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狩猎恩典(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胸口,炸起一阵骨酥筋麻的痒意。

    在色授魂与、颠鸾倒凤的全然是奉献所有的专注和恳切,空濛的瞳仁里递出的绵绵恳求,是千万道柔韧的绦丝,几乎是立刻就将段朝摄住了心神。

    在缠绵悱恻的肌肤相亲之下,距离变得连小蒲扇似的扑闪乱颤的睫羽都能瞧得一清二楚,在两丸晶亮透彻的黑墨玉上方悬着,愈发显得如同刷上了一层釉质般湿亮柔润,睫根皴染上雨打海棠般的潸然之色,似乎要将渗出的泪滴尽数guntang地淌到身下人的心间。

    也许这就是梦,一个让他可以随意踏入平日不敢越半步雷池的梦。

    再也无法忍耐,段朝咬住牙关,紧紧搂住身上之人,而后翻身将其压没在淡蓝色的枕褥间。

    小小的奶白身躯几乎是顷刻间就掩埋在了松软的被浪中,因酒意而变得guntang的唇舌寻上了对方的,以吻封缄压抑的惊呼。

    在几乎是死死吮着唇部内侧的软rou的嘬吸里,变成情欲支配的野兽的男人按着林宿雪,cao得他呻吟不断。

    在过于猛烈的进攻里丢盔弃甲,林宿雪越是想要迎合,便觉得自己像是被迫笼入禁锢的雌兽,在发情的可怖浪潮里起起伏伏,上头下头两张嘴都被填得满满的,俱是不停地淌水,绵绵密密的汗意针扎般笼罩周身,痉挛着的肌理在森森然的汗意下变得滑腻而吸附来者,渗出来的细汗一层又一层,伴随着炽热的吐息,交织出交媾欢爱意味浓郁的糜烂气息。

    为了压制住他断断续续的小声尖叫,男人甚至将湿漉漉的微咸手指夹着口腔里的那片瑟缩软rou,有力而粗硬指节牢牢钳制着不安抖动的舌根,掐得他无法合拢双唇,只能任由过多的唾津源源地泌出唇角,汇就成绺的细流,流淌至高扬的颈线,所过之处,掠起奇妙而令人难耐的痒意。

    粗粝而扎刺的舌头从红肿的唇珠舔舐到泪津津的腮边,而后是颤抖着的眼帘,释放出牢笼的巨兽环抱着主动送上门的猎物,高大而锻炼得体的精壮躯干以绝对的力道压制着雪白稠丽的雌兽,将其反复送上极乐的巅峰。

    在强而有力的撞击响动和引人遐思的猛烈水声里,接连潮吹的蜜露汩汩涌出,打湿了被捏包在guntang掌心的透红臀尖下的一片被褥。潮乎乎的yin水散出难以忽视的靡sao气味,在两人不停地短暂分开后又迅速相接的会阴处发出香艳的水泽鼓动声。

    被迫分开的霜玉长足像两棵嫩生生、滑灵灵的水萝卜,在倾身覆笼的颀长身侧柔弱无骨地敞分坦开,将细嫩腿心里好端端地噙藏着的一株生嫩女花纤毫毕现地敞露妍剥,在狂暴的疼爱里花瓣皱缩外吐、瑟瑟痉挛,唯有不断地分泌保护性的yin水,才能让那看不到头的顶撞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

    林宿雪不知道哪天究竟做了多少次,只知道意识断片前的最后一次体位,是将他的双腿堆叠反折到胸前,如此一来,即使是晃晃绰绰的视野,也能看清那高高肿起的红熟阴户。

    洇洇渗水的腴厚yinchun软烂透湿,大张的洞口间贯穿着的硕大物事被浸泡得油光水滑,每一条隆起搏动的经脉都湿淋淋的,甚至还稀稀拉拉地挂着煽情的稠白细丝,几乎要将狭窄甬道撑裂填满的舂捣力道又痛又爽,折磨得他欲仙欲死,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只能像条搁浅的鱼儿般张着被唾津洗刷得湿濡发痒的嘴唇,喘息着发出破不成句的呻吟。

    他甚至没能撑到酒醉后格外纵欲而疯狂的男人在他的体腔中内射,便在化为了绵绵痛苦的性交中昏了过去。

    也许是他的错觉,在昏暗的灯光下,强健的臂膀、汗津津的肌肤、结实的腰腹,和紧紧钳制着自己的手掌,以及由于压伏的体位而投下的憧憧阴影,拥抱着自己的,不是渴盼已久的“长腿叔叔”,而是那个不知名的侵犯他、凌辱他的恶客。

    恍惚中,身下躺着的松软之物,似乎变成了廉价情人宾馆里陈设的脏臭床褥,在极度的闷热、窒息、腥膻里,进行着可怖而暴戾的性事,漆黑的黑布,重新蒙上了他的眼睛,他就像是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低贱暗娼,随时都可以接受恩客的应招,孑然一身来到约定的房间,而后免费侍奉任何一个踏入房间的来人。

    ——他甚至不清楚,强jian他的人是否只有一个。

    这个可怕的念头仿佛漫长的午夜里无法挣脱的梦魇,只要一想起,就让他情不自禁地打着寒颤,连牙关都咬得紧紧的,有时候,越想越是害怕的他,还会品尝到嘴里牙龈过分绷紧压抑后渗出的血丝的铁锈味。

    不过没有关系,这一切都会结束的。

    陷入温热的怀抱里,林宿雪闭上了沉重的眼帘。

    交欢后的缠绵共浴,缠绵悱恻的绵长湿吻(清洗浊液、再度诱情)

    再度醒来时,两人一同沐浴在盛满温热暖水的浴缸中,沉重而麻木的身子如同灌了铅,竟是连抬起一根指头都格外艰难。

    他正坐在男人的怀中,厚实而沉健的臂膀牢牢地围抱住他,将他全身心地笼罩覆盖在熨帖的体温余热里,仿佛被宠爱的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孩,被抱到肌理分明而结实的大腿上。

    段朝耐心而温柔地分开疼痛红肿的腿根,细嫩的肌肤有好几处已经被激烈的摩擦蹭破了一点外皮,一碰到热气和水泽便不自觉地痉挛觳觫起来。

    略带粗粝感的手掌轻而柔缓地揉搓着还含着粗硕器物的白胖女户,将挤挤挨挨地贴在一起的坟鼓yinchun分开,将掰开一只胀鼓鼓的秾艳rou馒头,露出里头嫣红外吐的饱绽媚rou来。

    小巧的两朵木耳皱巴巴地挛缩蜷曲着,其上一点通红软烂的蒂珠,在分开的瞬间软嘟嘟地翘起来,乞怜般又可爱又可怜地贴上潜入的手指,像一只鲜活的白鸟活蹦乱跳的鲜红媚喙,湿湿软软地咬着指肚的回旋的纹路。

    “哥哥、哥哥……”

    林宿雪的眼眶,在感受到私处有如针扎的热气刺激后汹涌地淌出了热泪,红得鲜艳的水红小嘴委屈而小声地嘟囔道,“不要碰,难受……”

    泥泞狼狈的xuerou被使用得几近失去了知觉,只觉得肚子里头又饱又胀,zigong里传来被填充的异物感,他想要轻抬臀尖,让塞满宫腔的男根自然滑出来,却被突兀传来的酸麻刺痛激得一下子坐回了男人胯间,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又冒了一身淋漓的细汗。

    “乖,哥哥只是想帮你擦一下,揉一揉会出来的,不要急,嗯?”

    男人无奈地吻着汗津津的稠白侧颊,品尝到泪汗交织的微咸发涩的味道,微妙地感到了兴奋了起来,但他还没禽兽到为小家伙清洗过度欢爱后私处还要蓄势待发再要一次的地步,于是便细细碎碎地沿途吻过优美昂扬的颈线,将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