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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可道歉的。” 林松有些听不下去了,说道:“当时不就是为了房租嘛,这事应该怪在我头上,我是真不知道你会一点私房钱都没有,要不然,就算当时账户不能动,我把私人飞船典当出去,也不至于让小爱丽莎受委屈。” “别说了。”越歌不想再提这件事的细节,他有更重要的事需要确认,“爱丽莎,电子宠物身上会携带所有饲主的数据,是吗?” “是的,电子宠物的成长是基于饲主的计算能力,宠物的每一次身体和能力的变化都会被记录下来。” “这种记录……”越歌不想直白地说出布朗的威胁,他怕吓到爱丽莎,“通过这些记录能逆推出饲主多少个人信息?” “计算能力是用一种数据量庞大但规则简单的计算来体现的,所记录下来的也只是格式化的计算结果,这些与饲主本身无关,所以体现的个人信息十分有限,主要是运算能力方面的。” 越歌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看向林松,露出一个略显疲惫的笑容。 “在这件事上,布朗肯定是在故意骗我了。说真的,如果他敢动我的女儿,我会跟他拼命。” 林松上前一步,心疼地把越歌抱在怀里。 “今天不应该带你过去。”他亲吻越歌的短发,“要是真到了拼命的时候,记得算我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都是瞎写的,但还是稍微解释两个事。 这里的过桥贷款跟大家所熟悉的里面那种短期过桥贷款稍有不同,因为军队的年度军费预算是较为稳定的。我在这里的意思是说,比如惠特手中能支配的预算大约每年能有50,但是他现在一下子需要120,于是就找布朗做了贷款,用今后三年或四年的预期预算作为本息还款来源。所以越歌和林松会质疑一个问题,即,如果惠特不在这个位置上,就无权支配这部分预算,他怎么能确保向布朗还款。 ②电子宠物的饲养过程,这个就不细说了,区块链技术了解一下,类比比特币挖矿就可以了。爱丽莎计算能力出众,可谓是联盟最强矿机,所以她养的宠物能拿到宠物大赛第一名。 最后再次声明,都是瞎写的,不要跟我讨论这些金融或者技术问题,我不懂w 第26章 矛盾 越歌对林松说:我感到矛盾。 “我的理智告诉我要保持自我的独立性,拒绝群体,追求自我的满足,但我却越来越容易被其他事物所牵绊,变得犹豫,不够坚定。” “你是说爱丽莎的事?”林松说,“如果她真的陷入危险,而我们没有其他办法,你会为了她而去满足那个布朗的要求吗……我是说某种程度上的满足。” 越歌想了想,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爱丽莎,”越歌说,“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她的,在我心里,她当然是我最亲密的家人,女儿,但我也明白,她只是一个人工智能系统,不是真的人。就算她有感情、有喜怒,能像人一样学习和思考,但她不是人。” 林松没想到越歌会说这些,他下意识想略过这个话题:“越歌,我们不谈这个。” 林松习惯于给越歌营造一种轻松舒服的环境,他从不与越歌谈论他父母不明原因的死亡事故,也不愿在越歌面前提起自己父亲的不治之症。这或许是因为他的人生态度——不关心自己无法改变的事情,只为那些尚存希望的事情而努力。 但连他自己也难以说清,制度这件事,到底是无法改变还是尚存希望。 有关爱丽莎和桑特的事,要被归为制度范畴。 在这个科技昌盛的时代,即使机器人和人工智能已经能与人类一样拥有智力和情感,但他们还是不能被当做人一样看待。他们不能出入娱乐场所,不能参与社会活动,甚至交友和组织社团都要被严密监控,人类使用一切手段让机器恪守工具的底线,绝对不允许这些被人所制造出来的家伙脱离人的控制。 科技伦理催生了桑特与爱丽莎都必须遵守的制度。他们都很想去现场听一次越歌的演唱会,但也许永远都无法成行。 越歌说:“如果你不把爱丽莎当成人,只把她看做一台机器,那么布朗要做什么其实都无所谓,机器没有人格。” “但机器上有机器所有者的人格投射,爱丽莎是你的化身,布朗并不是真的对爱丽莎感兴趣,他感兴趣的还是你。” 越歌看向林松,苦笑了一下。 “科技让自我的边界变得模糊,”越歌说,“信息的交互速度太快,距离被缩短,人的触角四通八达,跟什么都能沾上边。我是我,爱丽莎是我,桑特也是我。每一张因声波美容仪而变美丽的脸都受到了我的影响,宇宙中庞大的国防设施上也渗透了我的意识。哪里都是我,哪里都没有我。我竭力保持自我的独立性,却似乎是徒劳。” 越歌一口气说完,然后沉默了。 林松走近他,给了他一个温柔的拥抱。 “至少有一句话你说错了,桑特身上所投射的是我的思想和人格,不是你,桑特是我的亲儿子。” 越歌勉强笑了笑:“我真的感到矛盾。我不想把这么多东西纳入自我的范畴,这是对纯粹自我的消解,但我又不可能把爱丽莎看做与我无关的、冷冰冰的机器。”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林松指指自己,“在你心目中,我在什么位置上?” “从理智上说,我们当然都是独立的个体……” “不要管理智。” 越歌忽然觉得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我只知道,如果见不到你,我就会想你。我爱你。” 林松笑了,他笑着叹气:“你爱我,但你还是想自己一个人。我跟爱丽莎一样,也是让你感到矛盾痛苦,与理智背离的牵绊之一吗?” “……只和你在一起大概没问题,这是一种亲密的关系,我害怕的是那种群体性的联系,就像……”他脑中浮现出一幅再熟悉不过的图景,“就像墓园中绵延无际的墓碑。那个地方仿佛在告诉我,个体毫无意义,只有集体神圣永恒。我的父母死去了,他们不光是终结了生命,连他们存在过的意义都消逝在了千人一面的人群之中,我不愿自己也像他们一样被抹杀。” “越歌,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是不是需要去看心理医生。我不希望你一直默默纠结于父母的事,那些都过去了,即使黑塔给了你一份详实的报告让你知道了前因后果又怎么样,既定事实不会改变,忘掉那些吧。” “不用心理医生,金文说他最近在研究一些新发现的基因,专门控制人心态、情绪、思想观念的。我去找他就够了。” 林松知道越歌是在故意开玩笑,但他此刻不能再火上浇油,重提基因闭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