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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也甩个问题回去,“你要保叶孤城?” 王怜花抽抽眉角,似乎分外难以启齿,但最终他道:“可能是本公子女婿。” 两人间的氛围顿时安静了。 玉罗刹自斟自饮,王怜花面色不动,过了好一阵,玉罗刹“噗嗤”笑出声,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似的,大笑着道:“怎么回事……一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怨念架势!” 僵持的气氛在大笑中消散无形,王怜花没好气的放下酒杯,“砰”的一声。 “等你有女儿就知道了,女大不中留,我有什么办法?” 玉罗刹闻言笑得肚子都要痛了,断断续续说道:“不、不好意思……本座只有儿子,哈哈哈——!” 在嘲笑声中,王怜花脸黑的不忍直视。 “呵……”季闲珺也不着痕迹笑了一下,不过这笑声吐到酒杯里,没让王怜花听见,不然他的脸恐怕会黑的更深沉。 拇指揩去眼角的泪水,玉罗刹表示自己真是好些年没笑的这么爽快了,相比之下,平白当了乐子的王怜花郁闷喝酒。 季闲珺招招手,示意笑得差不多就行了。 玉罗刹回个我明白的手势,之后除了时不时隐忍的喷笑,倒是没再继续撩拨王怜花敏感的神经。 季闲珺看两人安静下来,他整理一下思绪,说出的话第一时间吸引两人的注意。 “你们认为,如果西门吹雪和叶孤城正式决斗,他们之间谁输谁赢?” 王怜花正色道:“他们二人剑心出众,剑骨难寻,但剑术上……叶孤城虚长几岁,以我看来,他占优势。” 持剑之路,高低有序。 怎么看出一名剑士的实力,除了单纯的胜负角逐,那就是天赋以及勤勉。 可是三人谈论中的两位剑客,无一不是天赋出众,春寒霜降剑不离身的勤勉天才。 所以再想评判他们的高下,就只能用最寻常的办法。 时间。 跟随时间增加的年龄是一项神秘的武器,它能在不知不觉间软化一个人的斗志,也能将一个人捧的更高。 比西门吹雪早早步入武林的叶孤城,曾以弱冠年岁镇压南海门派,令他们以白云城为尊,后入中原武林,一人一剑名震海外! 可以说先有叶孤城,才有西门吹雪。 世人总将两人相提并论,但如杜桐轩一般坚信叶孤城胜于西门吹雪的人从来不少。 全因这些人在见识过西门吹雪之前,先一步见证过天外飞仙。 那已是天下无双的剑法,曾有高人如此感叹,我想不出有什么方法可以破解它。 如此一句话,将当时已经退隐海外孤岛的叶孤城再次推入巅峰。 王怜花分析的有理有据,即使玉罗刹再护短也不能空口说白话的讲西门吹雪强过叶孤城,在是一个父亲之前他先是一位武者,不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当然,他不胡搅蛮缠的主要原因还是王怜花说完,季闲珺接上了下一句。 季闲珺:“玉罗刹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无疑让西门吹雪涉险。” 玉罗刹:“………………哼!” 王怜花睨眼撇开头的玉罗刹,很想说都老大不小了,装什么可爱,然而他自己也知道,这话一说,此地就会沦为战场。 …… 看在季闲珺的面子上…… 王怜花一口干掉杯中佳酿,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季闲珺摇摇头,玉罗刹为老不尊自己早知道,但王怜花能忍下嘲讽,说明此人对玉罗刹并非全无了解。 嗯,果然他们挺熟的。 眼底华光流转,心机一动,美态惊人,可只有杯中酒水收入眼中,不免大为可惜。 季闲珺笑着将眼中神色收敛干净,再一看,又是一副穆如清风的姿态。 “叮当——”一声,帘外世界嘈杂的很,可这酒杯和瓶口不小心碰撞后发出的声音却格外惊心。 就像是有人在心口上弹了一下,叫稳重的人也无法继续沉着下去。 季闲珺对上看过来的两人双眼。 “两位既然目的如一,何妨就此合作?” 玉罗刹扬起眉梢。 王怜花重复道:“合作?” 季闲珺点点头:“没错,玉罗刹无意让西门吹雪此时下场,王怜花你特意叫叶孤城解剑不也是同一个意图。你们既然都不想让这场决斗成真,那么此时可有一个现成的机会摆在这里。” 玉罗刹扬眉道:“什么?” 季闲珺冲帘外扬扬下颚。 “接下来搅乱风云的人物可都在这里,能使出的手段可比别的时候要多得多。以你们二人的能力,想来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王怜花确实有一番想法,但被季闲珺道明,他却不免沉吟起来。 南王封底正在南海,叶氏水源贸易受控,叶孤城不得不为此沦为牛马,但这是不得已为之,若找机会投诚,也不失为一计。 想到这里,他大赞:“善!” 玉罗刹此时也正在思考。 叶孤城之剑遗失,以阿雪心性定然不会强求他准时绝对,最大可能则是推迟,但对阿雪而言,一两个月和一年没有多大差别,问题的根源在境界上,境界不破,阿雪就不可能战胜叶孤城,到时若是出事……哼! 心中冷哼,眼底寒光闪烁,似有无穷杀意妙化成鬼爪魔身,正是魔教之主的狷狂姿态! 玉罗刹在王怜花出言之后,不客气的说道:“你这法子太过被动,在我看来光是拖时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要的是怎么把这件事弄黄了!” 季闲珺摇头点名他心思,“你不就是觉得西门吹雪赢不了叶孤城,所以怕他死了吗?” 玉罗刹冷哼,不去反驳。 季闲珺:“你还要我说几遍,西门吹雪已经不是孩子了。” 玉罗刹不乐意道::“反正我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阿雪去送死的!” 王怜花诧异的在玉罗刹和季闲珺之间看来看去,似乎对玉罗刹的表现很是惊疑。 季闲珺没注意到王怜花的目光,对玉罗刹的反应分外无语。 “你这样老母鸡,西门吹雪知道吗?” 玉罗刹冷笑:“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总之,你必须给我一个章程来!” “……” 王怜花惊呆了,从未想过玉罗刹还有这么无赖的时候,然后他立马转头去看季闲珺的反应,期待他的应对。 季闲珺不负所望道:“再这样我就直接告诉西门吹雪了!” 玉罗刹倒抽口凉气,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仿佛没想到他会如此狠心! 季闲珺皱眉冷道:“别以为只有你有指手画脚的权利,听说过如师如父吗?我要认真起来,西门吹雪还要叫我一声爹呢,你信不信他叫我绝对比叫你甘愿!” 玉罗刹像是被一箭扎种胸口,捂着左胸露出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