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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店最初开起来,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既能是自己胜任又能照顾祁木言。 但是后来汪翠发现,她家的小言做菜远胜自己一筹。 这样一来,渐渐的她一门心思的都放在了这个店子里。 这个店是她的心血,也是重新实现人生价值的媒介,尤为重要。 祁木言每天白天泡在店里,晚上却会回祁家的宅子里。 到了年底,杜奚川似乎也变得忙碌了起来,经常深夜才回来,是个不择不扣的工作狂。 但是就算是再晚那个人也会回来,然后第二天,又精神奕奕的出现在餐桌前。 祁木言惊叹对方的精神未免太好,却悄悄的把空间里的水,放了些在杜奚川的杯子里,这样对方身体好。 这样的工作强度,哪怕是铁人也受不了,虽然对方看起来一点无碍。 杜奚川偶尔开会,会让祁木言旁听,关了视频后,就会问祁木言的意见。 每一次,祁木言受益良多,这些远比课本或者学校里学得更有用,越多了解对方一些,他便多了一分佩服。 觉得自己和对方的差别还真不是一分半厘。 每次例会,boss都会毫不客气的在视讯里,把人骂成狗,但是祁木言在的时候,杜奚川就会温和很多,大多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虽然不说话给所有人的压力依然不小,但总比挨训要好。 ade发现,祁木言居然变成了一群人的福音。 而起在会议结束,关上笔记本之后,杜奚川会和颜悦色的和祁木言讨论刚刚每一个人的观点,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从“呵呵,你是笨蛋吧,可惜,乙方不是”变成了“虽然有不足,但是还是很有建设性,值得鼓励。” 着前后跳跃的太快,他有点接受不过来。 ade已经决定,要好好的抱紧祁木言的大腿,能制服大魔王的人,才是终极的boss,关键是对方比大魔王要好讨好很多! 过年前的几天,杜奚川终于忙完了,给自己放了假,他整个人轻松了下来,终日在家里坐着。 这两天店子里也关门了,汪翠要先回娘家一趟,所以房子里只有两个人。 前天有下了场雪,院子里到处都是雪,大雪天的阁楼台榭,别又一番味道,祁木言坐在沙发上,捧着本书看。 他现在已经能习惯和对方,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杜奚川走到少年的身边,“换一件衣服,我们出去走走吧。” 看着穿得像是个包子的小家伙,杜奚川不禁有些莞尔,他是看出来,祁木言很怕冷,要不然,也不会终日待在家里不出去。 年货和其他的东西,早就有人送了过来,杜奚川已经很多年,没有和人一起过过年。 他都忘了是什么感觉,反正每天都这么过。 今年有个人陪在身边,他才惊觉,过年和平时确实不同些,是放松休闲的日子。 祁木言没想到,杜奚川这么好的兴致,居然会想着和他去逛街,虽然年货早就送来了,但是两个人图个新鲜,却仍然买了不少。 两个都是不怎么逛街的人,偶尔一次,有些刹不住手,虽然因为没经验,买得全是用不上的东西。 祁木言把写好的对联,贴到了大门的两边。 杜奚川眯了眯眼睛,“你的毛笔字写得不错。” 他在国外待了二十年,没有这个水平,连着诗词古文,也不怎么通晓。 祁木言写得字,绝对不止不错的水平,他上一世练了十年的毛笔字,而且是每天两个时辰。 写字能够静心,这一世开始手生,但是一周写上两次,渐渐的,和以前的水平也就相差不到多少了。 主要是上一世没有电子产品可以消遣时间,古人弹弹琴写写字,就已经算是消遣了。 许多年前出了那么多文豪和书画家,而现在的就很少有人到那种高度,主要是以钱,能专注,就学诗词就学这一门,常年累月的全神贯注,当然就容易有成就。 而现则都希望能十项全能,分心的太多,学得虽然繁杂多样,虽然都会,但却没有一门是精通。 专心在很多时候,都是决定一件事是否成功的关键因素。 祁木言每天六点起床,然后会弹上两个小时的钢琴,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杜奚川真觉得挺好,家里有个音乐盒而且还不费电,关键是还很赏心悦目。 弹琴的少年,映着窗外的凯凯白雪,像是一幅静谧的画。 杜潜打电话的过来的时候,杜木言刚吃完早饭。 为了方便和人连续,他配了手机,只是平时大多当做固话来用,放在茶几上,这个时间能接到,不得不说是缘分。 “祁木言,我在你家小区门口,你快出来,我们去玩。”接听电话后,杜潜声音传了过来。 杜潜也是被憋疯了,最近家里都是来拜访的人,他觉得自己都快变成吉祥物了,实在无聊,杜公子就乘着母亲不注意,大早跑了出来。 祁木言有些意外,“但是,我现在不在那里。” “那你在哪里?大清早还能跑到哪儿去。” “我在我自己的家,但是不在那边。” “说个地址给我,我来找你,我来你你家里做客吧,对了,你那边都有谁?人应该不多吧。” 他有点印象的,以前问过人,祁木言好像是和一个阿姨住在一起。 祁木言看了眼杜奚川,“不多。” “那太好了,我就去你家,外面也冷死了。”顿了下,杜潜想到了什么,又问,“杜奚川最近没有再找你吧,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得给我坚定点!” 祁木言看着身边的人,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再杜潜的再三催促下,说出了地址,他不知道,杜钱对两个人见面已经这么反感了,要是知道他们意外住在一起,又不知道是什么反应。 杜奚川看着祁木言纠结的样子,不经意的问,“是谁要过来家里做客吗?” “杜潜。” 杜奚川扬了扬眉,笑了起来,“是他啊。” 杜潜看到眼前的宅子,怔了怔,祁木言住在这里?感觉像是个景区一样,也未免太刁了吧! 大门两边是已经有不少年岁的石狮子,最右边还有旧时的栓马柱,一切都有种岁月的沉淀感。时间仿佛在这扇门面前,完全静止了。 庭院有种别致的中国美,像是一幅水墨画,他虽然不懂得欣赏,也不愿意打破这份宁静美。 不过,在看到杜奚川的时候,杜潜才发现前面都震撼都算个屁,他那是真惊讶的说不出话。 人生真是处处有惊喜,不,应该是处处有惊吓…… “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不会有那么巧吧,真是阴魂不散。 杜奚川声音淡淡的,“我一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