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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头疼,但也疼的乐在其中。 不过虽然再高兴,口头上也是不准备承认的,正要找出几句讽刺的话反驳,突然听到林中传来个非常熟悉的声音。黎君心中动,拉着红钺就要过去。 红钺面色古怪:“殿下,非礼勿听。” “切,话倒记住,还过非礼勿行呢。” 黎君瞪眼,见红钺嘴角动,立刻知道不好,不等他开口,连忙道:“好,要假正经,就随。” 完不再理他,弯着腰,向林中走去。红钺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摇摇头,位殿下,些年,是越发的孩子气,不过才是正常的吧,毕竟也才出世不过十年……不管他以前怎么样,现在的他,只是十岁。 黎君当然不知道红钺对着他的背影感叹些什么,他此时正怀着一种阴暗的兴奋心理小心翼翼的走着每步,果然没走多长时间,就听到宝莲有些磕巴的声音:“结、结界……” “结界个屁,这里不会有人来啦,磨蹭什么,是不是个人,都不在乎,倒成大姑娘。” 树林深处,只见个容貌艳丽、穿红衣的青年,将个斯文老实的,穿青衣的青年按在树上,边骂骂咧咧的,边解着对方的衣服。那青衣青年脸无奈,但也不敢阻止。 画面要落到别人眼中,定感觉复杂——既不知道是不是要跳出去,挽救青衣青年的清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说句那青年其实是走狗屎运,有这么个美人作陪还想什么? 不过黎君却完全没有方面的顾虑的,两个人个是云飘飘,个是宝莲,大家在起生活十年,早就知根知底。不过在青峰的时候,到处都有随从,虽然对些事情心知肚明,但毕竟没有见过。现在有机会能参观下,他当然不会浪费。 “不是偷窥,是在替他们把风。” 找了这么个理由,黎君就心安理得看起来。 宝莲身上的衣服件件被剥落,眼看就要到最关键的时候,突然传来个兴奋的声音:“小柳哥,刚才真是太解气,就看不惯那人的那个样子。” “冬根,那人毕竟是我们的云大人。” “什么云大人,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殿下直只有红钺大人个的!” 黎君的脸色从先前的兴奋转为难看。虽然他也想过亦霖他们是知道的,但当个猜想被证实,他还是不免的郁闷。 是的,他是不能接受像种猪似的有了个又个; 是的,他是不能接受没有感情的性生活; 是的,他是目前只有红钺个。 但,话要让别人出来,总觉得别扭,总觉得不那么舒坦,好像他特别没有本事,特别,离不开红钺! 他在边七想八想,云飘飘和宝莲却在那边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但他们刚才实在是脱得太彻底,要想彻底整理好,也有困难。眼看要来不及,云飘飘把衣服卷,拉着宝莲蹿到树上。 些年,他天在青峰,虽然没有真的和黎君梦行,毕竟受灵气的熏陶,再加上宝莲的治疗,早就不是那个生都无法突破七品的双儿,时候虽然带着个人,却还是悄无声息,干净利落。 两人刚上树,冬根和小柳就走过来。 “小柳哥哥,知道以前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这里,好像是荒地吧。” 真起来,小柳对个地方的印象不是很深的,在他想来,真要是故地重游,也是要再向山里面走些。而个客栈,他们也不过是住两个晚上,也没发生什么事,不知道为什么殿下非要来这里,难道也是因为听那些传?但普通人喜欢听君的传,殿下自己就是当事人,难道喜欢听别人自己的故事? 冬根白他眼:“知道什么?这里以前长满莲菊!” “。”小柳点头,觉得不说什么有太敷衍,又加了句,“倒记得清楚。” 他知道冬根还是小孩子心性,最喜欢听赞扬,本以为这么一说,他应该开心起来,哪知道竟听他幽幽的叹口气,竟然满是感叹。 小柳暗暗好笑:“虽然现在没莲菊,但这林的竹子,也是风雅,这里的老板,也是用心经营。要真喜欢莲菊,等回去,专门种片不就得?” 青峰占地广阔,虽然到处都是游廊楼台,但边缘处还是有很多荒芜地带的,找出一块种莲菊,并不是办不到。 “你的倒轻松,其实……唉,你说送莲菊有用吗?” 他话跳跃性太答,小柳时反应不过来:“什么用?” “宝莲大人曾给那个姓云的送过次莲菊,现在他们俩在起。而另外个人,也给殿下送过,可是现在……” 他着,又叹口气,三个偷听者,也都不免唏嘘。 宝莲云飘飘那是感叹中还有几分甜蜜;黎君则是感叹中更有几分迷茫。 冬根又道:“以前年纪小不懂事,两年经常想,其实真有些对不起沙公子。” 小柳头道:“是啊,我们当年能从那个地方出来多亏他。” 在当时那个情况下,如果没有沙沙,他们会怎么样,还真的很难。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其实,他倒也不是不能做殿下的二侍啊……” 小柳的面色古怪起来,冬根瞪眼:“怎么,我的不对,那三个,不过就占个名额!虽然殿下只要有红钺大人就可以,但,四大侍毕竟是咱们的传统!” “什么传统?见鬼的传统!”黎君变支着耳朵,边暗骂。 冬根不知道自己的句话又次得罪自家殿下,依然不依不饶的对小柳进行讨伐,小柳不想因此和他吵嘴,连忙道:“不说个,倒是有一关于沙公子的消息。” “怎么不早?他现在在做什么,在哪里?” “位沙公子,好像是去赤峰做生意吧。” “他堂堂的宫而会大少爷去做什么生意?还到赤峰?做什么生意?” “不太清楚,大概,就是去卖时钟吧。” “时钟?” “是,其实殿下找的那些匠人,就是宫而会的,之后的销售,也有宫而会的参与……” 到这里,他停下来,冬根叹道:“位沙公子,对殿下,倒实在是真心的,殿下真不应该不理他,就算、就算让他占个虚名也好啊。” 小柳不知道该如何接,反驳吧,免不又要吵嘴;同意吧,他毕竟是红钺的小厮,因此只有闷不吭声的走路。 冬根把他扯过来,本想是让他有所表示的,但他暗示二暗示,不仅没让小柳明白,话题还又扯远,因此也非常郁闷,见他不理自己,也不再话,加快脚步,倒走到小柳前面。 小柳见他走路带声,脚边飞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