云路随风飘摇不定,从高台后那宏伟的建筑顶端一直漫延到绿茵场中间的两只玲珑球上。 难道…… 难道要踩着它出场? 人们惊疑得说不出话来,沿着这条云路往上瞧去,只觉阳光耀眼,恍惚看到一个安然的人影。 那道人影似乎一直都在那里,只是没有被他们察觉。 那道人影安然的盘膝坐着行功吐纳,直到此时才从容起身,在阳光之下轻轻的念着清静经文,从云路的端头缓缓走来。高空中云纱丝绸沿着金线铺成的云路被风一吹便摇晃摆动,但那人却如立山巅,如在云中漫步,不疾不徐的降世而下。 古袍,赤足,安宁,淡泊,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一身梵华的素白羲主袍服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宽大的袍袖随风而飘。 他踩在丝绸云路上,将元气微微鼓荡,使兜帽和袍服不会遮眼贴身,也由此多了雍容飘逸。 他缓缓走来,脚步踩踏处,元气将被风吹动的云路定住。如此可见,他走过的地方重又随风而飒飒作响,他没走过的地方也兀自摇摆不定,但他所到之处无不受到感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