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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的帮忙,在招待所老板的帮助下,达瓦终于清醒过来,他直勾勾地看着我们,一句都不说就开始嚎啕大哭。 达瓦哭诉着说:“我和他认识了十多年,知道他哥哥的事情,我说只要他肯帮商兄弟你,就有人可以帮助他驱除巴桑的鬼魂,他很矛盾,我说只要没了鬼魂,索旺就可以不用再痛苦了,可以重新开始生活。索旺心动了。” 我说道:“巴桑本来想要用钱来惩罚自己的弟弟,但是弟弟却想着用钱要消灭巴桑最后的灵魂,本来不想要杀他的巴桑,在最后也发疯了。他发疯的原因是感受到索旺的绝情,你害了他。” 达瓦悲伤地继续说:“其实就是因为商兄弟曾经和我说起过你们两个有驱鬼的能力,是很厉害的人。所以我才想要帮索旺摆脱巴桑的鬼魂,没想到……” 我看着六子说:“下次你再把我和白翌当卖点来显摆,我就拆伙不干了。” 六子无奈地说:“我真的不知道达瓦打这个主意,当初和他说真的只是开玩笑,朋友之间没有隐瞒啊。” 达瓦叹气摇头道:“这都是命,包括你居然遇到了达姆多吉也是,他是巴桑的老师,巴桑当天葬师,由达姆多吉来布道。在他们手上有多少人安然升天。哎,我也有罪。我接下来的日子要出家修行,来赎回我所犯的过错。” 我们仨人在西藏待了没多久就急着回去了,回去的路上达瓦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跑到寺里去梯度了,进去的是达瓦,随后我们见到的就是一个光着脑袋的喇嘛。不过达瓦说这样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我们也相信那是最好的。 回到上海,我们又开始正常的都市人生活,再看看天空,发现原来天离我们还是很远的。至少和西藏一比,天空真的很遥远。白翌对这次西藏行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说要洗澡。他是洁癖我知道,不过不用两个人一起洗…… 没想到过了好几个月,我们居然收到了一封达瓦的来信,他说他现在藏北朝圣。在另一个天葬台上看到了一个很像索旺的身影,他喊了他的名字。但是那个人没有转过身。就像不认识他一样,但是他可以肯定那个人是索旺。只是这个人一直都背着一个布袋。里面像是还有一个人…… 番外——找鬼(一) 鬼片里各种各样的鬼,女鬼、男鬼、人妖鬼,水鬼、冤鬼、吊死鬼……但是无一例外的是都有鬼,你有没有看过没有鬼的鬼片呢?对,不是悬疑片,而是真正的无鬼鬼片。 我抬头看着六子的房间,六子正用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的声音朗诵出上述的一段话,听的我毛骨悚然,自然不是因为内容,而是因为语调。 我探出头,他这样二的时候虽然每个月总会有那么一两次,但是每一次都让人无法忍受。我无奈地问道:“老板,你药停了?” 六子自然听得出我在嘲笑他,他没回嘴,但是我QQ探出了他的头像,上面有一个链接外加一个鄙视的表情,我点开一看,是一个专门关于恐怖电影的论坛,这个帖子是关于一部电影的讨论,但是上面没有附上电影的下载链接。 反正无聊我也看了看,这是一个私人制作的小短片,片子名字叫,但是关于剧情的介绍却非常的无聊,说的就是有一个关于鬼魂返回人间的故事,内容简介很烂俗。我看到一半就看不下去了,没有什么悬疑感觉,和看肥皂剧没什么区别。 我关掉链接,也没和六子说。接下来的时间有了些生意,这段时间收黄玉的人比较多,而且要价都很高。六子果然有眼界。现在人人都明白和田羊脂玉基本已经很难有发展空间了,而六子作为稍微有些底子的二道贩子,他依然还坚守在玉器市场的第一线,时常会去新疆走走。但是他也说这段时间日子难熬,如果有好的黄玉也要收,这个估计是后面几年的重头。 我看六子到了晚上还没打烊的打算,我也懒得等,算好帐直接对着屋子喊道:“六子,我先走了。你锁门啊。” 但是屋子里没有人回答我。我心想小子不会太闲睡着了吧,我恼火地直接拉开帘子冲进去,发现六子屋子里灯也不开,黑暗的房间里只看到他笔记本的光线反射在他的脸上。他表情纠结地带着耳麦盯着笔记本,我猜着小子又在看A片,妈的我在门口忙的像茶馆小二,他还真以为自己是老板了,我直接拿下他的耳麦,他吓的浑身一抖,苍白地看着我,眼神非常恐怖呆滞,我愣了一下。心想这小子看A片都能惊悚成这样?白痴么? 我说:“打烊了,你不准备走?” 他捂着胸口说:“你不要吓我啊,打烊了啊?哦今天辛苦了。” 我满不在乎地说:“那么我先走,你反正要继续看片,你来关门。” 他连忙说:“别别别,这片子我回家再看,你等等我。我……我和你一起走。” 我纳闷他啥时候变得那么神经纤细了,虽然胆子是很小,但是还不至于像个娘们一样看一个片子就吓得不敢一个人走夜路吧。我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但六子已经关机了。 六子显然面子也挂不住,他摸着脸清着嗓子说:“别误会,这礼拜我们做了几笔不错的买卖,我想庆祝一下,晚饭我请,叫上老白怎么样?” 我更加莫名,他什么时候那么豪气?不过六子的确也有些后悔说出这话,显然有反悔之意,这那成儿?我连忙拿出手机打给白翌,白翌这几天忙,那饭做得和军队火头军似地,只能叫吃饱谈不上吃好。所以一个电话过去,白翌也是爽快答应。并且最后没头没尾地说了今天是几月几号。我也没多想挂了电话直接门口等人。 六子快速地收起笔记本,然后套上外套就在外面大厅抽烟,我觉得他有点不太对劲。好像突然变得有点沉默了,就连烟灰掉到裤子上他都没啥感觉。 我不放心地问道:“六子,你到底怎么了?” 六子依然没有理睬我,继续抽烟,眼神呆滞地盯着前方,我又喊了一遍,他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回头看我,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怎么了?被鬼附体啦。” 他听到鬼,抖了双肩,眼神和当初遇到画魅的时候一模一样。我有些摸不着边际,试探地问道:“到底怎么了?” 他说:“没什么,我能有什么?” 我想也是,他一直都在房间里,根本没出去过,这段时间也很太平根本没有接触过什么来如不明的冥器,所以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情况才是。他没有理睬我又低头继续抽烟。 没多久白翌也来了,他看着我说:“怎么突然叫我来吃饭?六子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你看,他大脑好像短路了。” 白翌看着他,眉头有些皱,说:“是有点怪。”说完他走到六子边上拍着他的肩膀,六子木讷地看着他说:“来了?” 白翌说:“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