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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唇游移,落在唇边,舌头滑进来,说话的人像在喟叹:“是我自己学会的爱你啊,盛赞。” 不过五分钟,房子依旧漆黑着,从玄关到卧室的路上,却扔着从大衣到衬衫的各种衣物。 狭窄却空荡的房间里,双人床的被子被推到地下,盛赞躺在床单上,视线是湿的,他抑制不住地喘息,下身性.器被深含着,他在这阵熟悉的快感中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却连哭也哭不出来。 第三十三章 陶宋脱了盛赞的裤子,埋头在他腿间吞吐。盛赞的性.器尺寸可观,他只能吞进一半,手揉弄另一半,发出的黏腻声响在整个密闭的空间回响。 盛赞横着手臂挡脸,喉咙里发出不知道是哭音还是喘.息,他的下身被陶宋剥光了,两条腿光裸着,时不时因为一个深喉而轻轻抽搐,腿根麻了,让陶宋的头发扎着,有些微微的刺痒。 等嘴里性.器直挺挺朝天竖着,陶宋爬上来,两腿分开坐在盛赞腰上,拿掉他挡着眼睛的手臂,抿着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下移在锁骨、胸膛、心口上亲着,带起一道道黏腻的湿痕。他不让盛赞闭眼,而就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举高双手,将身上单薄的衬衣脱了下来。精瘦细腻的上半身露出来,陶宋拉着盛赞那只未受伤的手,摸上自己小小的乳.尖,房间温度低,没有暖气,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乳.尖也硬着。 陶宋俯下身,紧贴着盛赞的身体:“冷吗?” “冷。”盛赞点头,手心还摩挲着那颗yingying的小乳.头。 “那我们来接吻。”陶宋的嘴唇在他的唇边移动,舌尖润湿两瓣唇,轻易就撬了进去。 盛赞提着下巴,把自己的舌头和陶宋的搅在一起,他卧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往锁骨里淌,陶宋追着去,在他的下巴上吮,又是脖颈,锁骨,喉结。他吮吸的力道很大,嘴唇移开时,盛赞还感觉到一阵刺痛。 可诡异的是他真的热了起来,被陶宋吮吻过的地方发着烫,痒的。 陶宋顺着他的身体往下,舌尖轻轻舔着乳.头,一嚼一松,再挺立在空气中,带来几丝凉意。 盛赞的意识逐渐模糊,可下一秒一阵闷疼让他如同鲤鱼一般僵直挺起,又重重落下——陶宋在他左心口的位置狠狠吸了一口,力道大得像要把整颗心脏吸出来。他用手掌罩着心脏,感受心脏的跳动,念念有词:“真想把它吸出来……这样的话,你的心就永远都是我的了。” 盛赞迷离着,嘴唇又被叼住,随后手心被塞进一根guntang的东西,是陶宋的性.器。他显然更激动些,一到盛赞手心,揉了没几下,性.器已经吐了精。 陶宋喘着倒下来,连连在他脖间啄吻。 “阿赞,哥哥,宝贝……”他胡乱叫着,咬他的嘴唇,像咬一块熟透的烂rou。 盛赞没有回应,今天的性.事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没有任何回应,像游离在世界之外,他的身体交给陶宋摆布,意识却涣散着。 过了许久,陶宋开始轻轻在他大腿上磨蹭时,盛赞喊他:“陶宋。” 腿上的动作停止了,熟悉的鼻息凑近,陶宋的声音好温柔:“你说。” “我的手好痛,脑袋痛,腿也痛,全身都痛,”他像从幼稚园光脚狂奔回家,只为告状讨可怜的小孩,失了智,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我的琴不见了,我不知道它在哪儿……他们把你的东西砸坏了,好多好多,他们怎麽可以这样?怎麽可以这样?” 他哭了,是今天第一次哭出声,眼泪顺着淌,流进汗湿的头发里:“他们不让我见你,我一直在等你,你知不知道呀陶宋?你知不知道呀,我一直在等你。” 轻盈的吻落在嘴唇和发间,他的鼻尖也被亲吻,陶宋哄着他:“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来了,你让我来,我马上就来了。” “我让你来的呀。”他哭得越发大声,全然不顾了,“我要你的呀,是我要你的呀。” “是你要我的,只有你要我。”陶宋不停地吻他,“我知道,我爱你,我爱你。” 这是这麽几天,盛赞第一次真实地泄露情绪,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哭,可这一哭就刹不住车,口齿不清地把厨娘盛母做的事都告状给陶宋听,一会儿说他们不许他下楼,一会儿说他们强逼他坐轮椅。说了一通,哭了一阵,最后只剩下三个字:“你来了。”盛赞死死搂着陶宋的脖子,湿漉漉的脸颊紧贴着,魔怔似的重复着:“你来了。” “是我,我来了,我带你走了。”陶宋亲着他的耳朵,小声哄着,“我抱着你呢,感受到了吗?我抱着你。” “你来了……抱着我……”声音渐渐弱下去,盛赞抽噎了两下。 之前旖旎的气氛消散了些,两人身体都赤裸裸,就这麽抱着,谁都没出声。 先动作的是盛赞,他的手滑下去,握住陶宋微微垂着脑袋的性.器,眼睛睁不分明,却固执地发号施令:“继续。” 盛赞的性.器还硬着,陶宋给自己涂了润滑油,手伸在后面艰难地扩张。盛赞要帮忙,他不肯,中途还停下,下床拧亮了灯,光着身子四处找绳子,把他受伤的手吊起来,想了一想,把两只手都吊起来了。 “是我要和你做.爱。我,要和你,做.爱。”陶宋说。 盛赞也许是哭蒙了,红着眼眶看陶宋熟练地做准备工作,从他的角度,能看见陶宋手指进出间溅起的不知名液体。他没有近距离看过那个地方吞进东西,好奇极了,看得眼睛眨也不眨。 没过多久,陶宋开始发出哼哼声,他的手指进出越来越快,越来越轻松,紧接着他又坐回盛赞腿上,把指尖粘稠的液体擦在他的大腿根,摸出早备好的最大号安全.套,给他套上,又低头在他的大腿上亲了亲,抬头时眉眼绮丽,漂亮得仿佛一眼一笑都在蛊惑人:“进去了。” 话音刚落,盛赞猛地“呃”了一声,本能抬高身体,拉直脖颈,形成一个平面,唯独喉结凸起,性感至极。 那个地方又烫又紧,还在不断深入,裹得他快无法呼吸。 盛赞受着煎熬,陶宋更不好过,他额头出了汗,疼得嘴唇煞白,却还是坚持往下坐。 “陶宋——陶宋——”盛赞先受不了了,他呜着想去搂陶宋的腰,叫他慢点慢点,可忘了自己的两只手还被吊着,肢体不协调,只好胡乱蹬了两下腿,而就在那一下,陶宋坐到底了。 尘埃落定的瞬间,两人都僵住了,一个是疼得动不了,一个是裹得说不出话,好半天陶宋才困难地笑了一声:“和第一次也没什麽差别。” 他的意思是还是疼得要死,盛赞却以为他是责怪自己毫无作为,无师自通地向上一顶胯,他的脸皱着:“我用不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