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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还能否再进了他的身,这便知道也是枉然了。 他手指抽动,果然带出许多蓄积在里头的精`液,就连自己也有点被吓着了,想到自己最后一次与他交`欢戏谑的“或许还不必您动手杀我,只须这儿一含”简直差之毫厘便要实现,不免心有余悸。 凌飞寒被他唤回神,对他手指在自己体内的动作感觉得更为清晰,羞恼中又有些气恨,想到这小子手法熟练,对那里头倒似比自己还要熟悉一般,着实可恶。况他若是被自己所强,却做出这样一副太过亏欠自己的模样干什么?也不分辩情况,将罪责一概揽下,又是什么考量? 霍青手指已齐根没入,指尖隐约便触着他极深处,轻轻旋转拨弄层峦叠嶂的rou壁,霎时又流出一股精`液。凌飞寒喘了口气,咬牙道:“还不完么?”只想等里头清理干净,便一脚将他远远踢开。 霍青缓缓抽出半截手指,将xue`口撑开,瞧着半透明的乳白色液体沾满艳红洞xue,蓄足了劲儿的身体早暗暗蠢动,心里跟猫爪似的难过,口中却四平八稳地道:“此刻应是差不多了,不过还须蘸水洗过才好。” 凌飞寒知他说的实话,但被他看了这么久,心里一口气出不去,左脚不觉便对着他两腿间那脆弱之处,想道你若是胆敢等我出口吩咐才去蘸水,我一脚废了你。 他并不知霍青心思,虽确有不轨之念,但服侍他乃是心甘情愿,绝无羞辱要挟他之意,待得精`液流尽,自便将手探入寒池取水,还是冻得哆哆嗦嗦的,收回来便有些迟疑,道:“这水太冷,怕弄得你难受。” 凌飞寒蹙眉道:“我不怕冷。” 霍青运功缓解手上寒意,瞟他一眼,道:“外头不怕,里头怎能不怕?你能坐在水里练功,可有几时喝过这水?” 凌飞寒听他竟有几分教训自己的口气,恼火得很,道:“你什么都知道,怎不知……怎不知别弄出这多余的事!” 霍青哑然,掌中冰水已经温热,便闭嘴将拇指在掌心中蘸了水,将中指搓湿,再度送入他体内。凌飞寒那句话说出来,顿觉大失颜面,仿佛与他撒娇调`情一般。霍青若敢还嘴,他那一脚定然踹了过去。好在霍青这好歹还是懂得,只埋头干实事去了。 凌飞寒被他数度进出,折腾得脾气也没了几分,好容易听他说声“好了”,左腿没忍耐住,果然一脚踢出,没中胯间,却劈脸踹在霍青俯得低了些的口鼻上。霍青猝不及防,“啊”地一声被踹得仰面跌倒,后脑着地碰出一块大包,鼻血双股地淌了出来,倒正对得起掩襟站起身的凌飞寒那若隐若现的春色。 23、 凌飞寒一脚踢翻了他,那忧虑重重的心中顿时有些畅快轻松,看也没看霍青一眼,纵身一跃自他头顶跳过去,奔向门口去拿衣服穿戴。 霍青自己按着脑后天柱xue止血,仰望的眼中因含着泪水,自上空掠过的白虹般惊艳的身影便只划过一道模糊的光。他双眼循着光亮而去,但见那道虹光落在光亮最盛的门口,仍化作神姿仙态的宫主,正自弯下腰去捡起衣物。 方才在自己面前羞恼不堪,百般忸怩的“前辈”,此刻的动作却舒缓从容,仿若解开桎梏,自信而强大的鸿鸟,正昂首舒颈,待振翼而飞。门外的光统统逆着他的身形射进来,穿透他单薄的内衣,显出内里线条优美的身躯。 这身影比起先前的香艳图景模糊得多,然而不知怎么回事,他还是看呆了,哪怕连那模糊的身躯即刻就被绵密的外衣盖住,也没有眨眼,只觉自己这才算是看到他真正属于“玄冰宫主”的一面。或许没有先前的艳丽可爱,却拥有俯视众生的雍容气度。 凌飞寒系好衣带,理了理领口与袖子,转回身来看着他,面色在逆光中看不清楚,但目光却很明显落在他身上,梭巡良久,蓦地道:“把项圈从池中捞上来。” 霍青一怔,凌飞寒又道:“用过的东西,都洗净放好了来见我。”语声平静自然,仿佛吩咐的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更好像霍青理所当然就该听从他的吩咐。 霍青鼻血终于止住,听见这两句话只觉完全出乎意料,亦无从判断这位前辈的心情是好是坏,那颗在挨了他一脚后放下的心不由再一次提了起来。 凌飞寒却不理他答不答应,旋身拂袖,昂首阔步走向门外。 霍青见他步子跨得太过豪迈,恐怕一脚踩中自己放在地上的食物,急忙提醒道:“前辈记得用膳。” 凌飞寒便在门外顿了顿,也不知是不是犹豫了一下,终于弯下腰拾起那几包食物,冷冷道:“还不动手!”自己扬长而去了。 霍青一时有些苦笑,想不到自己当真成了他的苦工,再望向寒池,禁不住打了个寒战。“项圈”当然是指那只缀着金莲花骨朵儿的物什,他一醒来便挣断了金钏,却没未损坏那情`色意味比金钏重得多的项圈,看来这位前辈害羞是害羞,倒并没有胡乱糟蹋好东西的习惯。 虽然自己在他眼里可能并不是好东西。 凌飞寒走回卧室,一眼便扫到床上也一片狼藉,心情不由又有些恶劣。他其实并非衣食住行都需他人照料之人,但此刻心情不好,便全不想去整理床铺,只等霍青在里头洗刷完毕再出来收拾算了。 他对陷入混乱前的记忆有些模糊,只记得这人拿了墨玉印要见自己,似乎还要自己答应帮他什么忙。然而那种时候自顾不暇,能见他一面就算不错了。后来……自己给他剥得赤条条的,墨玉印当然已不在身上。这家伙就是为此才闯入此间的吧? 凌飞寒在桌前坐下,打开那些白纸包,里头不出所料果然是宫内常备的细巧糕点,香酥果子之类,必是霍青自厨房内偷来。这家伙跑遍宫中,竟无一人察觉,着实可恨,让他在寒池中吃点苦头倒是便宜他了。 霍青哆哆嗦嗦从密室里走出来时,那几包干果点心已所剩无几,只那以荷叶包着的肥大山鸡一口未动。霍青走上两步,垂手道:“前辈。” 凌飞寒道:“收拾完了?” 霍青正要答是,眼角余光一溜,瞥见大床纱帐内乱糟糟堆放着的衣物,忙改口道:“只这房中余下一些。”走过去拿衣物与掩藏其下的铜器清洗,探手一抓,却发觉那衣衫几乎件件撕裂,再去搓洗怕便成为破布条了,不由呆了呆,咳嗽一声,轻声道:“前辈,你这衣服破得厉害,请恕晚辈愚钝,做不来针线活儿。” 凌飞寒本来面色沉静,陡听这话也是一愕,猛然记起自己昏乱前似曾肆意撕扯衣衫,原来并非霍青剥掉的。这下那正自经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