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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做我最重要的朋友,你却一点都不信任我,这滋味真不好受。” “我说实话吧。前几天,我遇到叶老板,他突然问我是不是同性恋。他说也是听别人说的。我问他是谁说的,他没老实告诉我。” “所以,你就怀疑是我!”陈所暴怒着脸,这么快。 “知道我这事的人不多,怀疑你难道没道理,你觉得我爸妈会告诉叶老板吗?” “跟你这种人交朋友,真没意思!”说完,陈所即刻撕裂了脸,狠狠瞪我,站了起来,大步地离开。 我错了吗?如果陈所没做,我这样怀疑他,等于我根本没信任过他。我冤枉他,确实让他很难受。不过,如果陈所真的做了,那他演戏演得太好,这个人也确实可怕。当年,我俩竞争正所长位置,我酒后驾驶撞车入院的事,陈所曾经扭曲事实,四处造谣,坏我名声。我不得不提醒自己。 跟陈所闹翻脸也没意思,一我没证据,二即使是陈所做的,不一定是恶意,也有可能是无心之失。陈所生气离开,我赶紧跑了出去,我们已经点了餐,可管不了那么多。找到陈所,见他上车,我也厚着脸皮上车。 “我发誓,我没做过,真的没做过。”陈所还要澄清,此时他不停眨眼,眼睛红了。 “好好,我知道冤枉你了。你这笨蛋今天怎么不能开玩笑。”我讨他高兴。 “你是在开玩笑吗?你是在审问我,你不相信我为人。”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亲爱的,别放心上,我们回去吃饭好不好。”陈所一直没启动车。 “我本来心情很好,现在被你这样搞,我连食欲都没有。我今天找你,是想告诉你,我不再为难你,不求跟你合股搞工厂。不过,我要告诉你,跟你合股,我不完全为了钱。我是因为想跟你经常在一起。”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他想跟我在一起,不像好朋友那么简单。 陈所又突然冷静了,沉默不语。 ☆、NO137 我还得再爱你一次 NO137 我下了车,闷气来得快,饭也不打算,走到路边等出租车。陈所知道我心中不快,也下了车,默默站在身边。 “走吧,我们进去吃饭吧,已经点了餐。我们跑了,等下服务员拿着棍子扫把追过来。”他语气,跟我讨他欢心时一模一样。 “不去。” “最近跟你总闹得不快,今天本来告诫自己跟你好好相处,结果我又没做到。” 我没理他,张望出租车出没,期待快点。可事与愿违,好几分钟都没碰着有空车。陈所突然拉住我的手臂,望着我,无辜与不舍相当。 “现在谁比女人还小气!”他笑着说。这小胖子,确实挺可爱。 “我不是小气,我是怕了你。”我最怕遇到感情了。 “我可怕吗?” 这时,终于有出租车载客来到饭店门口,我赶紧跑过去。陈所也跟着跑起来。客人一走,我就跳进出租车。陈所站住了,他没上出租车。 司机倒车,开始离开。我还阴沉着脸,望了望陈所。陈所站在路边,退后几步让路。他表情难过,不过那么两秒之后,他突然笑着向我招手告别。面对突然积极乐观的他,我不能不怅然失落。我对陈所只有友谊,不会有感情,一旦发现情窦萌芽我都会扼杀它。 离开后,陈所没打电话给我,白天里也没再来找我。不过,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会让我时常揣测。 当天傍晚,我跟几名官员和大老板来深圳。领导为了玩,商人为了生意。我们这玩,一点都不高雅,仅仅为女人、情色。甚至,我觉得挺无耻的,对象全是十八九岁的在读大学生。这些人跟他们女儿差不多大。我很奇怪,整晚想起周星驰,胡猜乱想,起了怜悯之心。小姑娘之所以沉沦,他们背后肯定有一出悲剧。 这种场合,我君子不得,还得适当地调戏调戏。最后,我不得不跟随大队搂着小meimei去客房。可幸的是,进了客房后,今晚的团体节目到此结束,我可以做回自己,甚至一个人跑出来。 进房间后,小meimei见我一直抽烟,正襟危坐。她怕完成不了任务,撕掉单纯,主动脱我衣服。还真第一次遇着主动的“服务员”,以前的刘所长可是主动型。我推开她,走到床躺下,让她跟我聊天。她一上床,就要自己脱衣服,我又劝住她。我还算健谈,一些俏皮笑话,迅速让她放松神经,她开始真实了。慢慢,她自个说出“真心话”。(也许骗我)我问她为什么做这行。她说跟男朋友恋爱两年,落得被人抛弃下场,还天天看见他跟新女朋友上学放学,一起吃饭。她开始沉沦,一次偶然,被别人带进来,当时只为报复。 她说还好,一个月只服务客人两三次,自己不情愿可以不卖。一年过去,她说她习惯了,还说没感情的生活挺简单自在的。自此,我也知道,她不是什么在读大学生,刚毕业。 那晚,我私自给她钱,有好几千呢。她不肯收,说这是游戏规则。我离开房间时,没劝她不要干这行,再找一份工作,重新找个相爱的人一起过。虽然有这么一种诚挚的心愿。我自己都cao控不好自己的命运,凭什么指导他人,教别人怎么爱。 我们活动大本营是盐田区,我突然感到肚子饿,又不想在酒店进食被朋友发现,于是开着车出去找小吃。打开窗,十月份的清凉的空气,带给人安静,一段深沉感悟。此刻,我突然有一种渴望,放弃一切,一个人出走。我闭上眼睛,新桥车奥迪驰骋速度超过了100公里,凌晨的夜空像软绵的被子,那么近十秒里,我将生命交给了命运。 没死,那就想想怎么活下去。抬头一看,写着梧桐路,这么一打开回忆,此路走了一大段。我来时,未曾想过钱友桥,这是真的。我以为,对他剩下思念,这辈子再也见不着。老钱会不会回来,会不会就在这里等我敲门,我思潮泛滥。 他过得好吗?四十万够他重新生活吗?他跟家人相处怎么样,尤其跟女儿,他们是否破除芥蒂,升华了亲情。这些事,我想过了许多回,不过今天不同,我是站在他曾经居住的小区楼下仰望中猜想。有那么十分钟,我不敢上去,直到保安问我找谁,进来做什么,我才走近电梯口。 看看手机,凌晨1点50分,我作一个深呼吸,然后按了门铃。心跳加速,我等待开始,还是已经结束。迟迟未开门,我甚至有逃跑的冲动。 “你找谁?”开门是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穿着睡衣,困得眼睛都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