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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遇有些相似,同样老母生病,此人提出的要求便是能让母亲随他一起住进庄子里就近照顾,简乐阳同意了。等出发时,又多了五套玻璃器具,曲管事则让人送来一张人皮面具,实在比简乐阳之前的木质面具高大上多了,简乐阳拿到后嘿嘿直乐,看来那套次品极的玻璃器具送得还是值得的,下次改送他无瑕疵的。戴上后并不能看出太多痕迹,而且他的面容立刻显得平凡起来,于是简乐阳就戴着这张面具将船送离了码头,有华笳在,他并不担心货船在南下的路上出什么状况,他的目标放在北方张孟亲自押船,船上还有丁mama与谢文意,丁mama的孙儿丁昌留在了庄子里,丁mama也舍不得这孩子跟着一路颠簸,再说留在庄子里还可以读书,简乐阳也正好将谢文意交给了张孟照看着,对张孟的品行他很放心。云阳县柳府,柳老爷柳宏儒脸色铁青地听人汇报,他夫人和女儿刚从府城华家回来,这边居然听说华笳青自去了新丹县仓河镇,有人看到他和仓河帮里那位目中无人器张得很的乐帮主碰面了,虽听不到两人商谈了什么,但在柳宏儒看来,这华笳分明是不给柳家留颜面,明知道柳家私底下让人对付仓河帮,这时他跑出的消息传开了,让柳家的颜面何存?气煞他了!柳宏儒哪里噎得下这口气:“去,给青姚帮程帮主送个信,将这情况亲自告诉程帮主,哼,华家不就是仗着皇商身份耀武扬威,焉知我柳家就不能取而代之?对了,让夫人多准备点银票带过去,让那边看着打点。”柳宏儒野心大得很,成为地方首富又有什么用,他要让整个大兴朝都知道柳家的名号,对于皇商头衔志在必得,柳家能成为皇商对青姚帮也大有好处,程帮主不会看不到这一点,但他还需要在姓程的那里多下些工夫,务必让此事办成,将来将华家踩在脚底下那就更痛快了。至于一个区区小帮派,柳宏儒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只不过以为会像捏死只蚂蚁那般轻松遏制住仓河帮,现在却出现了些麻烦,不过他依旧不觉得小小仓河帮有与柳府甚至青姚帮抗衡的能力,迟早要让仓河帮那个目中无人的浑账东西,为当日所做付出代价。第95章县试很快春汛来临,仓河里的水位和去年夏天的情况形成截然不同的对比,不断地上涨,看得靠近这条河的村子里的人都胆颤心惊,如果有可能,没有人愿意离乡背井的。贺云章继冬日雪灾后又四处奔波cao劳,在熟知整个新丹县地形的基础上,征了一批徭役,挖开了几条过去被堵上的沟渠,泄掉了一部分上流下来的河水,各个村子也力所能及地加固一些薄弱地方的岸堤,这总比什么都不做眼睁睁地看着河水溢出来的好。也许老天还是庇佑新丹县百姓的,也许是新丹县百姓在县太爷带领下,上下齐心,有惊无险地共同渡过了这一关,当春汛过去后,所有人都大大松了口气,实在太险了。可这只是新丹县的情况,外面却有不少地方被大水淹没,离得最近的,云阳县附近几个村子就遭了灾,大片田地成了一片汪洋,拖家带口的老百姓看着被淹的田地哭得伤心不已,想要向官府求救,这时云阳县县城却拒绝这些灾民入城,使得不少人流连在城墙外面。简乐阳再见到贺云章时发现他明显瘦了一圈,也黑了不少,不过人显得很精神,他这个县太爷当得着实不易。“一些百姓正往我们县里来,但我担心云阳县的何县令会趁机生事。”贺云章担心道,不是没有前科的,但这些受灾的百姓又哪里会揣摩这些官员的心思,新丹县百姓日子过得好,他们当然想往这边来。简乐阳对于云阳县那边的人也是无话可说,他们的不作为将这些百姓逼得无路可走的话,很可能其中一部分人会进山当起山匪,当然原本云阳县境内就没有被仓河帮清理过的新丹县境内干净。“我来吧,“简乐阳心里琢磨了一下,“就在两县交接地带先买块地将这些人安顿下来,然后再挑选一部分人加入我们仓河帮。”不管是往北七边去做生意,还是江左飞那边的发展,都是需要人手的时候,趁此机会吸纳一批也是不错的主意。贺云章一听这方法比由他出面来得更好:“阳哥儿的安排很好,我这边会全力配合阳哥儿的。”简乐阳走了一圈,挑中一块地方,原本也被水淹了,东家不愿意再为这块地费心,因为被淹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便想出手,简乐阳马上就以仓河帮的名义购买了下来,随后就开始招兵买马盖房子,开出的工钱可不低,贺云章的人到那些受灾百姓中一宣传,那些人纷纷赶来,哪怕工钱低一些他们也乐意干。彭家砖窑又忙开了,赶烧了大批的砖运送过来,这些盖好的房子会优先租给受仓河帮雇佣的人,消息放出去,除了想要投奔亲戚的,还有等水退下去回去原地的,剩下的都愿意留下来,所以他们干起活来更加尽心尽力。河水退下去,露出被淹的田地,留下来刚搬入新居的百姓,正好开始了春耕,简乐阳也正好让他们整顿了一下这边的水利灌溉条件,只要不是洪水冲泄下来,再有这么大的水时,这里不一定会淹掉。地种完后,不少青壮年都愿意加入仓河帮,仓河帮的帮主那是大善人啊,跟着这样的大善人,那是绝没错的,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善与恶的区分就是这么简单,你给我一口饭吃,给了我一家人活下去的道路,那你就是善人。这事却把云阳县的何县令气坏了,当初岳显志的事情还没找仓河帮算账,如今竟敢又坏他的好事,有仓河帮的人盯着,他就是想在这些灾民里动手脚也动不了,现在新丹县那边的县衙也被姓贺的整得像铁桶一样,上头又有人护着,姓何的愁得头发都掉了几大把。简乐阳体会不到何县令的烦恼,不过他也有自己的烦心事,银子不够花啊,将那些人安置好又扩张了仓河帮后,发现帮里账面上的银子所剩无几了,这南下的船还没回来,再没有银子进账的话,仓河帮要入不敷出了。不仅简乐阳愁,丘谭不比他好多少,都快跟何县令一样要愁得掉头发了,时常捧着账册纠结,之前的银子支出不能说老大胡乱花钱,每一笔银子都用到了实处的,可这后续跟不上啊,他想方设法地东挪一块西凑一块,先把眼前的局面撑过去,他觉得,这段时间被逼得做账的水平显见地提高啊,真是可喜可贺。“老大,有好消息!”快忍不住拔自己头发时,丘谭终于迎来了曙光,把一人领到了简乐阳面前。来人脸膛黑红,对着简乐阳露出一口白牙,简乐阳一拍脑门,想起这人是谁了,顿时站起来走前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