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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石碑看了这样的潮汐几千年了吧。我看了几眼湖面,马上就回头带着白翌在树丛中找石碑了。突然白翌喊了句:“找到了。” 我快速走到他身边,的确,就是我白天看到的那块无名石碑。白翌撩开挂在碑上的树叶。看着碑文说:“果然这个是吴国留下的东西。” 我问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怎么只有那么几行字啊。” 白翌抿着嘴巴看了石碑良久,我实在心痒难耐,催促他快点说出上面写了什么东西。 白翌眼神有些异样,他侧过脸对我说:“这个碑,其实是那个死者自己给自己立的。” 我一听懵了,啥?自己给自己?他料到自己要死了于是自己给自己先选了一块坟? 我摸了摸脑袋指着上面的字说:“你先把上面的字翻译过来,他怎么就给自己写那么两行字啊。古人一向重视死后,那么潦草的一块碑文实在不符合当时的礼教。” 白翌摸着刻痕说:“上面写的是士为知己者死,千古一恨,唯有守月。” 我古文一向是弱项,我听了半天也明白出这当中啥意思,就对着白翌说:“你看明白他要说啥了没?我只知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白翌敲了下我脑袋,苦笑着说:“什么女为悦己者容,这个意思就是说,死者是为了自己的知己而赴死的。而千古一恨,我也搞不懂是什么,唯有守月,我估计这有两个可能,一是指这个湖的本身,二则就是那把钩月宝剑了。” 古代人说话言简意赅,说白了就是很多意思得靠自己去悟。悟心上来了,你就明白他在说什么了,悟心不提高,你对着那几行字看到吐血,也还是无法完全理解到底有什么含义,但是可以肯定它和钩月宝剑是有很深的联系的。 白翌看这字也不能给我们再多的信息,于是就转到石碑的后面。我对这种东西也不懂,于是便回头看了看那个停放尸体的浅滩,突然发现那个白色的蜡烛已经不见了,留下一滩白色的蜡油。而在滩上出现了一排湿脚印,这个脚印绝对不是人的,而是类似像巨大鸭子这样的东西的脚印。 我顿时感觉下巴有些麻了,转过身体,喊着白翌说:“老白,你过来看看,蜡烛不见了!” 白翌从石碑后抬起头,突然眼神大变,一下子拉住我的衣领子,把我往石头上撞。这猛的一下,我的脸就直接撞上了石头。就感觉鼻子一酸,我疼的破口大骂:“你发什么神经啊,我鼻子都要被撞歪了。” 说完白翌已经绕了出来,一把把我拦在身后。我捂着鼻子回头一看,一个黑色的东西快速的窜入了树林之中。速度极快,白翌盯着四周看了一遍,对我说:“这里不安全,先回去再说。”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这里肯定不安全,那黑色的东西极有可能就是那个所谓的水猴子,真的是阴魂不散。我摊开捂鼻子的手,一看都是血,心想白翌这小子真的是手黑啊,如果他再狠点,估计我的脸就平了。他一看我的脸也有些不好意思,从口袋里拿出了包纸巾就准备帮我擦。我连忙挡住他,接过纸巾自己擦鼻子。这小子手头没轻重,说不定这一擦下去,我鼻子也被蹭掉了。我瞪了他一眼,捂着鼻子说:“回去再说,现在不是关心破相不破相的问题。再丑也比被拖去当水猴子的强。” 回来的路上,我一直捂着鼻子,白翌跟在后面。走过的人都以为我刚刚被教训过,当着我的面就指指点点。我低着头,把白翌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我认出了他就是白天那群村民中的一个。他径直的朝我走来,看到我背后还有人,楞了一下,但是马上又快步走了上来。他腰上绑着一根白绳子,因为死的是后辈,长辈是不需要带黑布的,只需要在腰间绑一根白绳子来表示家里有孩子死掉了。 他匆匆的对这我说:“小伙子,你别再在这里待了。早晚要出事,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但是这里的水猴子和别处的不一样。它们可以上岸来拖人,看到水猴子的人都会被拖下水。” 我看着他,感觉或许能从他嘴里探听到更多的东西,于是对白翌使了一个眼色,开口对那男人说:“大哥,不是我不相信啊,而是你说的不清不楚的,我现状都没搞明白,完全不知道什么水猴子啊。” 他看了看我们,叹了一口气说:“你们不是本村的人,不知道这水猴子的厉害,我儿子在没有出事前,也看到了水猴子,最后就被勾走了。而且在涨潮的时候,这里的水猴子都好像是着了什么魔一样,都会跑出来,看到谁就把那个人勾进水里淹死。我们潮汐之时根本不敢去打鱼。哎…其实我也知道被水猴子勾走后,也会变成那样的鬼东西。可怜我儿子……” 一直在我旁边听着的白翌,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上一辈关于这湖留下来的传说,越古老越好。” 他回想了下说:“我们这里的传说大多数都是围绕着这湖的,但是最老的一个估计就是说这里以前有一个当官的跳河自杀过,虽然不知道这个人的来历,但是据说这个人会法术。跳河后鱼都不敢吃他的rou身,而且他还是带着一把剑陪葬的。” 我和白翌对看了一眼,感觉有眉目了,于是催促他讲的更深一点。男人抓了抓头发,回想的说道:“我爷爷告诉我,这个人的来历很特殊,据说他自杀的时候年纪很轻,死的时候极其怨念,怨气化不开,于是就成了这一带水鬼的鬼王,而且他手中的宝剑更加了得。水鬼妖精都会听他的号令,而这个守国爷爷特别不喜欢别人到湖西的那块地方去,去的人都会被水猴子给抓走。那里在过去几乎就是我们的禁区。但是现在改革开放了,为了搞旅游业,我们空出了东边的浅滩来提供给你们这样的旅游者,而我们白天偶尔也会去那里打渔。最近水猴子就闹的特别的凶,我们都说是这位官老爷的冤魂作祟。过去也朝河里祭祀过,但是依然没有什么作用。我儿子就是那个晚上去了湖西再也没有回来。” 白翌接着问:“你们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时候的人,叫什么名字么?” 他啧了一口牙说:“这我不知道了呀,不过好像是秦始皇前面的那些时候的人,名字的话,我们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都称他守国公,其他的就真的不明白了。” 我看也实在刨不出什么东西了,胡乱应付了下那村民,就和白翌回到了住处。一路上,白翌一直在想事情,当我们进屋子的时候,六子还在研究那个玉剑格。我们一进来,他就迎了上来问我们有什么发现。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把路上的发现和村民告知的传说都告诉了他,他敲着桌子叹了一口气说:“这点资料,实在是查不出来什么东西啊。” 白翌摇了摇头说:“未必,你们记得最后夫差听信伯嚭的谗言逼死伍子胥的事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