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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长大了,都25了,已经成了七大姑八大姨的重点谈资了,志春的父母急了,我mama也急了,哪个父母愿意自己的儿女成为别人的笑话呢?后来传言也越来越多了,越来越不靠谱了,甚至越来越“逼真”了,说我们身体有缺陷,说我们是“公母人”,说我们是”见花谢”,还有的说我们是搞同性恋,我们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春风满面,形影不离了,甚至出门都怕,怕别人异样的眼光,怕别人不屑的表情,我们不是超然脱俗的圣人,更不是六根清净的佛仙,我们做不到置别人的流言蜚语不顾,真的,那段时间是我们最心累和最无奈的时期,我每天都想看见志春,他也想过来和我聊天,可惜我们却不敢来往,却不敢碰撞世俗的围墙,我们得为自己的家人着想,不能让家人也跟着抬不起头,不能让家人觉得自家养着一只怪物,不能让家人也难过。 内心的挣扎和痛苦让我痛不欲生,我能怎么办?我能封住众人的嘴巴吗?我能封住别人的流言吗?更何况我们已经被叔叔当场抓到过,我们“理亏”呀!我只能埋没自己的一切欲望,只能封闭自己一切爱恨。 更好笑的是志春被家人带着去省城大医院检查,说什么他阳痿,不能和女人办事,只是好像并不见效果,虽然他家人竭尽全力的带他去治病,可他就是不能和女人办事,急得阿姨团团转,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医院也看了一家又一家,甚至有些医院连伟哥也用上了,阿姨真的是煞费苦心,可怜天下父母心呀,可怜我和小志春呀,只有我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只有我才能让他解脱,我是该做点什么,否则真的对不起叔叔阿姨,更对不起志春。 我厚着脸皮,躲过别人的眼光找到叔叔,说出了我们的相爱史,道出了志春的病根,叔叔没骂我,他只是叹息,而且他还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志春的亲叔叔也是跟我们一类人,而且也是向他出柜的,也只有他这个哥哥知道这个秘密,但他叔叔现在结婚了,也有小孩了,只是生活很不美满,没有感情和真爱的婚姻始终是不幸福的。叔叔还是希望我离开志春,如果我真爱他,真为他着想,就应该离开他,我们不能违背自然法则,不能和社会作对,我们这样是不会被认可的。他的话语并没有很激烈,也没有来打击我,可我听后却感觉心里像铅一样重,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下定决心远离家乡,远离志春…… 买好车票,我要最后一次看看志春,最后一次留住他的音容笑貌,最后一次和他说说话,听听他的声音,约好地方,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开始了最后一次…… 离别的悲伤,离别的风景,离别的心情,离别的挥手,心里的不舍,无奈,我装作很开心,很向往南方的样子,不想让他难过,而他,却痴痴的,呆呆的,什么话也不说,仿佛就是一墫石像,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突然,不知谁的手机在放着一首歌,一首此刻我们心情共鸣的歌,是一首 春天的黄昏 请你陪我到梦中的水乡 那挥动的手在薄雾中飘荡 不要惊醒杨柳岸 那些缠绵的往事 化作一缕轻烟已消失在远方 暖暖的午后闪过一片片 粉红的衣裳 谁也载不走那扇古老的窗 玲珑少年在岸上 守候一生的时光 为何没能做个 你盼望的新娘 淡淡相思都写在脸上 层层离别背在肩上 泪水流过脸庞 所有的话现在还是没有讲 看那青山荡漾在水上 看那晚霞吻着夕阳 我用一生的爱 去寻找那一个家 今夜你在何方 转回头迎着你的笑颜 心事全都被你发现 梦里遥远的幸福 他就在我的身旁 听到歌声,我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已经稀里哗啦的流个不停,而他,淡淡的忧伤,淡淡的表情,淡淡的泪水也爬满了双脸,只是我们对现实无可奈何,泪水再多,离别也成定局! 再不舍,再不忍,再留恋,再彷徨也挡不住时光的漏斗。 我走了,我真的又一次离开了他,我魂牵梦绕的他,我相思成灾的他,我的人确实是离开了他,可我的心却还留在了那个小山村,那个有着志春的小山村,我的梦还留在了那个让我流连忘返的地方,我的情还滞留在那个让我难分难舍的地方…… 我又来广州了,只是,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我,我沉默了,我喜欢孤独了,喜欢一个人的世界了,我拒绝了所有欢乐的气氛,拒绝了所有关心的语言,我只是一具丧尸,一台机器,一台每天给老板工作的机器…… 我爱做梦了,我爱自言自语了,我爱独自一人看风景了,更爱上了夜的黑,夜的迷离,只是每每还会莫名其妙的流泪,还会想起,想起那遥远的小山村,想起那小山村的他,我爱上了一首歌 回到相遇的地点 才知我对你不了解 以为爱得深就不怕伤悲 偏偏爱让心成雪 我独自走在寂寞的长街 回忆一幕幕重演 我告诉自己勇敢去面对 就算心碎也完美 想起我和你牵手的画面 泪水化成雨下满天 如果我和你还能再见面 就让情依旧 梦能圆 我们在不同的时间 想着每一次的误会 好想在一次依偎你身边 偏偏你有千里远 我独自走在寂寞的长街 回忆一幕幕重演 我告诉自己勇敢去面对 就算心碎也完美 想起我和你牵手的画面 泪水化成雨下满天 如果我和你还能再见面 就让情依旧 梦能圆 ☆、第二十章 流浪时光 没有志春的城市我是孤独的,这种心死如灰的寂寞和痛彻心扉的别离总是不断侵蚀着我的心。我的世界一下子只剩下黑与白了,我总喜欢在很黑很黑的夜里,一个人独自喝酒,只有酒才能让我忘记现实,忘记以前,只有酒才能让我麻木,麻木得忘记季节,忘记伤痛。 我成了漂流族,在每个地方都做不久,风餐露宿似乎也成了我的旋律,有时还会莫名其妙的站在路中间不动,总期望能够长痛不如短痛,只是每次都被司机们骂我是“神经病”,我喜欢上了海,深圳的蛇口,大梅沙,小梅沙我都喜欢去,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