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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得干瞪他一眼。他晓得已耽误了不少时候,忙是转身往楼阁走去。 紫衣公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这么一瘸一拐的样子,心想,这身段和气质还真是不错,只可惜脚一瘸,就显得滑稽了。 这客人并不是什么王孙公子,当然只能待在寻常的房间里,潋君一进门就瞧见个粗壮大汉,大口地吃rou喝酒。 “哟,还把自己当红牌呢,竟敢让大爷我等这么久。” 潋君前脚刚踏进来,后脚就被那人拉进怀里。大汉身上还留有一股sao臭味,也不知是干什么的。 潋君扬唇一笑,忙赔罪道,“大爷,我不是梳妆打扮多花了些时间吗,来,我自罚三杯。” 潋君刚要去拿那酒,就被大汉打回了手。 “这酒可是花了大爷我不少银子,哪能给你喝。快,脱了衣服完了事,我还得回家陪老婆。” 说着,那大汉自己喝光了壶里的酒,坐在那里等潋君脱衣服。 若是换作从前,潋君哪受过这样的待遇? 可如今,到底是不比从前了。潋君苦笑。 在那大汉的催促下,他三两下就脱光了衣服,凝白如雪的身体裸露在那人面前,只见那大汉血色上涌,猛地上前扑向他。 “这脸是毁了,好在身子还是那么销魂。小宝贝,让大爷我好好享受一回当初红牌的滋味。” 粗糙的手在潋君的身上揉搓着,男人嘴里呼出的气还带着酒臭,唇舌交融,熏得潋君几乎要作呕。 厚实的身体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肿胀的分身不经润滑就粗鲁地刺进潋君的后庭,疼得他直冒冷汗,看着这个被情欲充斥的男人伏在自己身上,握着下身不停地冲撞自己的身体,潋君只是冷冷地看着外头一如从前的月色。 后xue被粗壮的硬物不断的抽插着,剧烈的痛楚令他顿时虚弱无力。 但即使是这样的疼痛,也不能与当初被打瘸腿的那次相比,他在迷迷糊糊中被灌了毒药的时候,只觉得与其如此的痛苦,倒不如死了才干净。 那天他送走了苏子汐,也送走了风光安乐的日子。 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潋君刚送走客人就忙往自己的屋子跑,那紫衣公子正惬意地坐在自己屋里,悠哉地喝着茶。 “只是些卖剩下的茶根,让公子见笑了。” 一看到这人容貌精致衣着华丽的样子,潋君心头就燃起一股无名之火。 紫衣公子扬唇一笑,调侃他说,“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潋君自嘲道,“哪敢啊,小命要紧。” 潋君翻箱倒柜,找了套从前穿的大红锦缎递给那人,“听说那陆公子喜欢艳丽的。” 紫衣公子笑着接过,吩咐潋君出门等他。潋君见状,一边往外走,一边没好气地嚷嚷着,“都是男人还怕什么羞。” 清河馆里的小倌那么多,并不会有人留意潋君他们,但潋君怕这人容貌太招摇,便带着他往后头的楼梯上阁楼。 “对了,公子怎么称呼?”潋君问道。 那紫衣公子随口答道,“我姓紫。” 他们来到暖香阁的时候,恰巧老板正带着一批小倌出来,看样子都是那陆遥看不上眼。 “陆公子,怎么一个人坐着?” 潋君笑吟吟地走进去,光瞧那眼波流转的样子倒也是妩媚。 陆遥看了一眼潋君,那暗黄的皮肤瞧着就不顺心,脸上不免有些厌弃,“不是老板叫你来的吧?刚才的那些我都没看上。” 潋君晓得他是嫌弃自己的容貌不如从前,心里虽气得咬牙切齿,但也知道分寸,不会对客人发脾气。 他拉着那人进来,刚走到陆遥面前,就看到陆遥一双眼睛都看直了。 “这位相公好容貌,叫什么名字呢?” 潋君答道,“他叫紫儿,前些天刚来的,还没挂牌,我这不是来孝敬公子你吗?” 陆遥乐呵呵地笑着,语气顿时温和了几分,“还是潋君你懂事。” 明明是对潋君说的话,他目光却始终在那人的身上。 陆遥刚要伸手上前搂那人,潋君就忙道,“公子,他还没挂牌呢,这可是我悄悄带来孝敬你的,要是在清河馆里被老板发现了,我可就糟糕了。” 陆遥明白他意思,拿了锭碎银算是打赏。 “潋君这么乖,我当然不会替你惹麻烦,我带他回去总行了吧?” 潋君接过银两,一脸献媚地说道,“多谢公子赏赐。” 那人跟着陆遥出去,临出门前,他低声在潋君耳边说道,“银票和解药在你桌上。” 说罢,两人就出了清河馆。 潋君回到屋子的时候,那两样东西果然放在了桌上,他吞下瓶子里的药丸,小心收好银票,这才安下心。 一连三、四天,陆遥都没有再出现。潋君闲着的时候,听到几个小倌围在一起讨论着,一个个原因猜过去。 “兴许是死了吧。”潋君走过他们身边,冷笑着插嘴道。 其中一人闻声转过头,没好气地骂了句“就你嘴巴最毒”。 另一人见状也跟着讥讽道,“潋君啊,你是自己接不到客人,就巴望着我们都没客人吧。” 潋君扬唇一笑,飘然而去,耳边却还能听到他们嘲讽的声音。 “瞧他那样子,还真当自己是当初的那个美人啊。” 那人说罢,其他人顿时哄笑起来,一阵阵讥笑声清晰地回荡在清河馆的后院里。 清河馆的后门外站着两个锦衣男子,这其中一个是安宁王齐岚,而另一个则是他的贴身护卫乘风。 “王爷,你真的要进去吗?”乘风心里头想拦,可又不敢把话说得太过,只得这么提醒道。 齐岚皱了皱眉头,回答说,“不管怎样,锦离又打断了那人的腿,又下了毒的,我总得看看弄成什么样?” 乘风晓得齐岚这次来,为的是先前洛云侯因为自家男宠被一个小倌放走了,而打瘸了他的腿毁了他的容的事情。 乘风虽然知道齐岚向来心善,之所以来这里也是为了替洛云侯赎些罪过。可他始终是心里担忧,不禁脱口而出道,“那也是侯爷造的孽啊。” 话刚说出口,乘风就惊觉不对。齐岚是个没脾气的主子,平日也惯着下人,可洛云侯毕竟是他十多年的好友,这么说多少都会让齐岚不高兴的。 果然,齐岚严厉道,“锦离再错,也容不得你们在背后嚼舌头。” 下人们不得议论主子,乘风自知无理。 齐岚见他低下了头,神情也缓和了些,他叹了口气说道,“真是锦离造的孽,我也得代他还债,他下手不知轻重,难道我还不懂吗?” 见齐岚盯着后门瞧,乘风忙问道,“可是,王爷,你干么不从前门正大光明地进去啊?” 齐岚一笑,瞧着他说道,“燕君终日流连于此,被他撞上了,还不得骗着我回去。” 齐岚虽身为王爷,但自小体弱多病,结交的朋友也只有姚锦离和赵燕君这两人,而赵燕君向来喜好风月,这清河馆也是他常来的地方。 刚走进清河馆的后门,齐岚随意叫了个人来,他问道,“潋君在哪里?” 那小倌不到十六岁,容貌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