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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油,谢谢亲爱的们。)不说了,手机没电了,充了电还能写一章就写,写不完就明天发了。 ☆、第六十二章 苦中作乐的国民 绕过老圆桌,桌子下面两把木头椅子,桌上有一个笔筒是八宝粥罐子,里面插着些笔,居然还有毛笔,还有几个本子,小学生用的那种几毛钱的本子,还有两瓶钢笔水就没其他的东西了。 窗帘是绿色的,遮挡后面空间的是一大张蓝色主调的花布,后面有什么! 屋子里太冷了,没多想什么,带着好奇心就到了布后。 后面空间不大,一张破旧的铁床铺着整洁的床单,床头摆着一摞可能有牡丹花、鸳鸯、龙凤图案的被子,总之叠起来的看不清图案。 墙壁都是红砖的,转头缝里插了好多钉子,有些钉子挂着衣服,有些钉子上挂着黑色塑料袋,还有些钉子挂了端午节的纸葫芦,都褪色了不知道哪年挂上去的。 还有一个小方桌,桌子上面有几样简单的生活用品,铁皮的老式暖瓶,两只玻璃杯,一面圆镜子,还有两个圆铁盒,农村很喜欢用包装糖或者月饼的铁礼盒装杂物,我家也有,装些针线、指甲刀、纽扣什么的。 地上有十几个大黑色塑料袋,鼓鼓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很占空间,墙角立着些竹竿,竹竿上面应该也有什么不过被红布裹着,似乎有一朵粉色纸花漏了出来。 在床边搭了个边坐下,好冷,坐不住的感觉。 国民回来了,端着一铁锹冒烟的煤火,拎着一袋子柴火,有秸秆和木头。 “需要帮忙吗,点炉子我也会”我探出头问他,坐在床上只需要探头就能看见门口。 “你坐着,坐着就好,马上就暖和了” “行” 厨房叮叮当当的,而且我还能听见隔壁有人买烧饼的话语声,房子隔音很差。 “你坐着啊,我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就回,床上有扑克牌,无聊的话你自己摆一会儿牌。”他又出去了。 自己摆扑克牌……这种事我记忆力只有我奶奶会做,我就是呆呆的坐着也不会摆的。 这家里怎么没有一个家用电器? 十多分钟国民回来了,拎了好些东西,有青菜有rou,一瓶大瓶的汽水都放在了桌子上,还有一双新的棉拖鞋。 “暖和了吧!我家拖鞋太旧这个换上吧,等下跟我摘菜。” 屋子的确温度已经上来了,换了拖鞋就看国民在从厨房往外搬东西,一个半人高的(拦路虎) (拦路虎)是我们这边的俗称,就是那种坐在地上的灯箱,招牌,就是市区里城管们经常没收的那种东西。 灯箱白色的,上面几个黑字分明写着“寿衣纸花”四个字。 “我这招牌得搬出去,吓到你了吧!” “没……没”有人会不知道寿衣纸花什么意思吗!我肯定知道,因为我已经开始联想我身边这些黑色塑料袋里有什么了。 我会想到梁祝里面,最后漫天飞舞的纸钱,白色的装束……纸牛纸马、纸人…… 没有害怕,也许是我真的天生胆子就大,也许对一切的好奇心远远大于恐惧的成分。 没有什么硬菜,几根芹菜一块猪rou,葱和蒜,还有一块大豆腐。 厨房很小有一个小炉子,木板砖头搭起的灶台上有些作料瓶子。 我坐在小木凳上帮他舔火,他炒菜。 屋子越来越暖和,主食就是隔壁给的,菜很简单,rou只是白水煮了一下蘸酱油吃,他买的大瓶汽水是2升装的,仔细一看没有牌子,他说对面小卖铺买的,两元钱。 他很爱笑,很健谈。 “为什么要开这样一个店,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吃饭的时候总要聊点什么。 “我什么也不会,没上过学,能干什么!总不能饿死吧” “为什么没上学?不是九年义务教育吗!” “就是没上喽,你就不问为什么我住这里,就我自己吗?”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妈和爸”国民在笑,吃的很香,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下去,或者问点别的也好。 “生意好吗?” “噗!我生意好才怪,我生意好就要死好多人,这镇子就这么大,一年到头也没几个生意。” “一直是你一个人?” “是,找过男朋友,只是别人一来就吓跑了。” “我不是指男朋友,我是说你从什么时候一个人生活的?多久了”我还是问到了原来的话题上。 “没见过我妈,十一岁的时候老爸去世了就我自己了,也就没上学了,嗯……只读过小学三年级。” “没别的亲人了?” “就剩个叔叔了,不过他怕婶子,我爸病重时借了些钱最后房子也抵给叔他们家了,就没来往了。” “就是说你爸爸唯一留给你的房子也被他们收去了!” “我爸只给我留了一堆债,呵呵,不过两年前我总算是还完了,我曾经以为一辈子还不完那些债呢!” “耕地也没有吗?” “我十一岁呀,哪能会种庄稼,那时候多亏三姨了,帮我把地租出去了每年还有些回头钱。” “三姨?” “跟隔壁二姨一样,都是镇子上的,还有刚刚驮你来的二哥,还有大刚他们,好多人,都是他们帮我,没他们帮我我都活不下来……” “小国民!你是不是在念我的坏话?”隔壁妇女突然喊了一声。 “耳朵真贼!说你的好呢,二姨”国民笑呵呵的喊了一句。 “所以这里的人都很好,你走了家都不用锁门的。” “都很好,就是对面小卖铺的老太太太刁蛮。” “这房子?” “租的,六百一年,以前三百后来涨价了,不过房东媳妇很好,都是我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交。” 六百一年,我市区租的房子都要五百一个月呢,我的工资都承担不起,坦白说我还没有单位的所谓正式编制,想混一个政府编制哪里有那么容易,临时工的我在06年只有不足七百元的工资。 “以后呢,想过吗!还做这个纸花店?” “哪有什么以后,没想过,以前我的愿望是还清我爸留下的债务,债务没什么目标了,活一天算一天。” 我总是觉得自己是的独立的人,是的完全可以不依靠任何人的人,可是我却一直不曾意识到原来我一直有依靠,只要父母在,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