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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在干嘛,他找你做什么。” “借钱,他说他的饭……饭……”还没等我的话说完,就看见黑子特别突然的回身一脚踹在了贱男肚子上。 贱男向后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那小身子骨可经不住黑子的任何“招呼”。 “你干嘛,文喜!”我忙向后拉文喜,事情太突然。 黑子也没有继续上前的意思,而且看那随意的一脚也没有很重,只是在贱男身上留下一个鞋印而已,贱男连个声都没发出来。 “你知道他到现在丢了多少张饭卡了吗?”黑子指着坐在地上的贱男。 我过去扶贱男,看着贱男,意思是询问他。 “没,没,没有几次,这次真的丢了,真的。”贱男跟我说着话却盯着黑子看。 “我看你是……欠揍……你拿了小猛多少钱,还给他你立刻消失。” “真的丢了,在……在……教学……楼。”贱男跟我说道,希望我相信他。 不过他看着黑子气势汹汹,正在临近爆发的边缘立刻就闭嘴了。 贱男从自己的裤子兜里拿出我刚刚借给他的二十元还到我的手上,我分明看见他一起拿出来的还有几十块。 贱男走掉了,黑子警告他以后离我远点。 “黑子你变了”我把钱放进口袋。 “对你没变,我们永远是兄弟。” “我是说你性格变了,我分不清,现在的你是你,还是还是原来的你是你,现在不过是被改变了。” “我听见你刚刚叫我文喜!你已经跟我生疏到叫我的名字了吗。”黑子并没有接我的话题。 “你不一样叫我小猛了吗。” “本来我们很像,一样无知,可我不会一直像你一样无知下去,一直单纯的像个笨蛋,花蕾迟早要开花,你也长点大脑吧。”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黑子,让我感觉可怕。 “他没丢饭卡不是更好的事情吗!为什么我根本理解不了你话中的意思。”我说。 “你之前我知道四个因为他丢饭卡借钱给他的人。”黑子走了,丢下了这句话“我希望听见在你嘴里出现对我的称呼永远是(黑子)。” 站在原地久久没离开,心里有点堵的慌,自问我并不介意被骗了二十元的事情,只是担心黑子,他真的不再是那个会躲在父亲身后的黑子了。 晚上陪曹亮去一条小街上的夜市溜达,买了热气腾腾的包子和一串葡萄,我们石头剪子布输了的人去附近网吧洗手间洗葡萄。 他蛮横的哄走了小区里秋千上的两个小男孩,我们两个坐了上去,说实话座位有点窄,我们俩坐进去都有点卡住。 风卷残云的吃掉了葡萄,我绝对不是一个素质低下的人,但我也的确偷偷的把葡萄皮丢在花坛里了,两个人在一起,做点浪漫的小坏事是很爽的。 他说要带我去一个有美景的地方把包子消灭掉,我心想再美的风景捧着包子吃也美不哪去吧。 我们旁边有一座大学,他就是带我进了这所大学的一片人造园林里。 园林里有一池喷泉,里面有几尾鲤鱼,他在裤子兜里拿出两个硬币,一个五毛一个一毛的,犹豫了一会把五毛的又放回了口袋。 最后决定我们一起扔,他还虔诚的双手合十许了个愿望,我不知道是什么愿望,不过也许他的世界除了零食、街舞、篮球就没有别的了,我认为是。 有些人就是看见喷泉就想丢硬币许愿,是把天下所有喷泉都当许愿池了吗。 我们在人造园林溜达了好几圈,是有好多长椅不过都被一对对的情侣占据了,天色已经黑了,路过那些情侣身边的时候会发现他们都是在戚戚我我,或抱着或亲吻着。 可怜我们俩还拎着包子到处溜达寻找坐位。 “这就是你找的有美景的地方!黑漆漆的到处都是亲亲我我的画面。” 树林里、假山上、灌木丛反正有椅子的地方就有情侣的存在。 “带你来就说明我有办法。”黑子信誓旦旦的说到。 他带我做了一件极其缺德的事情,他让我嘴里含着半个包子,他扶着我叫我倒在一对情侣的椅子边,装作呕吐。 “叫你少喝点酒你就不听,怎么不喝死你呢,哎呀,吃的包子都吐出来了,包子、包子、包子。”他扶着倒在椅子边的我,一边嘴里说着一边帮我拍着背。 我会意一口干呕直接吐出了半个包子…… 我是硬着头皮陪他演这么一出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戏的,我一万个不乐意,可是我又经受不住他的软磨硬泡。 本来是他要装喝多吐的那个人,不过我觉得另一个角色似乎技术含量更难拿捏,我还是扮演吐的角色吧,还是吐简单。 这是一个石雕下的长椅,石雕是李时珍爷爷,李时珍爷爷我对不住你,在你脚边吐了半个包子。 结果坐在椅子上的一对情侣果然被我们俩“恶心”走了。 我们哈哈大笑,我以前从来没这么玩过,这么无耻又缺德的事情真是……真是……刺激啊。 曹亮说这不叫缺德,他们又不是在椅子上看书学习,男女们腻腻歪歪就不该占着座位,他说这是在帮这所大学整顿校园风貌。 我就无语了,大黑天的谁会来这地方看书。 他还要用相同的办法再去玩一次,这次他看中了孙思邈爷爷脚边长椅的一对情侣了。 后来我们没有继续“作孽”,不是曹亮良心发现,是园林夜晚蚊子着实太多了。 ☆、第十二章 月超家 几天没有课程,寝室披肩长发的月超邀请我与曹亮去他家里玩。 我从来没有坐过火车出行,感觉很新奇,可惜没有座位只能在车厢的连接处站着。 望着车窗外急速倒退的景色有点发呆,一望无际的金色的麦浪翻涌,伴随着列车行驶的节奏,看着月超曹亮一人一只耳机在闭目养神,回想这几月的时光还真是有点小感概呢。 我一直是个多愁善感、感性的人。 火车开了大概二四分钟左右,月超拉着我与曹亮去厕所,话说列车上的厕所怎么可能同时进去我们三个人,他把曹亮推了出去让曹亮去对面的厕所里呆着,我不解,后来月超告诉我,我们在逃票,我一直以为月超已经买好了票的。 为什么我一个好孩子,总是跟着他们莫名其妙的做这些事情,真是服了。 月超的父亲骑着脚蹬三轮车载着我们去他的家,他的父亲很贴心的准备了三件军用大衣给我们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