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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瞪大眼睛:“jiejie,你认真的,我这成绩进职高不是妥妥的事儿了吗?”程息期期艾艾:“那也有可能发挥超常,说......说不定就进了呢。”语气也有几分心虚,以陈颜吊车尾的成绩,想上普高,简直就难于上青天。陈颜有自知之明:“得了,就我这成绩,上个七中都难。”七中是普高中,师资学生最差的一所学校。两人也没再纠结于这事儿,程息复习到十一点,关了台灯,上床睡下了。隔天是周六,程息睡得有点晚。她起来到外头上洗手间,陈颜睡二楼的房间,卫生间挨着陈颜爸妈那间卧室。程息睡得还有点迷糊,意思还不大清明。等她从洗手间出来,碰上从三楼下来的陈观。陈观手里捏着手机,迈下一层台阶。一臂之长的空间,挤着两个人,瞬时有些逼仄。程息只要轻轻一抬手,就能碰到他的手臂。待她反应过来,倏地往后退了两步。陈观掀眸觑了她一眼,她低垂着眼眸,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陈观觉得好笑,抬脚走近了几步,程息又往后退,脊背直直贴在墙壁上,无处可躲。程息敛着眼眸,像是挨训的学生。陈观一笑:“怕我?”程息啊了声,愣愣抬头:“没...没有。”她这话听着还真没几分信服力,陈颜出来上洗手间,撞见这一幕。当陈观在欺负程息,说:“哥,你别吓着息息啊,她胆儿小,最怕你们这些校霸。”程息万分尴尬。.......赵鸿风早早就在网吧候着了。何哥和陈观挺熟的,偶尔陈观有空闲时间,也会给何哥看下场子。何哥见他看得次数多了,也不收他的网费。然而这小子瞧着年轻,还挺讲哥们义气,每次都把账结的清清楚楚。这会见陈观孑然一人,笑着戏谑了句:“奇了,今儿怎么没小姑娘跟来了?”赵鸿风也道:“何哥,你这是盼着我陈哥给你招客呢?”这话虽是玩笑话,但诚然不假,陈观在的时候,确实为这网吧招揽了不少小姑娘。何哥摸过桌上的半包烟:“他这张脸,就是顶好的一块揽客的门面。”两人这话越说越不对味,陈观倚着结账桌,抬手轻叩了两下桌面:“够了啊,我人还在这儿站着呢。”赵鸿风嘿嘿咧嘴笑。程息同陈颜一道吃了早饭后,就回到了家。她到家的时候,程母出门去了。程息拿钥匙开了锁,回自个房间,到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吹干头发,便开始看书。距离中考,所剩时间不多。做了会练习卷,程母来敲她的房门,无事人般地喊她吃饭。饭桌上,程母问:“昨晚跑哪去了?”程息喝了口汤:”陈颜那。”程母看了她一眼,说了句:“以后大晚上的别到处乱跑,怪不安全的。”程息哦了声,眼观鼻鼻观心吃着饭。程息离家出走这一茬,也就这么过去了。一晃眼,就到了中考前夕。这天程息她们下午放学后,要去熟悉考场,这次考点刚好设在四中。老班一说考场在四中,班级的女生就炸了锅似的沸腾。“太好了,这次去四中能顺道去看看帅哥咯。”“什么帅哥。”“就那陈观啊。”“哦,是他呀.......”程息听得一只半耳的,没想到那人在初中部也这么有影响力。下课铃声一打,等程息收拾好书包后,两人一道踩着自信车去四中。陈颜路上说个不停:“息息,你要是考上了四中也不错。”龙江市是一个县级市,四中在龙江市里头算是一所不错的普高,除一中外,四中排第二。以程息目前的成绩,上四中还有点吃力。不到十几分钟,两人就到了四中校门口。自动滚动式的铁门这会儿大喇喇开着,因为明儿就是中考,学校提前放学。这会儿,学生已走了差不多。陈颜和程息把车停在车棚里,两人开始找教学楼。陈颜低声咕哝了句:“也不知道我哥,这会子走了没?”程息和陈颜不在一个教学楼,两人分开,各自找考场。程息是在笃行楼,好在不难找。程息逛了一圈,找好教室,就往车棚的方向去。程息到时,除了陈颜外,车棚还站着几人。赵鸿风先看到她,吊儿郎当地吹了声口哨:“来了。”陈观依倚着墙上,闻言,淡淡扫了眼。程息的目光和他隔空对视了下,莫名心跳的厉害。陈颜喜滋滋的跑过去:“找到了吧,我还怕你迷路了呢。”程息:“没有。”几人上了自行车,路上,赵鸿风问起她们的考场。程息手捏着车把,手心里一股黏湿的汗意。程息抿抿唇:“高一九班。”赵鸿风:“哎呀,缘分啊,妹子。”程息不明所以。陈颜解释:“我哥他们就是高一九班的。”闻言,程息偷偷瞥了眼陈观,脸颊莫名发烫,又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程息的家离学校比较近,骑了一路,便不跟他们再同路。剩下他们几人时,赵鸿风向陈颜打听起程息来了。陈颜眉毛一挑:“鸿风哥,你该不会看上我家息息吧?”赵鸿风被戳破了,也不尴尬,笑笑道:“就是这妹子看起来安安静静的,也挺有意思的。”“那你没戏。“陈颜上下打量了眼赵鸿风,”我家息息不喜欢你这种的。”“她喜欢什么样的?”陈颜:“她喜欢那种白白的,眼睛大的,斯斯文文的,白面书生那种的。”赵鸿风笑说:“这妹子,是要找小姑娘吧,还白白的。”一路没怎么说话陈观,此时发出一声嗤笑。赵鸿风:“还白面书生,干起架来还不是弱鸡一个。”陈颜撇撇嘴:“跟你们这些五大三粗的说不到一块去。”话落,陈颜便踩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走了。第三章夏夜窒闷,房间里透着一股燠热。程息刚洗完澡,半湿不干的头发披在肩头,后领子被湿哒哒的发尾泅湿些许布料。她也不着急吹干头发,蹲在DVD机子前,她手指勾着沟槽,小心翼翼将光盘搁入影碟机里。一旁的老式电风扇呼呼地转悠着,时不时发出吱呀声,即便调到第三档,风力仍是孱弱,像到了风烛残年的老人,即将奄奄一息。程息这人喜冷怕热,打算趁着程母还未回来,偷偷开会空调凉快凉快。程母素来生活节俭,程息偶尔开多了空凋,少不得要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