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今夜或不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的几位老师,都说那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乖乖女。

    乖乖女?程译下意识又看向了桑旖的那张照片,女孩长发及肩,星眸如水,那张脸,就算是没什么表情,可不管怎么看也都是漂亮的,怪不得她那些老师在得知桑旖被绑的消息时,各个都担忧惋惜。

    大齐见程译没说话,只以为他是在担心这个案子,他轻松一笑,过去又拍了程译一把:“放心吧程队,绑架勒索的案子往年又不是没有,桑家那边也已经派了人,只要绑匪打来电话,一准能找到人的。”

    程译轻笑着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久久,才状似自言自语了句:“但愿吧……”别出什么岔子就行。

    彻夜的高烧,尚未痊愈的伤口,加上被绑的遭遇,叫桑旖整个人都烧的有些迷糊,恍惚间,她好像又梦到了mama。

    还是在病床上,依旧惨白着一张脸,她过去小声叫着“mama”,可不管桑旖怎么喊,mama都不搭理她,只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像个行尸走rou一样。

    那个女人又来了,脚踩着高跟鞋,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哒哒哒哒的脚步声总是很刺耳,而她身上那股nongnong的香水味道也叫桑旖讨厌,但更叫桑旖讨厌的,是她总喜欢叫她“妮妮”,带着鸠占鹊巢的得意。

    这是mama给她起的小名,只有mama才可以那么叫她。

    那天也是,徐艳笑着和她说话,用她一贯的温柔模样:“妮妮,出去玩会儿好吗?阿姨有话要和你mama讲。”

    桑旖不知道徐艳那天到底和她mama说了什么,可能是好的,毕竟那个女人离开之后,mama的精神难得好了许多,还和她说了好些话。可应该也是不好的,因为那晚,mama就自杀了。

    15层高的大楼,纵深一跃,就在桑旖的眼前……

    蛊惑< 今夜或不再(吃口rou)|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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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蛊惑

    骆远坐在房屋的一角,手里把玩着一根不知道握了多久的香烟。

    外头的雨停了,可天气却还是不怎么好,阴冷,潮湿,还有雨后,空气中挥之不去的腥气。

    床上的人还在睡,但却睡的不算安稳,偶尔的痛苦低吟,间或蹦出来的胡言乱语,像是在做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手里的烟被骆远送进了口中,他没点上,可苦涩的烟草味道却还是在舌尖打转蔓延。

    好半晌,骆远才叼着烟起身,他来到了床边,看着被梦魇折磨的桑旖。

    女孩凌乱的长发披散,高烧中的脸色很是惨白难看,可两颊却又透着些病态的红,连带着微张的唇也染着一丝特殊的艳色。

    锁骨处已经处理过的伤口,白色的纱布上,此时又渗出了些许鲜血,火一样的红像是抓住了骆远的视线。他静静打量了片刻,转而又拿过了一旁的消毒水和纱布,缓缓摘下,动作轻柔地处理着。

    高烧引起了伤口的溃疡发炎,即便他刻意小心,可当药水碰上伤口的那一瞬,昏睡中的桑旖还是疼得叫出了声,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发抖痉挛。

    骆远处理伤口的动作微一停顿,没由来的,心下一阵烦躁,嘴里叼着的那根烟似乎也越来越苦。他难得爆了句粗口,又扔了那根皱的不成样的香烟,这一次,他没管桑旖是不是疼的厉害,迅速处理好了伤口。

    片刻过后,沾血的纱布被骆远扔在了垃圾桶里,回头看床上的人,她依旧昏睡着,只是额上冷汗涔涔,嘴里也吐着含糊不清的呢喃,想来药物刺激,人恐怕是难受到了极致。

    骆远的目光再次停顿,说不清是不是魔怔了,他竟然探出手,替桑旖拭去了额上布满的冷汗。

    指尖触到的额头guntang,而他的手指微凉,那些难受的低吟一时停了下来,像是沙漠中干渴难耐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股解渴的清泉。

    丝丝凉意的汗裹着手指,没一会儿又被guntang的体温熨热,骆远下意识缩回了手,只是离开分毫之后,却又再次落了下来。

    粗糙的指腹滑过桑旖的眉眼,经过挺翘的鼻梁,又蹭上了她绯红的脸颊,最终,停留在了微张的嘴唇那儿,柔嫩的唇瓣,粉色的舌头若隐若现。

    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就连身体也失去了正常的机能,粗糙的手指一直停留在了她的嘴角,甚至,他还想去蹭一蹭她的唇瓣。

    只是叫他流连的唇却在这时嗫嚅了起来,说着断断续续的胡话。湿濡的感觉来的意外,也叫骆远心惊,他慌忙撤开了手指,许是厌恶,又将手指在衣处摆处蹭了蹭。

    含糊不清的呢喃还在继续,“水……喝水……”,高热之下,她应该渴得厉害,不断用舌头舔着唇瓣,本能的反应,却叫骆远不自在地别开了眼。

    人起身,他又去掏裤袋里的烟了,只是掏出时才想起,烟盒里早已空空如也。

    骆远忍住了再次爆粗口的冲动,他又看了眼床上的桑旖,她还在说着那些颠三倒四的话,有些聒噪也有些烦人,可或许是桑旖这个rou票值点份量,迟疑了几秒,骆远忍着心下的不耐又将人扶了起来。

    还是昨天的那只搪瓷杯,老旧的款式,甚至也说不上多新,可却还算干净,甚至里头一直都盛着水,依旧也是温的。

    骆远单手揽着桑旖,小心避开了她受伤的那个位置,或许是被人搂着的姿势有些不舒服,迷迷糊糊间,桑旖吃力地睁开了眼。

    短暂的四目相视,她茫然地眨着眼,目光涣散无神,显然还未清醒,估计也没看清楚眼前的人。

    她忘了对骆远设防,甚至也忘了他们之间挟持的关系,竟然软软地靠在骆远怀里,孩子气一般抓着他的手臂,在他耳边絮语:“mama……我想喝水……”

    mama?还真是烧糊涂了。

    骆远又看了桑旖一眼,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睫毛,缓缓地扑扇,而那双黝黑的眼眸,因为生病的缘故,湿润氤氲,柔软的像是能滴出水来,又深情的像是能把人勾进里面。

    近在咫尺的距离,彼此交融的气息,太过亲密的状态,这些,都叫骆远不由皱了皱眉,可喉间却不自觉地滚动,仿佛在苦苦压抑某种异样的情愫。

    他将杯子抵在桑旖的唇边,这一次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