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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擒下玉帝初辛,仙族紧急易主,玉帝之子初擎即位。 战将江凡、江栎莲(在这里)投降妖族,天庭第一战将陈锡炎(在这里)战死。 战事即将爆发之时,林郁秋盗走布战书与江凡里应外合,导致妖族大败,魔王初肃自尽未果(在这里救的)。 江凡误伤新预,险些毙命,经过谈判两族重归于好,联姻数代后不分彼此……” 一个战死,一个投降? 江栎莲默不作声地合上那本书,走到楼下,每一步都带着要和人拼命的决心,那暴躁都已经写在脸上了, “这么写我真的好吗,陛下?吃我的住我的你都不知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吗?现在的人都是怎么了!” 玉帝初辛没理他,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说“请你尊重历史!”。 这态度让江栎莲再次炸毛,“尊重你妹的历史啊!没有我你们仙族能赢吗?男神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这一段我没看见。”玉帝给出合理解释。 江栎莲把书朝地上一扔,张牙舞爪,“那我投降你就看见了?!” “咳咳。”亲眼看着他投降的魔王初肃干咳了两声。 江栎莲心虚地改口,“那是战略妥协,你懂个屁!” “你当时连动刑都没等到就签了投降书。”路过听到了这一句,“亲哥”江凡补充了一句,江栎莲马上冲他嚷嚷了起来,“你瞎说,那大波妹子明明抽了我两鞭子!” 听到他的嚷嚷,房门开了,走出来一个长发美人,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他是江凡心尖上的人,又称嫂子。 江凡马上简洁地解释事情经过:“小莲儿说他没有投降。” “噗——”美人新预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发现自己一直仰慕的美人新预都看不起他了,江栎莲好想哭。 玉帝苦口婆心地安慰道:“历史是不能篡改,如果依靠权利去强行抹掉一段过往,还要史官有什么用呢?” “篡改你妹啊!” 江栎莲不明白了,他风里来雨里去养活整个家,只是要一个基本的尊敬怎么就这么难? 他又拿起书指道:“还有这一段,陈锡炎上了江栎莲……你要不要这么直白啊,不对,重点是我哪有被他……” “不然那天他压着你在做什么?” 江栎莲梗着脖子不肯承认,“瞎说!我才是上面那个!” 新预抿嘴笑了,“你说那次我也看到了。” 江栎莲绝望地掩面,带着哭腔辩解,“谁会被那小子压在下面,我……” “压在下面?” 打开房门,进来的是一个还背着书包的五六岁孩子,脸上却没有孩童般的天真,五官虽然还没长开,但隐隐约约有陈锡炎的影子。 小孩求证似的盯着江栎莲,语气有点令人发寒地问,“你被谁压在下面?” “小孩子家家管那么多干嘛?”见到他江栎莲的脾气马上下去了一半,但还是态度不善,“你怎么早回来了?不是说好我去接你吗,等等难道你又被老师赶回来了?” 看他有开启烦人模式,陈锡炎理都不理他,自顾自地要回房间,江栎莲还在那嚷嚷,“你什么态度反了你了晚上别吃饭了……” 初肃看到他要走,便问道,“上次教你那两招学会了吗?” 陈锡炎刚想说什么,话就被截走了,“您别再教他了,前几天人校长还找我谈……” 又提这事,陈锡炎皱眉,“禁言术,你看我会了没。” 态度冷冷的不卑不亢,初肃默默感慨,天赋果真惊人。 江栎莲:“……”反了你了小崽子! 作者有话要说:刚开始人物稍微多了点,后面会重点突出主角 ☆、第二章:滚滚三千东流水 第二章:滚滚三千东流水 ——陈锡炎:爱总笑的比哭早,时间的玩笑 “吵什么吵!” 后妈江闵终于出来主持公道了,双手抱胸冷冷地瞪着江栎莲。 妈,我觉得这个家容不下我了。 江栎莲被禁言了,但依然用眼神哭诉,然后就要扑进江闵怀里……结果被初辛踢开。 “第一个容不下你的就是你妈和我,做饭去!”初辛见到陈锡炎连忙招呼道,“哎锡炎过来,我再教你一招,他以后烦人就用这个……” 陈锡炎:“嗯。”冷冷地。 江栎莲:“……”你们住手,住手啊! 这是什么年代,在新世纪的光辉下,在五星红旗的照耀下,我特么过着比农奴还凄惨的生活,这是什么事啊T^T 江栎莲含着泪做饭时,初肃就穿上外套要出门,跟他说了句晚上不回家。江栎莲万分好奇地探头想问点什么。 都料到他要说什么的初肃提前道,“不吃了。” 江栎莲还想说什么,初肃又补充道,“没你的事,不约。” “……”会心一击,又被男神呵呵了。 不过话说魔王到底去干啥了?江栎莲想了想摇摇头,怎么人家就那么好的女人缘,自己就…… 唉,这也不能怪他啊,身为花妖本来就长得女气,粉雕玉琢的,不说话的时候也算乖巧,可只能怪身边的人太抢眼,上学的时候就是这样。 “萌萌啊,我们来学术探讨这道题吧。” “哦哦哦,这个我也不会做,我们一起去问问你哥江凡吧。” “……” “小娟啊,这次轮到我们一起打扫卫生了。” “啊啊,是这样啊,又可以见到你哥江凡了,好开心啊。” “……” “小镜,这个……” “哦呵呵呵呵,江小受,你还是这么二逼,难道你哥江凡还没有把你压倒吗?兄弟什么的最萌了!” “……”次奥! 后来陈锡炎出现了,别说萌妹子了,就连“直”这个字也……可惜后来陈锡炎还是死了,连自己都没想到还能再见面。 就算是被抹去了记忆,他还是他。 一阵痛感把他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原来是切到手了,大滴的血珠冒了出来,他赶紧找东西止血,刚要挪步子眼前有人递过一块手帕。 小孩的个子还不高,给他东西手臂是举着的,江栎莲一下子有点不好意思,陈锡炎治疗术才刚学,只能给他将将止住血,顺便解了他的禁言。 禁言虽然解了,江栎莲难得老老实实地不说话,陈锡炎反而不习惯了,“说吧。” “说了你就听?” “跟你说了我不是他。” 虽然转世,可陈锡炎死前为了保护他抹去了一直以来所有的记忆,即使是现在也很难记起前事了。 对他来说那个天庭第一战将和他完全是两个人,江栎莲的怀念不让他感到高兴,反而有一种替代品的感觉,于是他又补充道:“我和他完全不同,性格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