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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越歌所要去的军方总指挥中心也不例外。 那个地方被人们称作:黑塔。 指挥中心之所以被称为黑塔是因为这里以前确实有一座黑曜石做成的塔,那是某位元帅就任之初为了展现军队的威严而建造的。然而后来的另一位元帅不觉得那座塔有何威严肃穆,反而认为黑曜石黑气沉沉,影响了指挥中心积极向上的工作氛围,便叫人把塔拆了。 只不过,黑塔这个叫法早已流传开来,深入人心,一时半会是改不掉了。 出租车载着越歌来到黑塔警戒区域外,出示了邀请函和身份卡之后,越歌被允许入内。 当然,这只是黑塔的第一层安全保卫线。 越歌往指挥中心办公大楼走。 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学生时代他就跟着希尔教授来过几次,毕业时,他也曾被邀请前来参观和面试。 所以,路过黑塔的遗址时,有些难得进入警戒区的人在兴致勃勃拍照留念,越歌却目不斜视,匆匆而过。 大楼一层接待区人不少。 接待台的小姐阴着一张脸,机械地为排队办理手续的访客们发放通行卡。发到越歌这儿,她已经把卡递到了越歌手里,却又生生拽了回去。 像是终于吃到了不一样滋味的糖果,小姐脸上的乌云散去了,声音里甚至带了一点惊喜和兴奋。 “先生,您的安全验证无法通过,不能为您办理手续,请去等候区等待,我会联系邀请您的部门派人出来接您。” 虽然有些疑惑,但军方的说法向来就是天理,不容置疑,越歌听话地点点头:“能问一下我的安全验证为何无法通过吗,其实我不是第一次来了。” “呃……”小姐看着光脑上的信息,有些难以置信地说,“好像是因为您曾经拒绝了我们发出的工作offer,系统判断您在思想观念方面存在一些,呃,小问题。” “好吧,谢谢您,我去那边等。” 等候区里没太多人,毕竟能接到军方邀请函的人一般没有安全验证通不过的。 越歌寻了个空位坐下,立刻有吧台服务人员为他端来了一杯水。 “请您稍候。”年轻的女服务生声音甜美。 “谢谢。”越歌接过水杯,放在一边。 然而女服务生没有离开:“您是……越先生吧?想不到在这里碰到您,实在意外。听说演唱会要推迟举行了,真遗憾呐,您和林老师已经开始排练了吗,这次打算演唱哪些歌曲呢,能不能透露一些消息给我,绝对不外传,我保证!我是‘强迫振动’的忠实粉丝,这次也买了最高价的门票,我超喜欢林老师的!” 越歌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她:“小姐,你在工作时间可以跟访客闲聊吗?” “我……”女服务生的脸顿时红了。 “请您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 女服务生怔了片刻,恼羞成怒地“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吧台旁边站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士,他刚刚挂断一个电话,像是因为说了太久,渴得厉害,仰头灌了一大杯水。 女服务生回到吧台,帮他把杯子续满,然后不禁对着这位男士抱怨起越歌的傲慢。她声音不小,可能是故意说给越歌听的。 “还以为自己有林少爷撑腰呢,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真是不识抬举!哎曹先生您也认识吧,那边那个人,以前是个唱歌的歌星。我听我叔父说,好像威廉将军很喜欢他呢,嘻嘻,威廉将军可是……哎,算了,不能说不能说。人啊,总是病急乱投医,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黑塔上上下下乱成一团,这个时候跑过来,谁顾得上他啊。” 中年男士显然没有把女服务生的话往心里去,他只是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 “您叔父……您叔父能联络到西边吗?他的通讯线路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哎呀曹先生,军方的通讯线路怎么能随便让你用!” 被称为曹先生的人姿态很低地笑了笑:“以前也是用过的。” “此一时彼一时啊,我刚刚都说过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这位曹先生不说话了,他往越歌这边看过来,脸色微微有些愠怒,大概是因为被一个照管吧台的女服务生轻视,甚至将自己和出卖色相的过气小歌手相提并论而感到难堪和气愤。 越歌对上了他的眼神,看到他蔑视的表情,内心觉得有些好笑。然后,他转回头,唤出光脑,继续自己刚刚在穿梭飞船上没做完的模拟数据计算。 曹先生又开始打电话了,语气愈加着急。 “还是没消息吗?我在……我在问……你以为黑塔是你家开的,想进就进?不光是矿的问题,还有船,那艘飞船是新的,刚买的……该死!现在就别再提其他事了,什么狗屁科学家……骗子!” 听到他对科研工作者不敬,越歌不太高兴,不过越歌现在没功夫理睬他了,因为一张熟面孔走了过来,八成是来接自己的。 不料,刚要站起来打招呼,那位男士匆匆挂了电话,朝前来接人的军官跑去。 “开普勒少校!真没想到您百忙之中还能下来接我,刚刚给您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以为……我的事……” 被称作开普勒的年轻军官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白色的手套甚是扎眼。 “曹老板,我不是来接你的。”他左右看了看,视线从越歌身上扫过,像是没看到有这么个人一样,“我看您还是别在这儿耗着了,听说政府那边在紧急维修民用通讯线路,你要相信政府的能力。” “没错没错,我相信,我一向相信政府,”曹老板赔笑道,“我这不是心急嘛,我那一船货,现在连个消息都没有,我……” 开普勒低头笑了笑,居高临下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您手上的矿山那么多,不差这一点。不过,难得能发一回国难财,看着朋友们都赚了,自己心里着急,对吧,我能理解。” 曹老板脸色骤然一僵,往后退了半步,惊恐地看看四周:“少校,可不能这么说啊,我一直诚实经商、守法经营、按时缴税,我是正经生意人,只有别人骗我,没有我坑别人,您可不能给我扣这种帽子!” “别这么紧张啊,说着玩的,来杯咖啡吗?”开普勒往吧台那边走,曹老板在他身后诺诺跟着,看样子还在试图求对方帮忙。 越歌哭笑不得地看着开普勒的背影。 少校先生,您真的不是来接我的吗? 开普勒在吧台悠闲喝着咖啡,忽然接到了长官的电话。 “将军!”他立刻站得笔直,“是,没有见到邀请的专家。” 将军似乎下达了什么命令,开普勒高声答道:“是!” 越歌看看时间,如果继续耽误下去,他就要赶晚班飞船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