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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外掏。 公申赋云没有回他,指了指大夫人。 见她眉目怒气,咬牙切齿:“最好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管家的,等她生了,第一时间滴血认亲,坐实了她给老爷带绿帽子的事,让知府大人,将他们二人浸猪笼!” 秦长落甩甩鹦鹉小脑袋:“我能理解大夫人的心情。” 龙:嗯? “当时童昭说你喜欢玩乐男子,且还会跟他们鸳鸯戏水。” “喂喂喂,那不是解释清楚了,童昭脑子不好!” “童昭脑子好的很,我兔子那一世,他常陪我玩,跟我说了好多关于你的事。” 龙内心打鼓:童昭你这家伙又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诋毁我? “我知道赋云哥哥待我真心,没有做过什么不该做的。我说的是,当时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心里那滋味,真的不好受。” 龙吐了口气。 “我当时琢磨,别让我知道谁跟你好了,知道了我就像杀野兽一样,杀了他们!” “那我呢?”公申赋云犯贱。 秦长落盯着他好一会,道:“骂几句。” “为什么?”龙不解,如果我真的花心无度,应该恨我才是。 “我当时只想你能回来在我身边,只要你还对我好,你之前做了什么,我可以当做不知道。”秦长落扑棱两下翅膀,故作轻松。 他一个平凡又无能的人,有什么权利指责,有什么资格去发太多的脾气。 龙有些心酸,理解成这是他常年独居造成的孤独,常年被打养成的不计较。 “我不会给你骂我几句的机会的。”除了你,我不会喜欢任何人了,“我只会给你在另一方面骂我的机会了。”床上。 秦长落白了他一眼:“不要脸。” 看,说骂就骂。 “夫人,您别气了,管家那边我已经派人盯着了。一有动静,我就即刻报之。您顺顺气,把这药丸子吃了吧。您看,老爷还是最疼您,其他三个狐狸精,老爷都不给的。” 秦长落和公申赋云走近大夫人。 “赋云哥哥,算好时间。” 聪明。 “你也怀疑,这药被人做了手脚?”公申赋云问。 秦长落抖了抖羽毛,没说话:“我还不知。” 但很明显,他知道什么,不过没说。 龙也不问,他心里有数,就跟着他的路子先走。 他们跟着大夫人赏花,喂鱼,喝茶吃了些水果。 正悠哉悠哉,突然被大呼小叫的家仆跑来告诉他,员外死了。 大夫人惊的茶杯摔碎,踉踉跄跄就跟着家仆跑回卧房。 抱着尸体一顿哭喊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突然哭声减弱,扶了扶额头,又松了松领口,呼吸不畅。 跟黄员外一样的症状。 而后她一头栽倒在黄员外尸体上,再也没醒过来。 秦长落推断:“他们两个应该都是死于这个药丸。我差点跟着厨子去厨房那会,黄员外吃了药丸,比大夫人早吃一阵子,所以死的也早。” “走,回去再看看!” 龙带着他再次回到黄员外影像里,这次秦长落紧紧跟着他,果然,黄员外刚进书房,就打开方盒吃了一粒。 那便能确定了。 二人之死都是因为这补身的药丸。 公申赋云把秦长落带出二人影像,虽然他们看起来用了不短时间,其实也就是须臾一瞬,比大夫号脉的时间还要短。 他扇子托着鹦鹉,故作高深:“我的神鸟,知道他们死因。” 所有人围起来公申赋云,互相看了看,这话听起来相当荒谬,可是他们毕竟亲眼见证了这鸟的与众不同,便都愿闻其详。 几个大夫端着架子,看他的鹦鹉能说出来什么。 秦长落转了一下鸟头:“我先问几个问题。” “员外和大夫人是每天都要吃补身药丸吗?” 家仆甲:“果然是神鸟,它一出生就离开了员外府,竟然知道老爷和夫人每天吃大补丸!” 答案出来了,每天吃。 那么,每天吃的东西,就今天吃了就出了问题,看来真的有人做手脚。 “这药,都有什么野兽的血?” 家仆乙大为惊讶:“神鸟太神了!不看药丸药方,就知道,那里面有血,还是野兽的血,还知道不只一种!” 几个大夫面面相觑:这鹦鹉怎么知道的? 公申赋云一脸得意,我的小长落被人崇拜的感觉,真好。 第二个问题的答案被确定了。 秦长落问完就闭嘴不语了。他只是为了证明一下自己的判断,别的他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他人生里所有的生存经验,就这些了,分辨得出野兽血rou味道。 公申赋云开始给鹦鹉硬核贴金:“神鸟不喜多言,会耗损神力。接下来的问题,我来问。” 他点点管家,问道:“平时这药,你负责的?” 管家点头:“从杀兽取血到药材筛选,熬制,每月定量送给老爷和大夫人,都是我亲自督办,丝毫没有错漏,药绝对不会有问题。方才几位大夫也并没有验出来老爷和大夫人体内有毒啊。” 秦长落饶是不懂人心复杂,他也听出来不对劲了:赋云哥哥也没说他们是吃药丸死的啊。这么主动先撇干净做什么? 公申赋云一点面子不给:“欲盖弥彰?” 员外府的家仆丫鬟们默默退开几步,远离管家。 大家似乎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管家一脸急色:“你们什么意思?怀疑是我在药丸里下毒?可,大夫们没有查出来毒,你们不要冤枉我。我是听神鸟一直问药丸的事情,想必是它觉得药丸有问题,我才多说了几句。” 怀孕的妾室时不时露出关心神色,又不敢太过张扬。 愈加让公申赋云觉得,管家没说实话。不过他的确纳闷,两具尸体,真的没有毒。 那为什么今天吃了药丸就死了? 他还是觉得去问冥王最简单。 不过他看着秦长落一副我知道为什么的模样,决定继续呆在这。 其中一个黄衣妾室拧着眉毛斥责:“老爷待你不错,没想到是个白眼狼。” 另一个蓝衣妾室添油加醋:“应该拉到衙门,处斩。” 挺着肚子的妾室拿着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又捂了捂肚子,似乎不太舒服。 可没有人关注她。 公申赋云觉得她这是心虚了。 他倒是好奇起来,她和管家两人,是怎么做到这药丸无毒还致人命断的。 秦长落也注意到了怀孕妾室的紧张,若有所思。 “赋云哥哥,”他悄声,“我有点认同你的看法了。” “谋财害命?” “嗯,大夫人猜的应该没错,他们俩关系不太对。” 蓝衣妾室:“老爷和大夫人如今过世了,这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