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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不到太多疼痛,也有可能已经麻木了,他伸手对着阳光看了看,转过身对身后的男生说:“好了,没事了。” 身后的男生先是被围殴,又是见了蒋十安这么个阎罗王,哪还说得出半句话,他哆嗦着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掏出所有的零花钱塞进张茂手上,跌跌撞撞地逃离了这个地狱。 张茂瘸着腿走向蒋十安,他挨打了太久,光顾着挨揍都忘了时间,他后知后觉地看到路灯都亮起来了。虽然天还没有黑透,可是白亮的新月已经挂在了巷子尽头的电线杆上。他朝着蒋十安又走了一步,抬头看他,他的脸逆着光,看不见表情。 蒋十安怒极反倒平静,他语气毫无起伏地说:“你管什么闲事儿。” “我,”张茂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此时他的手指头也疼痛起来,对啊为啥管这种烂事,“我就顺便。” “我跟你说几点到我家。” “六点。” 张茂的脸上挨了狠狠一巴掌,不过脸早都肿的麻了,他也不觉得多痛。 “现在几点。” “六点二十五。” “啪!” 张茂又被抽了一下。 蒋十安在家等了十几分钟,张茂还是不来。他不是敢爽约的人,一定是遇到什么事儿了,蒋十安想不会是路上遇到了学校那帮老揍他的人吧,穿着球鞋就出了门。他在附近从前经常揍张茂的小路里穿来穿去,终于远远看到了一群初中生。他无法形容自己看到张茂被打得弯下腰去的瞬间,是什么感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踹断了那个举起砖头往张茂脑袋上砸的兔崽子。 可是张茂居然还是一副无感的样子,他顶着一张被打烂的脸,抹着鼻血还在跟他顶嘴,蒋十安不明白为什么张茂连他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要去多管闲事儿保护别人。那一砖头下去会出现的结果让蒋十安浑身颤抖,他不敢想第二遍,他后怕极了。 张茂凭什么让他这么担心,蒋十安居然觉得一丝委屈,他委屈地鼻子都酸了,张茂却还满不在乎地斜着眼儿盯着他看。虽然张茂的斜眼病又犯了,根本对不上焦 ,跟看着别处似的,但是蒋十安知道他正盯着自己的脸。 “我他妈让你给我打电话,你就永远记不住!” “我还没……” “啪!” 一巴掌狠狠再次抽在张茂脸上,可是下一秒,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被打裂了嘴角的嘴巴,就已经被蒋十安吻住了。 他凶狠地吻着张茂全是鼻血的嘴唇,粗暴地吮吸着他受伤的唇瓣,他暴力地捏着张茂的下巴撬开牙关,舌头伸进他嘴里狠狠地纠缠着张茂湿滑的舌头。他吻着张茂,又忽然意识到自己吻了张茂有些抗拒,可是张茂的嘴唇那样软,那样湿润,也有可能是流血的关系,但他不在乎。他就要吻他,他要狠狠地吻这个永远看着他又好像不看着他的臭婊子,死贱货,斜眼怪,蠢张茂。他要他的眼睛里全是他。 两个嘴唇终于分开,蒋十安看也不看张茂的脸色,拎起他被丢在地上踩的乱七八糟的书包,径自走出巷子。 张茂跟在后头,快跑几步跟上蒋十安——他对蒋十安吻了他毫无反应,那在他看来不过是他的性欲暴力发泄罢了。不过蒋十安的脸色不好看,张茂为了自己等会别再被暴揍,故意地跟上去,展示着自己刮胡子被刮红的下巴说: “你看,我刮胡子了。” 蒋十安听了这句话,差点回头又抽他一巴掌。他不是刚刚被自己亲了吗,至少得问问这什么意思吧,这他妈搭的什么话。他深呼吸一口,不跟他一般见识。他让张茂走在前头,自己愤怒地跟在后头走。 青白色的月光照在两人身上,把他俩的身体拉出一短一长的灰色影子,那长的影子永远跟在短的影子后头,短的影子自顾自走着,时不时挠一挠下巴和脸颊。十七岁的蒋十安不知道自己在这样惨淡而有些微妙的美丽的月光下堕入了怎样的人生陷阱,他还太年轻了,在还不够了解自己的时候就仓促而甜蜜地决定了自己一生的命运。他追逐在张茂的身后,不知道这种永不会得到回应的追逐,已经成为了他唯一的使命和执着。 第9章 夜勤病栋(下) (视jiancao贝塔) 两人在蒋十安家吃了饭,张茂忽然说自己肚子很痛,好像打得有点重,他想回家去。蒋十安怎么可能放他走,虽然今天不能做了,但他还想亲他那双讨厌的嘴。他一定要亲到张茂问他怎么回事儿为止。放他走,那是不可能的。 “去医院看看。” 蒋十安拿起手机打给自己家去的私人医院,张茂在旁边说:“我只能看那一个医生。” 他指指自己的下面。 蒋十安瞬间明白了,他挂了电话,说:“行吧。” 大晚上的,不好叫出租,蒋十安把一辆旧路虎从车库开出来,揪着张茂上了车。 张茂去了一直看的医生那。他好久没见这个医生了,自从他开始夸自己的下体好看之后,他就不敢来看这个医生了。他怕那双带着手术刀薄茧的手又把自己摸出水,那可太难堪了。但是今天他的腹部实在是被揍得痛,万一骨折就不好了,还是得硬着头皮看。 幸好医生今天恰巧值班,张茂让蒋十安在外头诊室等着,自己走了进去。他脑袋肿地跟猪头似的,把医生都吓了一跳,那点猥亵的歪曲心思收了大半。赶紧让他坐下检查。浑身上下的外伤都检查了一遍,医生告诉他没什么大事儿,都是软组织挫伤。医生对张茂被霸凌是有所猜测的,但是那是病患自己的事情,他是没有资格也没有兴趣越级过问的。他让张茂下床扣好衣服,张茂弯下腰低头穿鞋,医生却无意中看到了他的脖子上,那不同于打击伤痕的紫色痕迹。 明显是吻痕。 居然有人先于他下手了,医生眯起双眼,竟然有点愤怒。他叫住了张茂,装作不经意地说:“我检查一下你yindao。” “嗯,不用了吧医生。”张茂可不敢说现在他的阴部是不是肿着,毕竟他已经被天天cao的忘记了不种是什么样。 医生的脸沉下去,说:“我跟你说过,每隔一段时间一定要观察,方便你以后动手术。” 一听到做手术这个词儿,张茂立刻顺从了,他脱下裤子躺回床上,大大的分开腿。 医生看一眼他的阴部,yinchun那个红润烂熟的样子,和那个被明显玩大了一圈的阴蒂,就知道他这具畸形的身体已经遭遇,或者说享受过了yin靡的情事。医生冷冷地用镊子翻着张茂的yinchun,冰凉的金属把张茂弄的瑟缩。医生伸出手指,把他的两片yinchun分开,用镊子夹住阴蒂抖了几下,张茂一点准备没有,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口。 医生冰冷地问:“男朋友戴套了吗?” 这个问题让张茂差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