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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可以走动了。” 他担心的看着我,我停下筷子不耐烦的说:“你还真以为我是女的?得了,这样吧,吃完了饭,我打电话告诉他们我不回去了。” 他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夹了一块咸菜放进我碗里。此时我们听到门口又响起了吵闹声,我让他去看看。他打开门,发现原来又是隔壁那家人在闹腾。他们一看白翌开门,也就停下了争执,我放下筷子,也走过去看。发现在他们的门口又放了好多的被芯。我记得白翌说过这家人是卖床上用品的,难道是进货来的? 那个中年妇女看到我们两个,二话不说就对着一个瘦的非常夸张的男人说:“还傻站着干吗,把被子拿进去。” 我们俩于是退回屋里,关上了门。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些被芯都好像不是新的。我对这家人的东西有了些抵触,我对白翌说:“我们还是去别家买吧。” 他点点头,但是在我心里好像又隐约的升起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从白翌的脸上我看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阴影。 吃完了饭,白翌就硬让我躺在床上,我说你让我一大早又去睡觉,我这骨头不要散架么?他不听我的,非得让我躺下去。我觉得头都被他搞大了,总之他突然化身成我老妈的样子,见我躺下就出去买菜了。 我感觉越睡头越疼,干脆起来穿上衣服去阳台晒晒太阳。今天难得好天气,我拿着烟走到阳台,冬天晌午的太阳比什么时候都要温暖柔和,晒在身上让人觉得一阵的晕眩。我贪婪的吸收着这短暂的温暖,因为这样的阳光到了一点以后就马上变得毫无威力了。 我点了一支烟,觉得屁股和腰还在隐隐作疼,不由得心想在下面的真不是人做的。我在阳台上发现白翌还种了一些花草,但是这些草我一看就知道是这小子用来做那些避阴驱邪的药粉的。降香檀、连翘,还有一盆用塑料膜保护起来的昙花。我笑呵呵的摸了摸昙花的叶子,觉得特别的亲切,这盆花应该是那次韦妥留下的种子长起来的。这时我感觉身后有人在喊我,我回头看了看,没有人啊。正在奇怪,就又听到声音从隔壁阳台上传来了,我侧目一看发现原来是一个老太婆趴在阳台上,搞了半天是她在喊我。 我应了一声,她笑着问道:“小伙子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说:“什么事?” 她指着伸出阳台的晾衣杆说:“你能不能帮我收一下被子,我年纪大了,够不着。” 我皱着眉头看着晾衣杆最外层的那套被子,貌似对这个老太来说是有些困难,最主要是离的太远,她又矮,所以够不着。我抽了一口烟捏掉香烟说:“那么你给我去开门,我来替你收被子。” 她感谢的点了点头,我搓了搓手,感觉前面太阳还很好的,怎么一下子太阳光就一点暖意也没有。我摇着头,走到门口打开门,发现那个老太已经站在我的门外了。我有些意外,因为我走出来的时候那个老太还在阳台上,怎么走的比我还快。我摸了摸自己的腰,感叹自己现在走路都没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利索了。 我指着那个门说:“阿婆去开门吧。” 她过去推了推门,然后意思是让我先进去。我一走进那个屋子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屋子怎么特别的冷啊,连灯也不开,暗得要命。老太也没有让我换鞋子,直接让我进里屋。我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这里的格局和白翌的屋子是一样的,但是空间却显得非常的拥挤,堆放了许多的被芯,还有被套子,地上还有些棉絮,非常的杂乱。我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臭味,这味道就像是什么东西发霉了一样。最让我疑惑的是,这家人似乎挺怕冷的,床上堆着三条电热毯,还有好几个热水袋。我纳闷道:“这屋里虽然是挺冷的,可是也不至于用这么多取暖的东西啊?这一晚上捂下来不就等于是洗桑拿么?”老太无视我的举动和疑惑的神情,径直走到阳台前,打开阳台门对我说:“就是那条。” 我看到那是一条大红的织锦缎子被,总觉得怎么那么像寿被?不过人家还等着我帮忙,我只好走到阳台上,身体微微的探出去,伸手去抓那条被子,没想到这一下就牵动了腰部的肌rou,我冷吸了一口气,老太在边上看我表情痛苦,便问道:“小伙子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我连忙说没事,咬着牙再探出一些身体,但是依然够不着,我放弃的缩了回来。刚想要说我也够不着,老太婆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力气大的吓了我一跳,她指着被子说:“小伙子再想想办法,行么?” 我被这老太婆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够呛,只得对她说:“阿婆,要不然你等等,我家阳台有勾衣服的竿子。你等我拿来,我替你勾回来。” 她这才放开了我的手,我觉得老太婆的手特别的凉。我去拿了竿子又折回来,老太依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守在了门口,这一次我终于替她拿回了被子。她嘿嘿的笑了起来,低声的说道:“这下可以安心上路了。”然后朝我点了点头。我默不作声的看着老太婆抚摸着被子的样子,心里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我环视了下四周,没看出具体到底哪里有问题,也就不便一直待在人家家里。她送我到门口,对我说了几句道谢的话。我也就回到了白翌屋里。白翌已经买完菜回来了,他见我从隔壁回来问道:“你去隔壁干吗?” 我关上门说:“没事,隔壁的老太要我替她收一下被子。我总不能不帮人家吧。” 他楞了一下,我皱着眉头道:“没事,不要担心。” 他收拾塑料袋说:“我去洗菜,你继续躺着吧。” 我捂着额头说:“不要躺了,再躺我要散架了,对了,让我上会网吧。” 他嗯了一声,把菜放到了篮子里,最后问了一句:“她让你替他收被子?怎么样的被子?” 我回答道:“一条织锦缎被子。” 他停下手来,又嗯了一声,就去厨房收拾菜了。 午饭我们随便吃了些菜,他说他炖了鸡汤,不过要晚上才能喝。我说没事。我扒了两口饭突然想到什么,对他说:“我等会替你把屋子收拾下吧,你这家伙怎么懒成这样呢?” 他听到我这句话,低着头捂着脑袋抖着肩膀笑了起来。我说你笑什么?他笑呵呵的说:“你说这话的口气,怎么都像是抱怨丈夫的媳妇啊。” 我呸了一声,正要开骂,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我瞥了他一眼。白翌放下了筷子去开门。站在门口的是那家的男人,他眼神有些恍惚,白翌问道:“有事么?” 男人朝我看了看说:“我想问问你们家还有没有多余的热水袋。” 不知道为什么他站在门外,我却能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在哆嗦,白翌摇了摇头说:“热水袋我们没有。” 他哦了一声,白翌就准备关门。突然那家的女人跑了出来,她对那个男人说:“你给我回来!” 男人啊了一声,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