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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还是家底清白点好,再说,你要是不放心小桐,将来招婿,小桐有你这么个有权有势的爹也吃不了亏”。 “埃,不是,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斜我干嘛?”江裘被他看得后背一凉,不过还是顶着生命危险继续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总要有这一遭,他将来总会要跟别人过日子的,不会给你当一辈子儿子的,我也知道你们最近相处得不错,你舍不得这个儿子很正常,但相比儿子,你早点找个合适的伴侣不是更靠谱一点吗?” 江裘话还没说完,见他转身要走,又忙补充道:“其实我这有几个不错的资源,等你哪天有空了,可以约出来看看嘛!” 池丘脚步没有停下,吐槽了一句江大媒婆就大步离开了。 最近他跟季桐的关系看似是变得比以前亲近了,可只有池丘知道他心里早就在默默地疏离自己了,刚刚他在那那么久,整个片场的人都知道了,偏偏季桐没有看见,还同别人故意在自己面前这番。 “池丘,我有事找你”顾辞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等在了池丘的办公室门口,只是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板着张脸,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池丘开了门,突然感觉后颈一阵冷风,他眸色一冷,弯腰躲过顾辞一记重拳,转身淡漠地看着他:“发疯吗?” 天知道顾辞这么怂的人是哪里来的勇气扑上去跟池丘厮打的,池丘回来的时候心情本来就很不爽,现在送来一个人rou沙包,不打白不打。 两个alpha之间力量的较量,rou搏谁也没手下留情,办公室内所有的东西砸得一干二净,二十分钟之后两个人身上都挂了彩,池丘从后面锁住顾辞的脖子:“是余彣的事情吗?” “啊啊啊啊,池丘都是你这个王八蛋!狼心狗肺东西!要不是你余彣他也不会变成那副样子!”顾辞骂完,手肘直接朝着池丘的重重往胸膛砸了下去。 池丘没躲他这一记,任由他发了火,然后松开了他:“他现在怎么样了?” 顾辞眼眶通红,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还能怎么样,整天烂醉如泥,吃药,吸/毒,自杀,现在发情期不肯接受标记,就快要死了,你是不是挺高兴?在你池丘眼里他余彣是不是一文不值?” 池丘站在一顿废墟之中,冷冷地看向顾辞:“他要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辞拳头握得咔咔作响,咬牙切齿地看着池丘,那气势大有再干一架的意思。 池丘却不担心他再动手,脱了西装仍在一边,转身看着他:“就因为他喜欢我,我就要标记他?就要跟他在一起共度一生?” 天底下哪儿也没这样的道理。 顾辞心里也懂,可他就是替彣哥不值,明明彣哥是那么好的人,池丘为什么不喜欢他。 “至少……至少去看看他”顾辞一身狼狈,双肩颤抖着,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才说出这一番话,“暂时标记,让他活下去……求你”。 “蠢货!”他们两个人的事,池丘一直不予插手,他本以为时间长了,顾辞就会明白,可谁知道时间越长顾辞的爱就越卑微,如果余彣对他根本没有动情,那这样卑微的爱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没什么事,就出去吧”。 顾辞茫然地抬头看着他,那斥责的眼神里仿佛在骂池丘是一个多么冷血的畜生。 “是因为季桐吗?你明明知道季桐的爸爸杀了彣哥一家,为什么还要这么包庇他?” 池丘闻言不怒反笑:“顾辞,你的理智呢?你现在还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吗?” “是非?”顾辞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笑话,双眸赤血得红,“彣哥现在为了你都要死了,你跟我在这谈理智,谈是非?!” 池丘对顾辞的胡搅蛮缠已经快失去耐心了。 “哈哈哈,池丘,你真是好样的,我告诉你,如果余彣出事了,我杀不了你,我第一个就会杀了季桐”。 池丘一拳将顾辞打翻在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余彣做得那些龌龊事!你以为那天酒店里的事会因为季桐毫发无损地出来了而结束了吗!” 顾辞本想翻身再打,听到这话却是一愣:“你,知道了”。 池丘一拳直接将顾辞的脸打偏了过去,顾辞嘴里飞出两颗牙,鲜血喷了一地。 “要不是因为季桐现在好好的,你以为我会留你们两个到现在?”池丘心里这股闷气到现在才发出来也算是仁至义尽。 “如果你们谁敢动季桐一根汗毛,我会亲自杀了你们”池丘从顾辞身上起来,啐了一口嘴里的血,“滚”。 第115章 金主爸爸和他的龟儿子 顾辞回到了余彣住的房子, 黑漆漆得一片, 了无生气,他拎着一盒水饺打开了灯。 “彣哥, 我回来了”。 顾辞知道余彣不会回答他, 他只是想告诉他自己回来了而已。 拎着水饺进了卧室, 大床上有一个胡乱挣扎的人, 全身被铁索固定住, 只留两双手, 衣服两边撕得开裂, 他的指甲深深陷入腰侧的皮rou里, 嘴巴也被封住, 绝望的嘶吼被封存在干涸的喉咙里。 “怎么会这样!”顾辞连忙跑了进来把他的双手从嵌入的皮rou里扯出来死死按住,鼻息间全是血腥味还有余彣发情的气息,不可能, 不可能,他明明给余彣喷了抑制剂,他,“彣哥,你看着我,看着我啊!!!” 余彣泪眼迷离,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他心里只有池丘, 他想要池丘, 只想要池丘:“唔, 啊啊啊啊啊!” 嘶哑的声音生生撕扯着顾辞的心脏,他知道再不给余彣标记他真的就要永远失去他了。 如果一开始喜欢你就是一种罪孽,那之后的一次次沉沦岂不是早已罪无可恕。 “对不起,我爱你”顾辞被余彣释放出来的信息素毫无暴露地包裹着,他微笑着在余彣的眼角落在一吻,guntang的泪水在这一刻肆意交融着,再无分彼此。 外面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 门铃响了。 “五爷?”夙玉打开门,有些意外地看着站在门口浑身湿透的池丘。 雨水顺着池丘刚毅冷漠的脸颊滴落,他问夙玉:“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额,”夙玉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他有些犹豫,不过挣扎过后还是放池丘进来了。 “我去给你拿一条毛巾擦擦”夙玉在池丘再次开口之前进了浴室,关了门,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微微皱了皱眉眉头。 “五爷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夙玉说着便将毛巾递过去。 池丘把湿透的外衣脱下来放在一旁,瞥了一眼他有些颤抖的手,若无其事地接过毛巾擦了擦,道:“突然想起来点事,来看看你”。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