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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又是一场祸难来喽。”“嘘~声音小点。”“..........”雒玥听着下方的私语声,脸上非但没有生气,笑的更加温柔:“小钟姑娘,你怎么了?我刚才喊了包场二十万,您还没说呢。”小钟听后忙点了个头,正了姿态道:“八号房间喊出包场,加价二十万。”雒玥听后面上朝祁源晟和康启启同时笑了一下道:“二位继续,咱玩嘛,加价就不要一万一万的了,五万加好不好?”静......“方哥,嫂子这样...可以吗?”齐醇直接改了称呼,他觉得叫毕老爷将毕方叫老了,叫大人太生疏了,叫毕兄,这有些客套了,然后便叫了方哥。毕方听后也没有在意,反而笑道:“让她玩吧,等会君诚的就会上来查流动资金了,等着就好。”两人只能在一旁点着头,他们越来越看不明白了。雒玥眼睛瞟向了三号房间,然后对里面的人嫣然一笑,这时祁源晟开了口:“请问小姐是哪个家族的人?”下方人有说是黑白镖局的,但是他们的确不知道黑白镖局中有过这样一位女子,所以还是确定下身份好。雒玥将头扭向他,本是笑意的小脸瞬间变为了冷酷:“没有人规定来君诚拍卖东西还需报上自家姓名的,如果你祁家不加价,那这檀香扇就归我所有了。”这么不给面的直接拒绝让人更加认定这就是黑白镖局的人了。康启启面上沉默了,他扭头望向身后的屋内,然后看到屋内的人重重的点了下头后,这才扭头对着祁源晟开了口:“祁源晟,玩不起就不要狮子大开口,丢人,小钟姑娘,加价,二十五万。”祁源晟脸色顺间变差,刚要反驳回去,他身后响起了一个咳嗽声,他听后沉默了一会,随即愤怒扭身回了屋中,咦,这一幕倒是让雒玥眼睛亮了一下,按照毕方所说这祁家实际掌权的是祁源晟啊,他还有怕的?不一会君诚便派人来到了八号房间,检查资金,毕方对那人挥了下手笑道:“再等等。”雒玥听后望向身后,和毕方相视一眼后,随即对着下方小钟再次开了口:“加价,三十万。”场面越来越进入白热化了,康启启脸色变得很难看,但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后退了,不管他们输还是赢,到最后失掉的钱都不会少,既然如此,还不如一直喊下去,和她拼了。这样一想他不顾身后人的开口再次高喊出声:“五十万!”雒玥望了他一眼,随后扭身进入了屋中,询问出声:“已经五十万了,还要继续加吗?”毕方眼眸流光闪过,随即轻轻的开了口道:“他们已经拼了,我们罢手。”说的仿佛很伤感,但是那唇角勾起的笑容确是让所有人脊背一阵发冷。雒玥点了个头让后再次回到阳台道:“小钟姑娘,我们不跟了,康启启,你赢了。”说完扭身走回了屋子,康启启见状吐了口气,身体一虚差点摔倒在地,如果雒玥真的一直喊价,那么他们家就会遭到更大的损失,到时候没有人能够帮助他们了,他们的家族会真正的走向覆灭。这是一场赌博,他赢了,只要将檀香扇送给南府,他康家定会成为商界的首富,一定会的。一场紧张的竞拍结束了,那君诚派来检查资金流向的人开了口:“爷,君诚只看钱。”毕方听后点了点头,这小厮并没有说错,可是众人都在等待他拿出钱时,谁知他拿出了一块牌子轻轻地放在了桌上,冲他勾唇一笑道:“可知如何做了?”那个牌子让几人都愣住了,南府?雒玥不解的望着那牌子,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心中暗自对毕方竖了一个大拇指。“知道你心中会怀疑这牌子的真假,但是我南府买下了君诚,无非就是想要称霸商界,而我就是被南府派来这里.....当托的.....什么黑白镖局,都是空话,黑白镖局本就三年前已经消失了,世人都不知去向。”“难道你觉得黑白镖局傻到那种只要一露面就迫不及待的向世人宣告黑白镖局的人就在这里吗?那样和自杀有什么区别,所以,爷的真实身份是南府的,不信,你自己可以前去3号房间询问。”“不过呢,爷劝你在去问之前,先让康家把所有的钱都出了的好,只有这样,南府的二当家心下高兴了,有可能就不会杀了你。”毕方的话让那小厮脸色瞬间变白,忙跪在地上喊了两声,小人狗眼,望爷大度。说完连滚带爬的出了八号房间。这一幕把齐醇和溪瑶都看呆了,齐醇眼睛颤颤的望着那桌上的牌子,嘴唇颤抖的问出了口:“你们....真的是...南府的人吗?”“噗”他的模样逗笑了雒玥,毕方拿过桌上的一个苹果就砸了过去:“你这脑袋何时才能有用武之地啊!爷长这般大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爷的孩子六岁的小米都比你聪慧,笨死算啦!”齐醇忙接过那苹果,将它轻轻地又放回了果盘中,然后他竟是‘嘭’的一下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道:“望先生请教!”“噫......”第二百九十章:中场休息齐醇这一个动作让毕方吃惊的挑起了眉,轻启唇:“你这是作何?”下方齐醇一直将头深深的埋在地上,静了两秒后,他语气充满恳求:“先生,请您收下齐醇,教齐醇从商,齐醇脑子一根筋,常常因为自己的脾气惹祸上身,要不是有家父在背后为齐醇处理麻烦,齐醇或许早就死去了。”“齐醇脑子笨,性子直,常常想事情不经过大脑,正值需要一位您这样心思缜密的先生教导,如果您能收下齐醇,齐醇发誓,待齐家东山再起之日亦是苏家武家东山再起之日,齐醇会帮助他们的家族重回往日的荣光。”这话一字一句的敲打在三个人的心上,铿锵有力,他的言行举止令溪瑶大跌眼镜,从来没见过齐醇这个样子,说实在的,她本来挺讨厌他的,感觉他幼稚,很是无理。而现在,她觉得眼前的男孩开始有了转变,变得有那么一点的可靠了。毕方低沉着眸子在思索,齐醇就那样在他面前趴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