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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皱起五官。 “啊!”他一下子惊慌失措,松开我的腿,扑过来查看我的情况,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 我身上都是伤,他简直无从下手,只能小心翼翼地抚着我的肚皮,就像在让那个不存在的孩子“乖一点不要闹”般。 “都是你不顺着我我才会动了……胎气。”我韩青言能屈能伸,反正这里没有第三个人,为了活命装回大肚子的女人又如何! 疯男人轻手轻脚的,就像怕把我弄坏了:“囡囡……不气……”说着他低下头万分轻柔地在我肚皮上亲了亲。 我毛骨悚然:“你别老碰我肚子,碰坏了怎么办?” 疯子果然一下子直起身离得我远远的,再不敢碰我肚子。 晚上的时候他少见的带了条鱼回来,外皮烤的酥脆,鱼rou却很滑嫩。他也不怕烫,直接用手掰开了一块一块塞进我嘴里,一大条鱼大半都进了我的肚子,最后只留下尾巴和头还有带刺的背rou。 他见我吃饱了,自己跑到洞口将剩下的狼吞虎咽得吃掉了。 疯子早上给我吃的那种果子似乎长得很高,而且枝干长满倒刺,这几天他手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连果rou都像是带着他的血味。 如果他不是疯的这样厉害,或者没有把我当女人那样对待,看在他对我照顾有加的份儿上我或许会带他一起离开这鬼地方,可惜…… 我收回视线,缓缓闭上了眼。 可惜没有如果。 睡到一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我是被腿间的异样感惊醒的,一醒就看到疯子脱了我裤子在掰我的腿。 狗日的!我怀了孩子都不放过我! 我气不打一出来,又想伸脚踹,硬是忍住了。 我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会…会伤到孩子的!” 他不是最在乎孩子了吗,这下总该停下了吧! 没想到男人一把将我双腿并拢,掏出巨物挤进我两腿之间的缝隙开始摩擦起来。 “不……进去……囡囡不怕。” 感受着腿间的热辣,要是这会儿有镜子,必定能看到我青黑的脸色。 cao你大爷的色中饿鬼!一天不做都不行,这是在谷底憋疯的吧!! 3. 这天越来越热了。 洞中虽然凉快,但总归还是会荡进来一两缕热风,一天下来身上黏糊糊的,偏偏我还不能动,只能干捂着。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疯子回来了,我立马向他表达了想要洗澡的意愿。 “再不洗就臭了。” 我掉下来都大半个月了,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还满是血渍,实在已经超出了我能容忍的极限。 疯子听我这么说趴在我身边像只大狼犬那样凑到耳根处闻了闻,用有些生硬的语调道:“不臭。” 我有些别扭地避了避,不知道说他什么好,笑骂道:“你鼻子是被熊挠了吧?” 他见我笑了,也不去管我到底说了什么,跟着憨憨的傻笑。 “别笑了,快带我去洗澡!”我催促他。 这附近我是知道有小溪或者池塘一类的水源地的,因为疯子每隔两天就会背着一口山石凿就的大缸外出,装满了水再回来。那石缸少说也有千斤,他却能提抱自如,足见力气惊人。 他站起身俯视了我片刻,像是在思索怎么把我这个瘫子弄出去。 “你转过去蹲下,我啊……”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弯下身将我整个拦腰抱起。 他抱得很稳,没有让我感到一丝颠簸,同时动作又非常轻柔,从头到尾都十分小心避开我的伤处。 从我自山洞中醒来,这还是第一次出洞,说不激动兴奋是假的,但我现在手脚具废,除了依靠疯子别无他法,也只能暂时按捺住心情了。 从山洞出来,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我耳边才听到水流潺潺的声音。随着离那声音越来越近,那条溪流的模样也逐渐呈现在我眼前。 那是条三尺来宽的小溪,看不出源头在哪儿流向何方,不急不缓地流淌在幽静的草木中。 我本来是想让他将我脱光了衣服放到溪水中清洗,就算不能彻底清洗干净,好歹也将我快要结块的头发捋顺。没想到疯子将我放到了溪流旁一块巨大的石头跟前,让我靠在上面,底下垫着一片巨大的树叶,之后二话不说脱了我的衣服就跳入了膝深的溪水中。 我光溜溜地靠在石头上,瞪着眼,开始思索他是不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 这疯子难道连洗澡和洗衣服都分不清了吗?!! 所幸我没气多久疯子就上岸了,手里提着湿乎乎的我全部的家当。 他来到我身边,大手摸了摸我的脸,随后拿起我的内衫就开始给我擦身。 溪水冰凉,一点都没有染上谷中的酷暑,我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他立刻停手:“冷?” 我摇摇头:“不冷,很舒服。” 他对我露齿一笑,两排白晃晃的牙瞅着我都眼晕。 内衫非常柔软,擦在身上十分舒适,但到底没有直接入水擦洗那么过瘾。 我皱着眉问他:“你干嘛不直接把我放水里?” 他擦拭的手一顿,理直气壮地说出五个大字:“水冷,肚子疼。” 得,差点忘了自己是名脆弱的“孕夫”了。 我耐着性子同他交流:“那我头发怎么办?再不洗就结在一起了。我没那么……孩子没那么娇弱,就洗一会会不会肚子痛的。”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没说话,看得我心里直打鼓,偏偏他眼眸又十分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终于,他站了起来。 “囡囡,等我。”他把湿衣服盖在我肚子上,留下这句话就走开了。 我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唉!你去哪里?喂!你等等!” 我浑身上下除了右腿和一个脑袋其他地方一动不能动,只能靠在石头上干等。太阳火辣辣的,还好我这是背影面,不然准晒晕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背后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立马警觉起来:“谁?”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到了我的近前,我提着的心也放了回去,果然就是疯子。 “囡囡!”他笑着将怀里抱着的东西放到地上,上来替我擦了擦额头上名不存在的汗液。 我嫌弃地避开了,看了眼地上那物件,发现竟然是个木头做的小盆。 “你就去搞这个了?” 那木盆虽小,做功却十分了得,在这深山老林要啥没啥的境况下能做出个盆已经是天大的本事了,他竟然还将盆壁和盆底弄的无比光滑,这内力实在是深厚得可怕。 我细细打量着疯子,想着这人到底是哪座山头的大神,为何江湖上我会不知道有这么号人物。 他用手背抚过我脸颊:“囡囡,再等等……很快就……可以洗。”说完抱着盆去了溪边。 这些天他跟我说话倒是越来越顺溜,再久一点说不定就能交流无障碍了。 没过一会儿他就又原路回来了,怀里的盆装满了水,随着他的动作泼洒了一路。 我不能动,当然还是他给我洗头,但我的头发被鲜血和尘土板住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