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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万一jiejie有个好歹,他就当真不会心痛吗?”说到这里,微生云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 云青摇摇头,轻轻叹息一声。最心痛的就是亲人待你还不如一个陌生人时,你却还心怀期待想要从对方那里得到亲情。然而这份期待通常都唤不回亲情,只不过是在每一次期待落空时又往自己的心口插上一刀罢了,与自虐并无两样。 终于登上楼梯的顶端,微生云箫突然站住,悲凉道:“爹不像爹,娘的心里只有爹,如今连jiejie都不在了,我就只剩下一个哥哥了,怎么不重要?睢宁城微生府……呵,不过就是个空壳罢了!” “云青,怎么了?”将东方兄妹送去了客房,却许久都不见云青与微生云箫,封旸便寻了出来。 云青一脸哭笑不得地看着封旸,道:“云箫喝多了。” “喝多了?”封旸仔细看了看微生云箫的脸,却什么都没看出来。 不过封旸也不怀疑云青所言,便上前一步,扶住微生云箫,关切地问道:“云箫?难受吗?我送你回房休息?” 微生云箫挣开封旸的手,摇头道:“我没事儿。那两个人可是输给了我的,我怎么也要看看我的好哥哥打的什么主意啊。” 说着,微生云箫就摇摇晃晃地往封旸来的方向走去。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劲儿呢?封旸疑惑地看向云青。 云青耸耸肩:“走吧,趁着东方兄妹还没睡着,赶紧问点儿想问的事情吧。” 问?怎么问?封旸满心不解。 到了客房,东方兄妹并肩坐在床边,一个往左歪,一个往右歪,都是软趴趴地靠在床边。 “云青,你想怎么做?”见云青进来,秦书就兴致勃勃地问道。 云青几步走到床边,摸了摸初靖和的小脑袋,道:“今日便要靠我干弟弟了。” 靠初靖和?封旸几个人的视线都因为这话而落在了初靖和身上。 初靖和眨眨眼,仰头茫然地看着云青。 云青俯首与初靖和对视,笑道:“阿和,干哥哥给你个锻炼幻惑术的机会,你若做得好,干哥哥给你奖励,好不好?” “唔……”奖励虽然很诱人,可初靖和深知自己的幻惑术等级太低,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可难得干哥哥要他做事,他不想拒绝。 于是纠结的初靖和转头看向亲哥初靖堂。 乍一听云青的话,初靖堂也是很费解,可看了看意识不清的东方兄妹,初靖堂恍然大悟。 大笑两声,初靖堂猛一拍初靖和瘦弱的背,爽朗道:“你干哥哥要你做你就做,成了算你的,败了算你干哥哥的。” 说完,初靖堂就看着云青嘿嘿傻笑。 云青看着初靖堂笑而不语,而后又对秦书和封旸说道:“有什么想问的,就借此机会问吧,能问出多少是多少。” 按常理来分析,东方娜柔像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女人,嘴应该是很容易撬开,尤其是醉到不省人事时,可问题在于时刻不离东方娜柔身边的东方伯文。 云青认为,凭东方伯文的心智和城府,即使喝醉了,也不太容易从他口中刺探出什么,而且因为他的寸步不离,东方娜柔可能原本就并不知道什么重要的事情。 “行啊云青,心眼儿够坏的,这招都能被你想出来,你该不会是整天都在寻思着怎么给人下套吧?”秦书忍不住调侃云青。 云青在一旁的的凳子上坐下,笑道:“这可说不准,未免被套住,你可要多加小心。” 秦书撇撇嘴,就跟封旸他们凑到一起打探消息去了,问到最后似乎是觉得问什么就答什么的东方兄妹很有趣,竟是把该问不该问的事情一并都问了,问到最后封旸和云青都听不下去了,只秦书和初靖堂还兴致勃勃的。 将睡着的微生云箫送回房间,封旸和云青无事可做,就去到客栈的后院,坐在廊下无所事事。 “云青,可以问你问题吗?”瞄了云青几眼,封旸才犹豫着开口。 “什么问题?”问个问题还这么犹豫,他会吃人还是怎样?云青颇感好笑地看着封旸。 封旸又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问道:“可以问问……你跟迟城主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听到这个问题,云青的表情更加奇怪了:“为什么这么问?” 他跟迟明未之间还能发生什么? 见云青只是觉得奇怪,表情上并看不出什么不悦的情绪,封旸才继续说道:“自从迟城主去了睢宁城之后,你与他就一直是同出同进,今天是你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跟迟城主分开行动,我在想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若不嫌弃,可以跟我说说。” 听封旸这样一说,云青再仔细一回想,才发现事情好像真的与封旸所说的一样,这段时间他几乎没跟迟明未分开过,就连晚上也是同床共枕…… 他跟迟明未是不是亲近得有些异常了?为什么他之前都没有发现呢? “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之前只是因为有些事情,所以才经常在一起。” “可之前在街上的时候……”之前在街上被十二个陌生人跟着的时候,迟城主也有出现,从那个时候迟明未跟云青的对话来看,这两个人之间分明就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云青,我知道你信不过我们,可这种时候,我希望你能稍微依赖一下我们,我们或许帮不上你什么忙,可听听你的牢sao还是可以的。” 云青歪着头看了看封旸,又思考了一会儿,才说道:“并不是不相信你们,”但不依赖却是真的,“只是真的没发生什么。我们来到苍南城不就是为了比武大赛吗?为了这个目的,我跟你们在一起比较好。” “是吗?真的没发生什么就好。”封旸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可心里却有些失落。 果然云青是不会告诉他的。 ☆、 第70章 一点小愧疚 东方伯文醒来时,只觉得头疼欲裂,茫然地躺在床上想了半天,才想起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东方伯文苦笑。陪着东方娜柔嚣张了这么些年,也算是南征北战过了,还是第一次遇到微生云青这样的人,东方伯文实在是不知道该用爽快直接来形容微生云青,还是用捉摸不定来形容,总之那微生云青实际上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纯良。 起身坐起来左右打量一番,东方伯文这才发现他与东方娜柔两人似乎是在客栈的客房里,但显然不是他们应该在的那间客房。 是睢宁城的人替他们搭理妥当的? 东方伯文揉了揉额头,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