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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宝袈裟去侵染他的神魂,却可以通过他的rou体而间接的通过生理途径影响他的情绪。如果极夜阴胎依附的是旁人,那个人或许会被极夜太阴玄光影响得产生阴暗情绪,然后在强烈的欲望中做出伤人害己的蠢事,但是他好像天生就没有任何对午轩不利的基因。 此时此刻,他那些阴暗的念头只是让他燥热,让他渴望,让他消极,让他难受。 消极的心理越来越浓,占据上风,他越发的感觉难以承受,他低头撑住额头,眼泪忽然掉下来。 被他留在客厅中的手机突然响起。 午轩! 这个手机铃声是他专门为午轩设的。 许盛阳被惊回神,有点慌乱的冲出卧室。 他拿起手机,心念电转,瞬即镇定下来,接通电话,轻笑道:“午轩?” 午轩也是刚洗过澡,他要陪午知安过新年,在乡下住三四天再回去,许盛阳家中有军方背景,许盛阳本身神魂上的七宝袈裟也被他用禅印菩提重新加持过,他没什么好担心的。他坐在床头,拨打许盛阳的电话也只是想跟许盛阳随便说两句话,但许盛阳的声音让他微微皱眉。 “怎么了?”午轩低问。 许盛阳嘿的一笑:“看,看到梵华灵心崩溃那点儿,哥没忍住又感动得不行。” 午轩嘴角一翘,就这么跟他聊了几句,直到之前和午知安相对无言的疏离淡漠感都被许盛阳的笑声驱散,他才挂断电话。他随手在床上留下一个睡眠的替身幻影,然后进了水墨洞天。 许盛阳放下手机,喉咙发干的咽了咽唾沫,浑身都guntangguntang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什么会如此发春和晦暗,他只知道自己禁不住午轩一丁半点儿的诱惑。 电话里传来的午轩淡然的声音,其中每句话每个字都像是魔咒一样勾动他的心弦,他险些忍不住破罐子破摔的倾诉自己一腔灰暗无助的痴恋。他好歹忍住了,傻笑个不停的掩饰过去,身体却骗不了人,他亢奋得肌rou贲张,腰间的浴袍已经滑落,小腹下面的东西涨得狰狞他脑中控制不住的浮想联翩,突然血液冲头,再也没办法压抑丝毫。 他红着眼睛猛地冲向浴室。 他拧开蓬头,用最大的水流冲刷着自己guntang的身体。 他闭着眼睛,放肆的不再压抑那些龌龊念头,他像是中了魔咒一样按照春梦里的情形,把手伸到自己下面,前面,还有……后面。他在哗啦啦的嘈杂水声中粗喘着,低哑的叫着午轩的名字。 …… 水墨洞天中,雪花纷乱,石屋古朴,清湖静澈,似柳树又非柳树的老树苍翠欲滴。 雪花是“彼岸琉璃雪狱”大阵的平常状态;石屋的功用最多,大都是帮助画卷之主修行;清湖是愿力和禅印菩提的化生之所;老树则是水墨洞天之中维持灵气、升华灵气的关键。 水墨洞天的法则里,没有关于任何老树来历的信息。 午轩也只知道这棵老树在水墨洞天法则中对灵气的作用,其它作用还没有研究明白。 清湖之中,银河星沙一样的愿力没有被午轩全部收割干净。愿力每月长出一次,随着信徒的仰望程度而削弱或增强,现在正是真粉丝信徒们仰望程度逐渐变高的时期,提前全部收割掉这些愿力极不划算。就算现在急着用,午轩也是用多少收割多少,而且收割的都是早已稳定下来的愿力。 午轩在清湖边上看了看,转身走进石屋中。 石桌上,二十七颗禅印菩提堆积在石桌一角的小筐中。 午轩在石床上趺坐,抬手摄来一颗禅印菩提,灵觉、灵力、法诀三步同发,将之激发,口中念道:“无量寿佛。禅印如愿菩提子,尔当如我意愿,加持我身,使我得见时光长河之流淌。” 他在加速自身的时光。 他的神魂灵觉都是显化巅峰境界,rou身却因为修行和淬炼时间太短,又没有圣品灵药补养,现在的“出窍”巅峰境界已经是rou体支撑的极限。他要想尽快突破到“显化”境界,最简单、最隐秘、最无隐患的办法自然是消耗禅印菩提,使自己青涩的身体得以自然的成长。 时光长河无法倒流,人在时光长河中,放缓时光就相当于是逆水行舟,加速时光则是扬帆破浪。 逆水行舟何其艰难,禅印菩提却能放缓时光到二十倍。 顺水行舟相对而言便显得轻松,足以将外界“一须臾”的时间加速七十二倍! 放缓时光来刻苦修行,加速时光来让身体成长,都是为了尽快修行有成,好有实实在在的自保之力。以前他的禅印菩提比较稀缺,既要自己用作修行,又要留作备用以防不测,还要给许盛阳消耗,而一颗两颗禅印菩提的加速时光,对身体的成长来说又只是杯水车薪,他便在试过一次之后就没再动用过,只能随着时间而自然成长。如今,禅印菩提正当丰收之时,他自然没了那些顾忌。 一颗禅印菩提加速时光的时效也是外界的一须臾,就是48分钟。 一日一夜是三十须臾,外面的一须臾48分钟,洞天中就是七十二须臾,也就是2.4个日夜。 一颗禅印菩提将外界的48分钟加速到2.4天,一百颗禅印菩提将外界的3.3天加速成240天! 午轩对自己的修为进境洞察秋毫。如今,他加速时光来成长rou身,也放缓时光淬炼体魄,两者张弛有序,相互辅佐,他可以确定,在春节过后回千树城时,他必然已经能够晋升到显化境界。到时候,他将rou身放于水墨洞天石屋中,用神魂显化来稳妥无碍的飞天遁地,或许能让许盛阳惊喜一下。 第50章 该杀之人 大年初一,天没亮鞭炮声就噼里啪啦的震天响,远远近近的人家都热闹起来。 午轩洗漱之后也去放了一挂鞭炮,然后进屋来给午知安拜年。 午知安从未给过他亲情温暖,但总归是尽了责任的教他习武,保他幼时安全,护着他平安长大。不管午知安是不是看在石振给的灵药资源支持上才抚养他,对他而言,这都是实实在在的养恩,他始终记得敬重,记得要去报答,以后午知安若有劫难,他也会尽力相助。 同样,石振一家对他的生恩和抚养支持,他也会相应报答,算是了却因果,不会敷衍落下…… 午知安精神矍铄,端坐在太师椅上,古板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等午轩给他拜年之后,他给午轩一封红包,淡淡的道:“想吃什么都吩咐小胡去做,吃过饭要刻苦练功,不可浪费你的资质。” 小胡叫胡志堂,是照顾午知安生活起居的佣人,年近四十,没有妻儿,一直都很老实本分。 “是。”午轩双手接过红包,起身应是,笔直的站在那里,安静的等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