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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地做了爱情的逃兵……欢喜得以至于,忘记给赵令然擦擦牙齿里的一点点血。赵令然梦里梦见一头野猪,留着哈喇子,臭不要脸地亲了她一口。这家伙白日里也不讲究,梦里洗了半天脸。赵令然牙齿里的那一点点血,全部被吞了下去。所谓……千年王八万年龟……还所谓……万年铁树要开花……黑夜里,赵令然嘴角的那点自血,盈盈地闪着绿油油的光。综上所述,由此可见……顾大人的血是个好东西!赵令然睡得黑甜。第二日一早,顾月承顶着不顾肩伤,额头伤,反正就是一身伤。坚定地啪啪啪啪叩开了穿云山庄的大门。韩泰夫妻两脸不知所措,满脸无辜。都答应帮你义妹找婆家了,为什么还不喜欢他们?为何要大清早扰人清梦?!顾月承顶着两个熊猫眼,一脸正色,几乎是谈国家大事的严谨。“耘台兄,嫂夫人,关于家妹的婚事,我们需要谈一谈。”第40章有一本书这日清晨,穿云山庄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位……不能拒之门外的……不速之客。顾月承顾大人,穿着朝服,戴着官帽,手里还揣着一会儿要呈给皇上的奏章,雄踞在穿云山庄主楼的正厅里。不是沐休的日子,这位大人不赶着去宫里上早朝,却来这穿云山庄,实在奇哉怪矣。顾月承悠闲地喝着茶。悠闲地……每喝一口茶,就望三眼门口。此时的顾大人,和方才急急叩门的顾大人,判若两人。国朝上朝本来就早。顾月承今日来得,更是比早……还早。天都没亮。韩泰夫妇着急赶来,步履生风。“子清,可是出什么事了?!”韩泰刚踏进门槛,便急着问道。“耘台兄,如此清晨打扰,实乃子清之过也。”韩泰本就不用上朝,怕在家里,从不起得这么早。今日自己真是扰人清梦了。还是谢氏身为女子,心也细些。他们夫妻昨日才与顾月承见过面,说了那赵小姐的婚事,今日清晨顾月承就找上门。“可是和赵小姐有关系?”顾月承对于陡然被人猜出心思这件事情,十分不适应。想他在朝堂上,向来以少年老成著称,旁人要猜透他的心思极难。顾月承暗暗道,看来这位嫂夫人也是妙人,与耘台兄当真极为般配。“是,和她有关。关于她的婚事,我们需要谈一谈。昨日将家妹的婚事拜托给两位。晚上子清思索后,还是觉得家妹的婚事,子清另有成算。”顾月承答得镇定,实则内里羞涩。他都已经暗戳戳地打算好了。这个成算要……落到自己身上!其实按照顾月承的意思,这件事情可以憋在他心里,好好酝酿发酵一阵子。主要是让他适应一下这种甜如蜜的感觉。可白日里托了韩泰夫妻给师妹找婆家,所以他们这里,无论如何,也是要有个交代的。谢氏的心陡然一沉。昨天和那赵小姐的相谈,她便知道,这是一个虽然表面看着活泼开朗,实则内里一肚子苦水没处诉说的苦命姑娘。而更要命的是,这个苦命的姑娘有着招摇的美貌。顾月承如今连给那赵小姐找婆家都不愿意了,难道是要将这姑娘……“顾大人,赵小姐是个好姑娘。”思及此,谢氏急急道。“我……晓得。”顾月承表示,自己当然知道她的好。虽然仔细想一想,那家伙到底好在哪里呢究竟……但!想一想那家伙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缺点呀!除了泼皮了一些……不服管教了一些……吃得多了一些……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缺点呀!所以优点就是……她的缺点是他全部可以接受的!算起来那都是可爱的小雀斑!顾月承说话时微微的迟疑,落在谢氏眼里,就成了听了家里那个宠妾的话,所以色令智昏地打定主意要对不起恩师之女,所以心里稍稍有些愧疚的模样。这个禽兽!谢氏在心里狠狠地骂。亏这顾月承还是朝中重臣,竟如此忘恩负义!“赵小姐这么娴静的闺中小姐,不该颠沛流离。”谢氏使劲点他,她测顾给承是不是打算将赵令然送给谁去。“谁?”顾月承下意识地就发问。那个……娴静的……赵姓小姐……谁啊?谢氏都气笑了,“顾大人说是谁,自然是你的义妹赵姑娘了。”一锤定音的,顾月承在谢氏心里,往后就是个叫妇人迷住的忘恩负义之徒。跟她这儿都演上了!还谁!顾月承只是一下没反应过来。因为就像男人是女人的反义词一样,而娴静很显然也是师妹的反义词。“其实赵小姐不是我的义妹,是师妹,之前是有打算结成,但还没有……”顾月承觉得这件事情很有必要解释一下。义妹份同亲妹,那可是不能通婚的。这也是顾月承在坍塌的文鸳阁前拥抱赵令然的时候,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感谢师妹的任性与顽皮!感谢她……哪怕结义姐弟也不结义兄妹的坚定觉悟!谢氏为“可怜的赵小姐”掬一把泪水,原来连义妹的名分都没做实,如今要被随手送人人,连冤都没发喊。韩泰对这件事情不是很清楚。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妻子和顾月承……似乎……在说一件事……还似乎……两个人都在对着空气各抒己见……是不是在他们眼里,对方都是仅仅比空气浑浊具象一些的……屁?顾月承还要去上朝,不能再多留。临走前,谢氏如下了决心,“顾大人若实在不方便,赵小姐的婚事我依旧愿意助她一臂之力。实在不行……”谢氏也是个热心人,她实在怜惜那样一个美貌又乖巧的闺中女孩子。谢氏想说她可认赵令然做义妹,可又想到,这不是简单他一个人的事情,事关家族,她也不能随意做主。“嫂夫人多虑了,子清无甚不方便的。”方便!非常方便!师妹的事如何能不方便……就这样,顾月承和韩太太谢氏牛头不对马嘴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