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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缓张牙舞爪地打他,“你想多了!爸爸现在得收拾明天的东西,没空陪你!”说着傲气地扭头走了。 任颉书目视地他的背影,人还是小小的,像个没长开的孩子。脑内分析从徐缓身上上下都散发着开心气息,看来徐缓对于明天回老家这件事,是由衷的兴奋。 -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任颉书载着一行三人,往渭南市去。 徐缓的老家在渭南市地乡下,渭南市虽然与旌安市毗邻而居,但是经济水平却下降一个档次,而渭南市的乡下,就更加具有地方特色。 这里通常居住的房子都是以巷子隔开,巷路横平竖直,家家户户门挨着门,窗户挨着窗户,很有人烟气息。 车子七拐八拐才进入巷子,越往里就越限制车子的通过,三人索性下车,提着东西,一路往家里走去。 这个家已经积了很多年的尘埃了。当初,徐永全不止一次提议将这个房子卖掉,但是季美芳出于念旧的情怀一直没有出手,由此一直荒废在这里。 邻居还是曾经的邻居,拓岚家还是在离徐缓家不到百步的地方,出门走走就到。 多少年过去了,几乎一点都没有变。 季美芳拿钥匙开门,灰尘呛咳,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徐缓忙把她拉到一旁,“妈,你先去拓岚家坐坐吧,我这打扫完了再去叫你。” 季美芳点头,“行,我也好久没见着她们了。” 季美芳走后,徐缓和任颉书就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边,将柜子里的被套拿出来洗了一遍,挂在院子里晾干,被絮都拆开来晒在大太阳底下。一切忙完也差不多中午了,又赶紧差使任颉书去做饭。食材都是直接从旌安市带来的,一些熟菜,做起来很方便。 午饭做好,徐缓又赶忙去拓岚家叫季美芳。 季美芳正和陆莎莎聊得欢。陆莎莎是拓岚的母亲,也是季美芳从前的闺蜜,二人有说不尽的话。 陆莎莎舍不得季美芳走,忙说:“就在这吃呗,你们刚到,哪能做什么午饭呐,我做主了,就在这吃!” 陆莎莎是个很风风火火的女人。 徐缓执拗不过,只好给任颉书打了个电话,叫他把烧好的菜端过来拼一桌一起吃。 巷子生活就是这么和谐,几家一起吃饭那是很寻常的事情。在院子里架起一个八仙桌子,各式家常菜都摆在桌上,菜量实打实的足,还是乡里人比较实在。 拓岚看着任颉书也跟着他们一起回老家里,也就清楚了任老师在他家的地位,看来这次不是玩玩的了,也替徐缓高兴。 陆莎莎边吃边问:“芳芳,这次打算在这住几天啊?” 季美芳掐算了一下,“过了初十吧。” 陆莎莎又舍不得了,“就十来天啊?难得回来就多住几天呗,过了十五再回去也不迟!” 季美芳看着陆莎莎这么热情,也不好拒绝,“那行,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陆莎莎开心起来,“就是嘛,这风景这么好,散散心也是好的。——这大小伙子我以前没见过啊,缓缓的同学?” 徐缓闻言才抬起头来,刚要解释,季美芳接话,“我刚认的干儿子,很能干,比亲儿子还亲。” 陆莎莎大笑起来,“还是你有福气啊!” 季美芳微微而笑。 徐缓偷看了任老师一眼,任老师正在极力迅速消化这句话,那怔怔的、好像卡机的表情,可把徐缓憋笑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和编辑商量,周五(9.29)从第二十四章 开始倒v,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和鼓励!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在陆莎莎家吃过午饭,陆莎莎本意还要留季美芳打麻将,但是徐缓用mama身体不好的理由严词拒绝了。陆莎莎只好放弃,只关照晚上也一起来吃饭。 季美芳说好,并让拓岚多多去家里和徐缓聊聊,谈谈理想和人生,徐缓和拓岚相视,交换了个眼神,一齐点头答应二老。 晚上,拓岚的爸爸拓北齐回家了,季美芳不想去打扰别人家的生活,并用中觉睡多了有些头疼为理由没有去,只和徐缓还有任颉书在家煮些粥搭配腌制的咸菜。 徐缓吃不习惯,扒拉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任颉书倒还好,一般从不挑食。 晚饭结束,徐缓收拾卧室。老家房子比较小,从前也只有徐缓和mama两个人住,因此只有两间房子。徐缓安排mama单独睡一间,他和任老师睡一间。季美芳没有异议。 家里只有一个卫生间,三个人轮流排队洗漱。 趁季美芳洗漱期间,徐缓在房间和任老师打闹。 徐缓还在回忆着晚上吃的东西,“我就不爱吃那些,可我妈好像一点都不嫌弃。你也是,你吃得下?” 任颉书回味了一下,“比较独特。” 徐缓眨眨眼,“那你还真好养活。” 任颉书没回答。 “对了,”徐缓想起,“我明天和拓岚去镇上玩,你能不能在家帮我照顾我妈?” 任颉书看他,就差说我也想去的话,“行。” 徐缓一眼看穿,斜斜地看他,“你是不是也想和我一起去呀?” 任颉书一本正经,“季阿姨的安全更重要。” 徐缓其实也不是真的想要让任老师留在家里,这次回来,他的确曾经畅想过带任老师走过他小时候走过的地方,于是试探着问:“不如让我妈去陆阿姨家,她俩不愁没话说。” 任颉书考虑了一会,然后说:“这个安排很好。” “哎呀,”徐缓笑着推了他一下,身子歪在一旁,“任老师的面子总是这么端着多累呀,想和我一起去就直说呗。” 任颉书的眼睛上下扫描他,总觉得这小孩一举一动都透着撩拨他的意思。他大长腿一跨,当即拦腰截了徐缓的身子,徐缓不由自主地就把整个重心贴在了任老师的身上,站都站不稳。 徐缓双手扶着任老师的大胸肌,皱眉毛,“你干嘛,快点松开,勒疼了。” “哪里疼?”任颉书问。 任颉书是坐在床沿边的,徐缓站着,本来只是自主地歪歪身子,没想到任老师的腿这么灵活,像手一样从他的腘窝部一勾,一带,徐缓的膝盖就低在床边,整个腰部靠在任老师的肚子上,受力不均匀,身子只好歪歪倒倒。至于最不舒服的地方,自然就是一直抵在任老师肚子上的那啥了。 徐缓正处于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已经对任老师掏心掏肺,很容易就被这样一个姿势迷得起了反应。 他不知觉地臊了起来,“别闹,我妈还在。” “到底是谁闹了?”任颉书的眼神瞥向徐缓的那里,那里果然在闹腾。 这样在任老师的肚皮上蹭来蹭去,任老师的膝盖腿还在有意无意地臊着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