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梦为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子里的那根弦猛然断了,他浑身颤抖着高潮,roudong里也在不停地喷水,温热潮湿的媚rou主动缠着yinjing,在被yinjing狠狠抽开。迟星软绵绵地抓着窗沿,无意识地挣扎着,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酸又软,可鱼俭兴致正浓,死死盯着他的肚子上变动的凸起越来越凶猛。

    “鱼俭……慢一点,太,快了……”

    “迟星,你再忍忍。”鱼俭抱着他放在床上,让迟星趴在床上,从后面抱着他cao,他一边cao一边亲迟星的脖子肩膀,无赖一样缠在迟星身上,又有些委屈,“明明都怪你。”

    迟星皱着眉问:“怪我什么……”

    鱼俭又不肯说了,他沉默了好一会,迟星揉着他的后脖颈,正要哄他先抽出来,等会用嘴给他咬,就听见鱼俭小声嘟囔了一句,“喜欢。”

    雨声如注,迟星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听见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

    ——那小鱼弟弟喜欢不喜欢会喷水的哥哥?

    第十八章

    雨声噼啪作响,普通的小山村反倒显出几分静默与安逸,两只大白鹅蜷在小羊身后梳理彼此的羽毛。鱼俭房间的窗户太小,室内还是暗,迟星的手紧紧抓住窗帘,整个人半挂在空中,被鱼俭撞的一耸一耸的。他背对着鱼俭,面前的瓢泼大雨,白鹅和远山都成了雨雾中沉默的布景。

    鱼俭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腰,“迟星迟星,我还能不能射进去?”他揉着迟星的小腹,有些担心地问:“你的肚子都鼓起来了?”

    “我没有……”迟星的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里,他知道鱼俭只是单纯地关心他的感受,可自己的肚子因为吞下太多jingye而变得鼓胀的事实实在太羞耻,他一面红着耳垂说,“射进来的话……等会还要洗……”一面又夹紧rouxue主动吞吐taonong鱼俭的yinjing,湿软的媚rou含着guitou纠缠蠕动,他身上没力气,软绵绵地倒在鱼俭怀里,半闭着眼睛娇吟,连勾引都是温软的。

    鱼俭从后背紧抱着迟星,缠着他索要亲吻,一边亲他一边畅快地泄出来,“等会我给你烧水。”

    迟星说不出话,rouxue又被jingye冲得发颤,只能满脸泪痕地任由鱼俭亲他。刚才一直是背入的姿势,鱼俭摸到水渍时还以为是飘进来的雨水,现在才看见迟星哭成这样,他一直说“不要了……”,鱼俭暗骂自己昏了头,手忙脚乱地退出rouxue,将迟星转过来叠声问着:“迟星,你怎么了?”

    “嗯……”迟星嗓子哑得不能听,便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可鱼俭见他话都说不出,越发着急,抬着他的腿弯往前一推,低头去看他的嫩xue。

    迟星哪还有力气,眼看着鱼俭把他摆弄成头在下,双腿分开折在身侧,翘着雪白的屁股冲人的姿势,一对rouxue都合不上口,里面满满当当装着男孩的精水,这么一动,浊液顺着湿烂糜艳的xue口流出来,他又是屁股朝上的姿势,精水混着yin汁积攒在臀尖,再滴到鱼俭的手掌上。窗户还开着,冷风卷着雨水吹过,迟星的屁股xue口发凉,只觉得风沿着合不上的rou道一直吹进他的血管里,湿凉的rou花无限放大了私密处暴露在少年的视线里的羞耻感。而鱼俭从rou口看不出什么,已经用手指分开他的软rou凑近了往里面看是不是出血了,可一对xue里都是他刚射进去的jingye,软烂的媚rou卷着jingye晃悠,xue口被他的手指撑开,jingye顺着迟星的臀缝像是小溪一样往外流。鱼俭觉得好玩,忍不住往xue口吹了一口热气,rou腔立刻颤了起来,连带女xue一起都在抖。他的两只手都被占住,又想看迟星的女xue是不是被他磨破了,索性用牙齿咬着花唇拉开他的rou蕊。

    两个人都清楚地听见“叽咕”的一声,迟星羞得全身发烫,他撩拨人的时候什么sao话都敢说,反倒不敢面对被小鱼弟弟cao到求饶的自己,“别,别看了……”迟星挣扎着推开鱼俭,拢起双腿,耻得话都说不囫囵,“没事,我没事。”

    “可是……”

    迟星捂着哭肿的眼睛无奈呻吟,这个弟弟真是来克他的。

    “迟星?”

    “嗯。”迟星破罐子破摔,倒在床上卷着舌头说:“算了你看吧。”

    “不是,”鱼俭伸手拉他,“你别睡了,先去洗澡。”

    “不想动。”

    鱼俭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那我先去给你烧水。”他穿上内裤,手指把丢在地上的短袖勾起来,心思悠悠然地都落在迟星身上,他后知后觉,由灌满jingye柔韧温热的嫩xue想到男生和男生,亲自尝过活色生香,鱼俭只好不情不愿地反思他觊觎的是什么,“互帮互助”剥开后是赤裸的情欲,而zuoai……这世间的交合,总有一部分是因为相爱。鱼俭像是在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抽离开所有干扰因素,答案就简单明了了。

    ——原来男生和男生也可以相爱。

    他低头穿短袖,从衣服里掉下来一条黑色的虫子正落在他的大腿上,密密麻麻的脚看得人头脑发炸,鱼俭愣了两秒,白着脸跳到床上。

    “哥!”

    迟星下意识伸手抱住他,“怎么了?”他的目光落在飞速逃走,比鱼俭还要惊恐的千足虫身上,哭笑不得地问,“你怎么还怕虫子?”

    “不是我怕。”鱼俭伸手去捂迟星的嘴。

    迟星亲了亲鱼俭的手心,笑着打趣他,“小鱼宝宝好娇气的……”又怕虫子又怕地窖,他的话音一顿——地窖里有很多千足虫——迟星突然想起鱼俭刚刚说过,他曾经被他爸关在地窖里,鱼俭的话太轻描淡写,他还以为只有一会,现在想想,七八岁的小鱼俭一定被关了好长时间,这是他放走mama的惩罚,而如今鱼俭就算已经长大,依然对曾经经历过的恐惧心有余悸。迟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疼,若无其事地握着鱼俭的手指去亲他的眉梢,“哎,我刚才是不是听见你喊‘哥’了,再喊一遍?”

    鱼俭正在紧张刚才迟星有没有听见,他一提,鱼俭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给自己挖个坑,恼羞成怒道,“你听错了!”

    “好吧好吧我听错了。”迟星哄小孩一样,顺着他换了一个话题,“我有个meimei,嗯……是同父异母的meimei,”按照顺序,他妈是小三,这个meimei的母亲该排小四,“她叫七七,小时候很粘我,会叫我哥哥。”

    鱼俭躺在他身旁问:“你叫迟星,她为什么不叫迟月?”

    “她的名字来自于‘七月七日长生殿’,”迟星短促地笑一声,略带嘲讽地说:“我父亲自诩唐明皇,她们都是他的杨贵妃,孩子可不就是最好用的注脚。鱼俭,”迟星的神情温柔下来,缓缓道:“我觉得,父母和子女也是要缘分的,要是没有缘分,也强求不来。”

    鱼俭听到这里才明白迟星在安慰他,他自小都是保护者的角色,母亲懦弱,奶奶身体不好,好朋友丫丫是个粗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