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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罢了。”叶长生掀起一小块衣角,微微低着头细细地擦拭着人偶的眼睛,嘴里嘀咕一句:“啧,这谢月的怨气够深的啊,我这人偶怕是用不了第二次了。” 贺九重倚着窗框,低垂着眼看叶长生被灯光分割得半明半暗的脸,忽然道:“谢月已经要了王芸的皮,为什么还要刻意地用鬼气留下那个死胎?” 叶长生掀了眼皮看他一眼,乌黑的眸子微微弯着,像是带着笑:“所以说,女人的母性有时候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他将手上的人偶摆在窗台上,用手指抵在上方轻轻摇晃着,“谢月失去过一个孩子,以后也将永远生不了孩子,王芸肚子里的死胎,是她这一生唯一的一个希望。” 贺九重似乎并不能理解这种母性,他挑了挑眉:“哪怕那个鬼胎正驻扎在她的魂体里,疯狂吸食着她的鬼气?” 叶长生笑眯眯的:“谁知道呢。” 从窗台上晃悠着两条腿,把手里的人偶倏然往地上一砸,只听一阵细微的爆破声后,一缕雾气一般的白烟从人偶里缓缓升腾起来,隐约聚成了一个女人的样子。 “杀了她吧。”叶长生淡淡的道。 贺九重的视线扫过王芸甚至还没有凝聚完全的魂体,微微一抬手,一道火焰自掌心升起,瞬间穿过她的腰腹,随着那头的惨叫声,火焰猛地窜到了一人大小的高度,眨眼工夫便将整个魂体包裹住蚕食殆尽。 “本尊现在终于确定,你的确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人了。”贺九重缓缓地将手收回来,猩红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的光。 叶长生将自己便回了破烂槐木的人偶宝贝地收回到之前的盒子里,对贺九重的控诉矢口否认:“王芸身上背着血债,死后的怨气不必谢月的少。这会儿不赶紧处理了,我怕以后又要横生枝节,所以这才怀着悲天悯人的心情让你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话,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贺九重闻言不屑地笑了笑,觉得叶长生的诡辩这会儿听起来很是无耻。 但是叶长生却不在乎贺九重在心里怎么diss他,将手上的东西收拾好了,高高兴兴地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两个合作接手的第一个案子终于结束了,不如我们去买个特大双人床来庆祝一下?” 贺九重倏然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双人床?” “虽然你晚上练功不用躺下来睡觉,但是这张床对我们两个人来说也太小了点吧?” 叶长生扭了扭腰,指着屋子里尺寸标准的单人床,苦大仇深地道:“为了怕挤着你,晚上我只敢侧着身睡一个小边角。你知道每天早上醒的时候,我的腰背有多难受吗?” 贺九重冷冷地道:“你可以去睡客厅。” 叶长生甜蜜蜜地腻过去:“我怕你一个人晚上寂寞。” 贺九重一伸手,将叶长生的后领拽着扔到沙发上,眸子沉冷无比:“本尊记得你说过,这一次的工作结束,你就会去换房子?” 叶长生趴在沙发上仰着头看着面色不善的魔尊,眨了下眼看起来有些无辜:“是的,我说过。但是你知道X市稍微好一点的房子要多少钱吗亲爱的?难道你要我去卖肾吗?” 贺九重缓缓地扯开唇笑了,猩红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叶长生,一字一顿地道:“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打算骗本尊?” 叶长生从沙发上打了个滚赶紧坐起来对天发誓:“我没骗你,真的!你以为我想住这个破屋子吗,要是有钱我肯定第一个去换房子,拎包入住的那种一天都不带耽搁的!”说完,挠挠脸,讨好的笑笑,“所以,在赚到足够的钱之前,我们委屈一点,先去换一张大床你觉得怎么样?” 贺九重问:“你还差多少?” “没多少没多少,”叶长生想了想,风淡云轻地道:“也就一千来万吧?” 贺九重追问:“那你现在有多少?” 叶长生心虚地瞥一眼拿到手里还没捂热的银,行卡:“大概……五……五十万?” 贺九重额头的青筋微不可查地跳了一下,转身便想走。 “诶——你去哪?”叶长生抬抬头,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 贺九重微微侧过头,半垂着眸望他:“你不是说要买床?” 叶长生听到这话,瞬间就将一双圆圆的眼笑成了月牙状,欢欢喜喜地跑过去亦步亦趋跟在他身边,笑眯眯的:“走吧走吧,再磨蹭人家店都要关门啦!” 作者有话要说: 买完床后。 叶长生:欢欣鼓舞.gif 贺九重:若有所失.jpg 叶长生:……怎么了,你不喜欢这个款式? 莫名还是觉得之前那张单人小床更好的魔尊:嗯,换回来? 叶长生:=口=??? 第13章 谢月(十) 十月初的时候,X市随着几场秋雨的降临,连续在三十五度以上徘徊了好几个月的气温终于降了下来。 贺九重打完坐刚睁开眼,便听见屋子外头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他从大的几乎占满了整个屋子的床上起了身,一出屋子就瞧见叶长生正抱着个抱枕盘腿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 “你起来了?”叶长生掀起眼皮望了他一眼,随即又立刻将视线挪回了电视上,嘴里快速地道,“牙刷牙膏都给你弄好了,干净的毛巾在架子上,你用完放池子里待会儿我再去洗。” 贺九重微微扬了扬眉。 虽然这样有生活气息的对话一开始是让他很新奇的,但是同叶长生住了两个月后,他竟然也开始习惯了这些日常。叶长生曾经对他说过,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二十一天,现在看起来,似乎也不是完全的无稽之谈。 走到洗脸台前,漱口杯里的水还是温热的。显然,就像他似乎有些习惯了叶长生一样,叶长生同样也掌握了他的作息规律——比如什么时候他会打坐结束,什么时候他会起身,这一切叶长生都已经了如指掌。 这对于贺九重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很意外的,这会儿看来,对于自己的生活被他人掌握甚至于掌控这件事,他竟也不算很反感。 “我刚刚看了新闻。”看着贺九重洗漱完毕,叶长生侧了侧身单手架在沙发扶手上撑着下巴望他,“谢月在家里难产死了,孩子却不知去向。” 贺九重似笑非笑:“按照王芸怀孕的时间,这个孩子应该才五个月?” 叶长生从沙发上站起来,耸耸肩:“大概是那个鬼胎吸得鬼气太多了,王芸那副皮撑不住了吧?”指了指还在循环播放的新闻,“电视上说谢月……嗯,应该是王芸,王芸的肚子上还破了一个洞。我估摸着是那鬼子把谢月鬼气吸干了,然后自己从里面将她的肚皮撕开爬出来的。” 贺九重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