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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糊的,还有水印。 风堂心里酸得冒水,自己倒没觉得。他只是暗暗琢磨,我靠,我这儿有高清无水印,显摆什么啊? “哎我cao,这张自拍帅!怎么没脸啊?” “脸更好看!我那天开车绕道去岗亭偷拍的,站那儿帅毙了……” 桌上简直闹成一团,风堂瞟了一眼,不屑道:“你这照片拿座机拍的?糊成这样!” 他冷不丁听到旁边一声嗤笑,回头甩记眼刀。被眼刀劈了个半死的贺情缩缩脖子,用手指在他胳膊边慢慢磨,小声说:“我说是谁呢?你怎么这么酸啊。” 风堂皮笑rou不笑,眼睛一直盯着那几个人互传封路凛的照片。他低头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给封路凛发了一条微信过去。 不过这人都好几个小时没理他了,风堂有点失落。 玩:不错不错 玩:你们交警都挺帅啊 没一会儿,封路凛没回复他,但饭桌上那张照片传得满天飞,风堂紧接着直接在朋友群里看到了。有人直接他妈的发到了群内。 贺情也在群里,直接圈他:你觉得怎么样@玩 风堂回复道:一般 他点开那张图片看,还正好就是封路凛执勤的时候。背景是傍晚,夕阳的余晖将他衬托出一种雕像神秘感。 封路凛最显眼的就是那条修长笔直的腿、小腹上绑好的武`装带,以及紧绷起的后腰,整个人写着“禁欲”两个字,气势神圣庄严,不容侵犯。 只有风堂心里清楚,这人得劲儿起来多不要脸。 果然是心灵感应,风堂还没感叹完,手机又震起来。 泡泡堂:哦,可我们支队就我一个最帅 泡泡堂:你 泡泡堂:看 泡泡堂:我 泡泡堂:就 泡泡堂:够 那个“了”估计还没发出来,风堂秒回:拉黑了。 他才回过去,封路凛那边几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自拍又发过来,跟流量不要钱似的。 这些自拍,侧面正面,仰头的,什么角度都有,眼神全盯着镜头,像挟着春光里的烟灰,撩拨又guntang。 最要命的是,还有张黑白的侧颜。 大逆光,能看清淌过喉结的汗珠,特别性感。 我cao。 风堂小腹一紧,几乎是生理反应,险些把手机玩儿脱手。 贺情在一旁夹菜吃得正欢,一点没在乎桌上在讨论男人,瞧风堂一眼:“你发什么呆啊。让他们传去呗,又吃不着。” “不就是照片。” 风堂语速很慢,声儿低。 他对着桌上交头接耳的男人们,用只有贺情听得到的声音说:“炫耀个屁。” 我他妈有独家的! 说完他就低头喝汤,咬了口贺情夹的豆腐,舔舔唇角的蟹黄,压不住窃喜。 第10章 野兽天真。 封路凛执勤的照片在网上小火一把,导致风堂这几天在市里老开车走神,时不时就到处张望。 他感觉个儿高些的交警背对着,转过头来就应该是封路凛的脸。都要魔怔了。 除了留意网上这位小火慢炖的交警,他接下来打算仔细打听打听岑七要组织地下飙车党的事。听说是入会费五万起,分vip制,跑车入门价一百万往上走,差的不要。还要出示资产证明等等,总之就是一群无脑二代聚在一起的狂欢。 这还不是普通飙车党,风堂也是跑过赛道的人,能够理解那种竞速的快感。关键这是地下飙车,不同于那些合法的,这是在市区里炸街,在人群的尖叫与惊呼中寻找刺激的傻叉。 这些人最好的结局都是一头撞桥墩子上,伤不着路人,自己倒是赶着去投胎。 岑七那一拨人心眼也坏,明知风堂是官家子弟,还非要扯着一起飙。 前段时间有个千金小姐飙车,飙得家里老爹没当选地方常`委的事闹得沸沸扬扬。风波极大,还在市里圈内闹了好一会儿。 市里官商圈儿的二代大多分两派,一是贺情风堂这样的到了一定地位的,惹眼但不惹事;二就是那些个半吊子,越缺什么反而越急着去寻求安慰,表达方式便是炫耀与找存在感。 尽管再不想打交道,风堂也得接触几个,岑七如今便是徘徊在中间的,且极想带着第二批人力争上游。 那群人说,他们就是想跟官家孩子多交朋友,因为大家出身差不多,消费水平也差不多,得一起进步,一起创造,一起成长。 他们的语气十分诚恳,字字用力,目光带着对“同类”的渴望,差点点就把“一起坑爹”给讲出口。 风堂天天奥迪a6开着,会所的哥们儿们看久了也习惯,家里当`官的没几个敢天天开跑车出来招摇。 一遇到秘密会议,风堂也自觉不去听,拿着车钥匙往外走,只说自己有急事儿。 暗中跟进这事儿比较困难,风堂明白自己急不得。岑七背后绝对还有大的,得慢慢着手。 今天天气很好,风堂才拿了车行的资料要去交管局报备。刚路过以往封路凛执勤的地方,就瞧见十字路口中间换了人。 封路凛没站那儿了。 他猜想大概是换勤,于是就开着车绕了这一段路,终于在一处路口见着封路凛。 这人刚下了亭子休息,喝水喝得极慢,拿纸巾擦过额间的汗,看着像快被太阳晒晕了头。风堂越看越觉得佩服,他这辈子最看得起的就是有能力的人。 有能力才能给人安全感,况且封路凛聪明。 没有什么比“聪明”让人觉得更可靠,又性感的了。 因为几天没见过面,风堂犯怵,开车绕道,逃之夭夭。往后三天接连路过那里,还真老遇到封路凛在这个路口执勤。 封路凛总能在车流中一眼锁定他,目光如炬,犀利无比。就站那儿看他,盯梢似的。 风堂这三天都是来中航大厦帮柳历珠拿东西。柳历珠的秘书生了病,他又闲,顺便给柳历珠捎带些贺情送的茶叶,拿去放在车上,捡小袋儿的送办公室。 第一天他拎两箱太平猴魁路过,封路凛站远处岗亭上就往他这边瞅。 风堂脸一热,如芒在背,加快脚步迅速消失。 第二天风堂又抱一大袋核桃阿胶膏路过,封路凛老远看他像个仓鼠似的,觉得好玩,也盯他。 风堂努力控制自己的目光,直视前方,认真看路。 “我靠!” 结果没看到路坎,险些绊一跤。 第三天风堂学乖了,什么都不帮贺情捎,甩着手,挺直背,强势路过。 封路凛盯得更来劲儿,风堂再忍不了,趁着封路凛换岗下来,站路边儿问他:“不好好执勤,你老看我干嘛啊?” 封路凛见他上钩,说:“你不搞代购了?” “那是贺情送的!”风堂气结,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