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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还一柱擎天呢! 来吧! 昏天黑地!翻来覆去!日夜不分!不可言喻!! - 冥界。 冥王掰着手指算日子:“秦长落死了四天了吧。” 判官点头。 “他咋还不来投胎?” 判官摇头。 “上次神龙让他插队,没得商量,所以我这次一早就安排好了无缝衔接,让秦长落一死就可以马上轮回。他咋还没动静了?” 判官:“您可千万别让我去找神龙了,他在打我几下,我怕是就没命听您差遣了。” 冥王看着他还没怎么恢复的伤,也不能勉强他了。把目光划向牛头马面还有黑白无常。 四个鬼差同时看向别处,退后两步。 你们怎么能这样?我冥王的威严呢? 再威严也不会要了他们的命,不过公申赋云可说不准了。 冥王懂他们的忧虑,支招:“你们只要稳住秦长落,哄好了他,神龙听他的。” 这谁看不来? 但依然没人愿意去找他回来投胎。 秦长落这一世死的有多残忍,他们可都看见了。神龙对冥界的魂体肯定个个看不顺眼,谁敢去触霉头。 冥王急了:“冥界规矩还要不要了?” 鬼差们齐声:“龙说了算。” 唉,这算不算吃里扒外帮外人说话? “行行行,龙说了算。判官你查查秦长落准备投胎的那只鹦鹉什么情况了?” 判官翻了翻命簿:“难产四天,快憋死了。” 愁,愁死冥王了。 - 又是两日过去,秦长落瘫在床上下不来,嘤嘤骂龙不知道怜香惜玉。 公申赋云又是哄又是揉:“哥哥每次第二根都相当长脸,这不可控,不能怪我。” 他将软塌塌的人摆好姿势,讨好:“你就让哥哥把子孙们放出去吧,我保证很快就泄洪!” “骗子!大骗子!这话你说了十来次了!”秦长落拿着枕头砸向龙。 公申赋云轻巧躲开:“那我霸王硬上弓了啊!” “你浑蛋!你禽兽!我宁可再被串起来烤熟了也不要信你会马上泄洪!你要敢霸王我,我就阉了你!” 龙两腿一紧,我媳妇绝对办的出来这事。 但最后关头不让他发射,这不是活活叫人难受嘛! 自己解决?才不要,手哪有洞爽。 洞…… 公申赋云将视线对准了秦长落红而微肿的薄唇,咽了咽口水,嘿嘿…… “我的好长落,赋云哥哥用嘴帮你的时候,你舒不舒服?” 秦长落瞪他:“你别跟我说话。” 何止舒服二字能形容,那简直要了他的命了的舒服! 他以前没有被公申赋云伺候过,都是行事过猛,自己就破功了。 这次,公申赋云简直是疯了,给自己弄了多少次,他都数不清了,次次弄到他全身通电一般,每个汗毛孔都充满了快乐。 反复不停地被迫挺立,泄洪,他觉得自己就快身亡了! 他要不是魂体,估计真的被折腾亡了。 龙见他气鼓鼓,没有听出来自己言外之意,继续发功。 “长落,后边不用了,换一个。” 这么直白,他总能听懂了吧。 “我不!” 秦长落不是没听懂,他累,他现在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哪有力气和心情给他用前边。 动物就是动物,天生地养的他也是动物!秦长落骂他太不是人。 本来他也不是人。 公申赋云沮丧,突然好怀念刚开始和他嗯嗯嗯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一定说什么听什么。 现在……回嘴可快了,拒绝可溜了。 唉,媳妇是自己宠成这样的,能怪谁。 他也知道自己这次爽的有点过分了,将近六天时间不休不歇。 不过这才发挥了几分之几,远远没到龙的能力范围。 可他这不是心知肚明秦长落现在是个魂体,只会累,不会伤身才敢这么稍微尽兴。他要是个人,龙才不舍得。 这是自己捧在手心里风都不要吹到一丝的人。 他看秦长落半点松口的意思都没有,只能让大柱柱傲然挺立,独自忍耐了。 唉声叹息躺在他旁边,默默给两人盖好被子。 魂体和龙皆不用呼吸,两人这么躺着,毫无声响,有些尴尬。 龙在想着该怎么让媳妇不生气。 秦长落突然坐起来:“我要投胎的!” 他都给忘了! 龙淡定拍拍他的背:“没事,玩够了在去投胎。” “你要收拾郎华子的。” 龙又捋捋他的发丝:“他没了内丹估计早就咽气了。” 秦长落沉思,那好像就没什么事了。 他看着龙把被子顶起来老高的地方,本来想继续生气不理人,可没忍住笑出声。 “不泄不倒吗?” “不泄,都堵在里头,倒不了。” 公申赋云委屈巴巴。 神力强大的神龙在自己面前毫无脾气,柔声细语,除了那方面用力过猛,其他的,龙都会处处依着自己,惯着自己。 一个普通平凡的人族,如此对他横眉冷对,秦长落觉得自己有些不识抬举了。 自己唯一能对龙有帮助的就是给他解决生理问题了。 他觉得还是要摆正自己的位置的。 那就,应了他吧。 于是他慢慢划向那里,掀开被子。 公申赋云看着他眼里异常闪亮,我媳妇还是疼我的。 只是他太享受媳妇如此行举,死活泄不出来。 秦长落两腮酸疼,恨不得一口给他咬断了。 最后结束时,秦长落把公申赋云连带被子给踢了下去。 “你这只动物!”他已经不想骂龙不是人了,因为他真的不是,龙完全不当回事。 “长落,这不能怪我,”龙裹着被子坐在地上笑呵呵,“要不是知根知底,我还以为你这方面有过多次经历,你这技巧满分啊!” “啊!” 一脸兴奋的龙被枕头招呼了一顿。 - 冥王又掰着指头数了两天,实在等不了,决定亲自去请秦长落投胎。 他的母亲鹦鹉真的快难产身亡了。他不去投胎,鹦鹉就产不下来那颗蛋! 他刚一现身在两人身前,就惊的老脸一红,麻溜的赶紧消失了。穿墙站到院子里直念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公申赋云和秦长落正在进行枕头大战,玩的不亦乐乎。 光着身子玩的。 两人身上皆是红痕满布,暧昧之色耀眼不已。 冥王一单身万年的光棍汉,平时见得都是苦大仇深的魂体,还有意外死亡的残缺魂体,哪里见过这等春光无限。 太刺激了! 委实害羞和嫉妒。 谁不想找个人过日子。 谁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