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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堂迅速装傻:“那游戏真的好玩儿,比我上赛道还爽。” 说起风堂玩儿的赛车游戏,cao作极其困难,但赛道新鲜、车型丰富,赛事多得打也打不完,甚至还能骑摩托。风堂平时没事儿干就拿着手机打得爱不释手,连着五天下来,好不容易才买了辆福特猛禽皮卡车。 在他忍不住成为人民币玩家之后,风堂开始了每天买一辆车上手玩儿的心路历程—— 并且截图发给贺情看,勾引他一起玩。 可是,贺情觉得没意思。 当风堂再一次发一辆迈凯伦塞纳过去时,贺情发了自己和迈凯伦塞纳实车的合照过来。 不加贝:我也有,嘻嘻。 警花家属:…… 风堂一时有些哽咽。 他第二天又买辆兰博旧款盖拉多,发给贺情看,贺情又发一张合照过来:看看,这才叫人民币玩家! 警花家属:这日子没法过了吧。 他关了锁屏痛定思痛,决定把贺情暂时还买不起也买不到的那几辆概念限量超跑给收入囊中。 吃过饭,封路凛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已经午休结束。 他从后备箱翻了件大衣出来给风堂披上,再挑一根围巾出来系紧,“等会儿进家里,你就像平时一样就行。想干什么干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不用太拘束,知道吗?” “好。” “要是你看到我爸开始找东西抽我了,你就往外边儿跑。” “……”风堂沉默一阵,瞪他,“那不行。抽废了怎么办,抽废了分手。” “叫你别把这两字儿挂嘴边,怎么说不听?”封路凛笑得恶劣,“身上哪儿又痒了?” 风堂的嘴巴被封路凛捏成鸭嘴状,气得抬腿就想踢他。 两个人正在门口胶着之时,看院的叔叔来开了门。 门开的那一瞬,一股历史厚重感扑面而来。风堂在这刻宛如进入另一个世界。 封家院子很大,重新修缮过的院落边又换了新的红灯笼,墙角放把笤帚,随时准备扫雪。院内青苔石缸,木架上挂几盏空鸟笼,盛食的小盒正簌簌往下滴水。 屋檐下零散着放三四个杌凳,驴浅青灰,凳面还放了拨浪鼓。 柱子后面有个小男孩儿眼睛圆溜溜,藏在袄子里,瑟瑟缩缩,不敢上前招呼他们。他端碗白豆浆,咕噜咕噜灌了,拿个大铜勺挥舞一阵,朝屋内喊一声“警察叔叔回来啦!”,又冲回去。 风堂:“……” “是我侄儿。我婶子的孙……”封路凛耐心地解释一通,风堂还是没听太明白。 “他跑什么啊……鸟笼里怎么没鸟?” “家里小孩儿都怕我。”封路凛说,“冬天么,怕冻死,接回屋了。” 两个人转过身,门前一片大雨浇淋过的湿。 灯笼光线半明半昧,风堂想起两年前的那次“蛰伏”,心情复杂起来。 踏石板还没跨脚,封路凛忽然抓住风堂的手,说:“你往南鞠三个躬,再跟我对着拜一下。” 风堂还好奇于这里的建筑,手指摸上鎏金色辅首,看那灵兽龇牙咧嘴,也跟着做个鬼脸。 回过神他愣道:“嗳?做什么?” “算给你那边暂时道个别,跨过这个门槛儿……”封路凛认真至极,“你就是我封家的人了。” “cao,你这强抢民男啊,我到这儿了你才说。那我们老风家呢?你可不能这么气我爸。” 封路凛快笑死了,表面镇定:“下回我进你家,不那么鬼鬼祟祟了。你跟阿姨说一声,我走大门儿进去。” 风堂想了一下觉得不亏,自己嫁过来封路凛不也得嫁回去吗?他捏捏手掌心,这买卖没问题。 于是,他回身对南面鞠躬三下,又跟封路凛拜了拜,眼底跃上难言喜色:“暂时改名儿叫封堂。” 封路凛笑得不行,“那不也没什么区别吗?我的大少奶奶。” “别乱占便宜。” 风堂嘴硬一句,又故意软绵绵地往封路凛耳畔靠靠,吹口气:“大少爷。” 封路凛点头算是应了:“乖。” 他专挑了家里人少的这一天回,还是怕封万刚怒气上来,全家人跟着找他俩麻烦。封路凛心里有数,从入门起就护着风堂走,瞧他一对眼神全黏在门口栽遍地的海棠花上,才放心了许多。 入院堂厅里今日没几个串门的人,倒是大姑在。她抱着小鱼缸正在回暖,一见是封路凛穿了风衣入厅,惊得连忙站起来,朝里屋喊:“哎哟,都出来!凛哥儿回了。” 屋里上了槅子,铺雪□□纸,长辈脚边放着炉,烧出股好闻的焦糠味。年月深久,火焰将铜皮面烧出光泽,阴阳分黑,风堂瞅着像人隐在光影里的脸,感觉不太暖和。 风堂看内厅鱼贯而出三四个姑姨婆婶,有手上转念珠的,也有腕子带个镯的。发鬓或挽或揪,眼神直勾勾,打扮穿着比柳历珠还讲究。 “二姑,二婶,三……” 风堂在旁边懵着听完封路凛喊人,自己喉头一哽,又原封不动地照搬一遍。他念得又乖又认真,二姑一甩手里的麻将,朝封路凛笑道:“凛哥儿,这带的同事回来?” “嗯,同事。” “姑姑好,我叫风堂。” 二姑笑起来:“缘分!一个姓呐。” 风堂也跟着笑,没反驳也没应下来。 见都围着风堂东问西问,封路凛皱起眉,略有些不自在的样子。家里这群长辈没再吭声,端了凳子给他们坐,只说还有半个多小时,你爸估计就回来了。 封路凛抬头问道:“被叫出去了?怎么在这边还有公务?” “有人叫么!你爸也难请,估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一个电话就出去了,也没说什么时候回,家里厨子干着急。今晚做点什么菜合适呢……”二姑说着,端盘蜜饯雪花果放风堂面前晃晃,“吃,咱封家什么都有,尽管让凛哥儿好好招待你。” “我招待得挺好。”伸臂轻带了下风堂的后腰,封路凛扭头问他:“要喝水么?” 风堂老实回答:“有点渴。” “我房间里有凉水,放点蜂蜜么?” 风堂听懂他的意思,站起来:“好,想喝甜的。” 他俩临走也没忘记端那盘蜜饯雪花果。 风堂吃得眉眼弯弯,说这怎么比我们那边儿北市场的核桃酥还甜啊。 封路凛望他的眼,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风堂又老实交代,说北市场太远。怕你跨城给我买。依你的性子,我想吃什么,你不得穿城给我买去? 封路凛说:“那下次我往北出任务,一定给你带。” 回封路凛的屋,风堂简直被震惊了。 和外面的仿古装修不同,封路凛的房间除了家具之外,其他摆件零零散散,专门有个博古架放置着。 屋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