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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味的小糖果。 咖啡馆的拍摄工作很是顺利,比原计划提早一天就全部收工,程夏开车把夜风舞和钟离枫白送到一家餐厅,又约好了来接的时间后,就告辞离开。 “为什么突然对极限运动有兴趣?”夜风舞帮他倒了杯水。 “想多了解一些。”忙了整整一天,钟离枫白明显有些疲惫,“我打算从下个月开始休假。” “休假?”夜风舞有些意外,“那新电影呢?” “暂时押后,会等假期结束后再重新安排。”钟离枫白道,“我打算去欧洲登山,虽然不算极限运动,不过也想多听一些户外运动的经验。” “和穆总一起吗?”夜风舞问。 钟离枫白默认——实际上除了这个,也实在没有别的理由,能让他丢下新电影。 最近穆秋工作强度有些偏高,医生建议最好能彻底放松一段时间舒舒压,适度的户外运动会是不错的选择。看着躺在医院打吊针的穆秋,钟导演!瞬间!就!变身了!并没有!非常!心疼!当下就让助理买了去欧洲的机票,并且联系了当地的业余登山者协会,打算休一个大长假。 “公司还有许多事情。”穆秋躺在床上,试图挽回一下。 然后他就被枕头捂住了头,呼吸困难。 …… “祝你和穆总度假愉快。”夜风舞和他轻轻碰了下水杯。 “谢谢。”对面的男人漂亮迷人又性感,完全就是完美男主角,自己却不能和他继续聊新电影,而是要讨论一点兴趣都没有的!登山活动!一想到这一点,钟导演就觉得很是胸闷。 啊! 这令人烦恼的! 世界! 一顿饭吃完后,穆秋亲自开着车来接人,并且明显经过了一番梳妆,略为英俊。 钟导演坐在副驾位,狐疑看着他。 穆秋问:“我也没有和夜风舞差很远,是不是?” 那当然! 差远了! 钟离枫白冷艳跨坐在他身上,缠绵舌吻上去。 居然! 在因为这种事! 吃醋! 完全没有办法! 理解! 看着车库里微微晃动的小车,程夏目瞪口呆:“我们要在这替导演望风吗?” “望风?”夜风舞好笑看着他。 “怕狗仔啊。”程夏提醒。 “不用担心,这是穆总的私人停车场。”夜风舞拉开车门,“回家吧,你也要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公司开会。” “怪不得每个人都喜欢你。”程夏一边开车一边唉声叹气,又帅又温柔体贴,眼睛里随时都有电流存在。感觉有表哥在身边,自己这辈子也不会再找到女朋友。 简直就是人生惨淡。 MOKA趴在夜风舞怀里,懒洋洋打盹。 “最近奥古斯丁有给你打电话吗?”程夏又问。 “他大概很忙。”夜风舞漫不经心,继续帮MOKA挠痒痒。 那就是没有了。程夏严肃建议:“你为什么不主动打给他?” “我为什么要打电话给奥古斯丁?”夜风舞扬扬嘴角。 “联络一下感情啊,好不容易才搭上关系。”关键时刻,程夏充分显示出了脑残粉的自我修养。否则要是就这样逐渐疏远,那等下次奥古斯丁来中国的时候,自己要怎么求合影签名。 夜风舞戴上耳机,靠在椅背闭上眼睛,显然没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表弟只好闭嘴。 纽约曼哈顿,奥古斯丁正在翻看今天的工作安排,日程很满,不过对于他来说,显然是正常态。 “其实关于这场会议,您完全没有必要亲自出席。”管家指着其中一项,“可以利用这段时间休息一会。” 奥古斯丁好笑:“你之前很少会提出这种建议。” “因为到美国之后,您的工作强度几乎加大了整整一倍。”管家叹气,“对健康没有好处,格雷特医生要是知道,也不会建议您这样做。” 奥古斯丁摇头:“我没有午睡的习惯。”或者说在海岛上曾经有过,不过也只是短短一个月而已,没有小孩子在院中的吵闹声,没有MOKA,没有甜橙味的精油,没有海浪和微风,在曼哈顿色调阴冷的豪华公寓里,应该也没有谁能够真正放松,好好睡一个午觉。 用无休止的工作来填满内心,的确是消磨时间的最好方式。晚上还有一场慈善晚宴,是为了替非洲灾区的儿童筹款——但参与者的兴趣显然不会仅限于此。在把支票投入募捐箱,记者也相继采访完毕离开后,话题很快就转向别的方面。 奥古斯丁端着一杯酒,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帝国大厦出神。 “别告诉我你打算把它买下来。”身后有人打趣,是曼哈顿有名的花花公子,也是有名的投资银行家,名叫马丁,也是慈善晚宴的主办者之一。 奥古斯丁笑着和他碰了一下酒杯:“你的公寓很漂亮。” “难得从你的口中听到称赞。”马丁啧啧,“看来我得好好奖励这个设计师。” “最近有什么计划?”奥古斯丁随口问。 “我打算去好好度个假。”马丁靠在他身边,“听说你打算投资电影业?” “全世界都在说这件事,不过我还没最终决定。”奥古斯丁摇头。 “做事谨慎,的确是你的风格。”马丁从手机上调出照片,“说到电影业,你觉得他怎么样?” 看着屏幕上熟悉的笑容,奥古斯丁皱眉:“你打算做什么?” “之前你撤资了一部电影,这是男主角。”马丁提醒他,然后又感慨,“漂亮,性感,迷人,野性,总之是个完美的小东西。” “所以?”奥古斯丁明显不悦。 “可惜我只喜欢女人,否则大概也会坠入情网。”马丁把手机装回裤兜,“不过卡尔太太对他很有兴趣,你觉得开价多少,他会愿意来美国,替我们的交易增加一个成功的筹码?” 奥古斯丁放下空酒杯,转身回了晚宴大厅。 “你可以自己试试看。” 欧洲古堡里,菲利普正在大张四肢呼呼大睡,突然就被床头一阵刺耳的铃声吵醒,惊得瞬间就坐了起来。知道这个电话号码的,并且敢在这个时候打来的,显然只有一个人。于是他立刻毕恭毕敬接过电话,狗腿地非常彻底。 电话另一头却一直沉默。 一旦发生这种状况,那就足以说明这件事和大嫂有关。菲利普非常小心翼翼地试探:“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