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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看我,挽起膝盖碰了碰我的腰,眼底氤氲的含义不言而喻。 “还没够么?”我无奈地看他。 “……我和溪,相比如何?”他忽然这么问道。 我怔住了。 我想起当初在琼林宴上见到林照溪时,只以为他是哪里来的琴师,日后也只把他当成是我那个天真的弟弟,本就不设防,谁知竟被算计至此。情愫,也许当初有;可现在的他于我而言,早就是魔鬼一般的人物了。 而白修静一直安安静静地,在朝中没什么作为,原先我以为他是王悲卿的人,对他关注不多,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感情。在才知晓林照溪身份的日子里,我因着那迷情香的缘故,对他颇有几分复杂的微妒,而现在则全然没有了。 归根结底,这两个人,本该都和我没有这种牵连。 我擦拭着他微肿的,手莫名地颤动了一下。 白修静是以前的林照溪……以前的林照溪……是我的弟弟……我对弟弟…… “我说过了,是我的错。”他又看出了我情绪的变化,闭上眼睛淡淡道,“我是个□之人,这一切都为我所愿。你早就,不是我的哥哥了……” 我沉默下来。 “比较不出来吗?我和溪。”他又继续了方才的问话,“还是溪要好一些吧。毕竟我生来木讷,只会听从他的安排,没有他有主见,亦没有他灵动秀美,即使是在床上,也没有他妖冶善媚。” 闻言,脑海里那些破碎的画面又浮了出来。我模模糊糊地记起,自己和林照溪在一起的夜晚,似乎要比和白修静在一起时多得多。 我不知道为何林照溪明明对我这个庸人颇为嫌弃,却还要委身于我彻夜承欢,甚至不介意与白修静三人并行。然而林照溪为人实在神秘诡谲,视他人、视朝廷、视天下皆为玩物,我实在没必要去揣测他的心意。或许我只是勾起了他这一阵子的兴趣,等到不久后就会被他厌烦,从而了结掉这段过往。 迷情香啊……我倒宁愿他给我下得更重一些,好让我全心爱上他,也能遗忘掉心底那个影子。 倏然间,白修静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来盯着我,像是要从我的神色中看出什么来。 “蓝玉烟!你是不是还爱着他?”他激动地揪着我挂在身上的衣裳,声音里带着颤抖。我想象不出这样可怖的神情,竟有一天会出现在他这般温润的人脸上。 “我知道那迷情香的厉害!没有解药的!你是不是时常在想他!” 我愣了许久,苦笑道: “我爱的人……早就死了……” 早就,死了。 …… 白修静的手颓然放了下去。 “你逃不过的。”他嗫嚅道,“他那令人可怕的占有欲,谁也逃不过。我逃不过,你也逃不过。” “他想让我当皇帝,辅佐我为千古明帝,而他亦能百世流芳;可我不想让自己的下半生都困在冰冷的深宫,也不想整日与勾心斗角的妃子、或忠或邪的大臣周旋,于是他便决定自己当皇帝,还承诺当了皇帝后就把你还给我,让你完完全全地……只属于我……” “可是我要怎么相信他?他越来越殷勤地在夜里去寻你,甚至不再在意我;我倒宁愿他来对我做些什么,也不愿整日眼睁睁看着他与毫无知觉的你欢好。” “我实在忍受不了。受不了他夜夜当着我的面和你这般那般,受不了他对我日日加深的控制。” “所以我在临走前——对他下了毒。”说罢,白修静抱着自己的膝盖低低地笑了起来。 我想起那晚在白修静枕下,林照溪那封信上触目惊心的几个大字。 原来,白修静是真的想杀了林照溪;而林照溪,也真的动了怒。“毒很足。他对我不设防,我本以为这次一定能杀了他。”白修静恍惚地笑着,“谁知他没死。” 我的脊梁上窜起了阵阵寒意。 “这次回去,也许我会遭到严苛的惩罚。”白修静撩起耳边的发,凑过来吻我,唇齿厮磨间含糊地道,“但是,我一定不会让你受一点伤,一定不会。” …… 胸口好像有块沉重的石头堵着,而我不知该如何应对,亦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抱紧了身上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77 我和白修静在这条隐秘的溪流旁生活了三天。 没有旁人,没有杂事,就这么单纯愉悦地过了三天。这期间谁也没有去考虑以后的事,亦没有提及那些隐晦的过往。 两人一鹰,居然过得挺有滋味。多灾多难的敖敦虽然不能领我们出去,但勉强还算是懂事,基本不会打扰我和白修静的相处,除了去猎捕些小动物果腹就是站在树枝上闭目养神,颇有些随遇而安的架势。我本想让它越过那道流瀑去给李不花他们送个信,可它一只受伤的蠢鸟是万万斗不过那些凶猛的女人的,所以思量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个主意。 等到敖敦把伤养好,能高飞越出这个部落,就是我们得救的时候了。 我虽然乐观,心底却还在隐隐担忧着闵京、末雅矢里和李不花,甚至一向与我不和的方继言;可对于白修静来说他们都是无足重要的人物,于是他过得愈发肆意,和我相处得也愈发大胆。 阔叶帐篷外的火堆上架着鲜美的烤鱼,鱼rou的腥香混着身上之人淋漓的汗香不断飘入鼻孔,白修静撑在我的下身,两条大腿夹在我的腰侧,正仰着脖颈不断地在那挺立的分|身上律|动,胯|下那姣好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拍打在我的小腹上,激起一阵麻痒的快意。 渐渐地,他终于败在了我令人惊异的持久力上,疲累地倒在我身上,抬眼幽幽地道:“哥……” 于是我坐起身来抱他。“亲我……这里……”他的双臂搭在我的肩上,身子略略抬高,把他略显瘦弱的胸膛挺起来,乞求地看着我。 天上轰隆响了一声,小溪的水流击石声逐步被另一种声音代替。——下雨了。 明知下雨时不能在树下久留,白修静仍是没有停止的意思。淅淅沥沥的雨点透过阔叶间的缝隙打在我们身上,我应他的要求把嘴唇贴过去,在他的胸膛上反复吮吻着,轻轻啃噬着那两点软小的乳红。他抱着我的脑袋眯着眼睛享受,毫不在意两人的全身早已湿透。 噼啪一声轻响,站在一棵高大树木上的敖敦长啸起来,不安地扑打着自己的翅膀。 帐篷早已坍塌,白修静正沉迷在情|欲中的眸子突然清明起来,转头看着不远处一丛灌木。 火堆被雨水浇灭,架在上面的烤鱼不知所踪。白修静在我的律动下轻喘着xiele出来,连忙擦擦自己的身子,把破损不堪的衣衫套了上去,又吃力地把我的分|身从股间吐出,将落在身上的阔叶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