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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而那对他竟是压倒性的强大……他现在弱势到了可怕的地步。男人拉住他的衣襟向两边撕开,扣子七零八落的飞敌,肌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你要乖一点儿,小猫。」塔伦柔声说,他眼中的光芒让卫森难受,男人拿起一边的绷带,卫森瞬间明白了他要干什么! 「不——!」他大叫,用力扭动身体想选出去,他会像块rou一样绑在那里然后被一个男人强暴,这太诡异了!这家伙只是僩普通的医生,为什么他一醒来就要遇到这种事,这简直比最不着边际的还莫明其妙! 塔伦迅速抓住他的两只手,身下男孩惊恐的表情让他兴奋,手中微弱的挣扎更是激起人的残虐欲。他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而最要命的是明明长得像个天使般无邪,却带着一种诱入侵犯的魅力。黑色的长发在为挣扎而一片凌乱,那之下楚楚可怜的小脸,那黑水晶般大眼睛里的恐惧,扭动的身体,那小嘴发出的急促喘息……这绝对是一种邀请! 他并不对男人特别有性趣,但没人能对这样的诱惑视而不见。 「听着,这只是为了让你听话一点,小野猫。」塔伦挤进他的双腿之间,化解了他无力的膝撞,并他的一只手绑在床栏上,「我以为你该懂得这种游戏,肯定有人干过你,对不对?虽然你躺在那里,但一直在引诱我插你……」 「等一下,等一下,塔伦医生!」卫森叫道,一边喘息着,一只手已经被绑住,待会儿会出现的四肢大张的前景让他有些发抖,他恐惧任何毫无防备的姿态。看到男人的动作停了一下,他迅速接下下面的话,「你说的没错医生,我熟悉这种事……请原谅我的挣扎,我可不是说上就上的,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吗?」 他是个男妓?塔伦有些失望地想,但看上去并不像,他的气质毫无风尘之味,也许是什么犬人物的金丝雀?他想起看过的病历,大概是和情人逃亡遇上车祸,所以才躺在这里,想到这里,他放松下来,「你想要什么,宝贝儿。」 「请先把我的手解开好吗,医生,」卫森说,「我手腕有些疼,我并不讨厌粗暴的对待,但是解开我的手,我能更好的侍候您。」 塔伦迟疑了一下,觉得这小子并没有什么和他耍花样的本钱,他那蚊子般大的力气连个女孩子都能制服。他露出一个微笑,「当然可以。」他解开他手腕上的绷带。卫森装模仿样地揉着被弄疼的手腕,腕子的纤细让他在心里露出苦笑,一边在心里回忆曾看到过的诱惑手段,无奈他对这种事实在是一窍不通。 但他的脸显然不需要他过多的表演,塔伦的双手色情地揉摸着他的腰侧,眼中充满欲望。「真是个漂亮的小东西……」他说,卫森转过脸避开他的亲吻,露出颈项,-他感到男人恶心的气息压在他身上,他抬手,慢慢解开塔伦的扣子。 男人沈浸在这诱人的身体里,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可人儿漂亮的黑眼睛里此刻是一片窒人的杀气。 卫森准确地摸到了塔伦白大褂里头衣服上的钢笔。他刚才观察到的痕迹果然没错。塔伦仍伏在他身上喘息和亲吻着,他感到他在舔舐他的rutou,那滑溜溜暖乎乎的舌头让他几乎吐出来,他努力压抑着那种感觉,他盯着门,身体突然僵硬起来,叫道,「凯琳小姐……」 塔伦紧张地抬起身子看向门边,可是门紧闭着什么也没有。下一秒钟,一柄钢笔刺进了他的喉管。 他张大眼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那个漂亮的男孩冷冷看着他,不……那不是个漂亮男孩,那是死神,主宰一切双手染过无数鲜血的死神!身上散发着漆黑血腥的气息,像神只一样俯视和欣赏着他的死亡…… 他双眼翻白,试乎想把喉管中的钢笔拨出来,鲜血着那里流下,染透了他胸前的衣服,喉咙里只能发出格格的声音,他抽搐了几下,接着就咽气了。 卫森轻蔑地把他推开,「看看谁插谁!」他冷哼。他确定塔伦做过布置,就算有声响应该也不会引来什么人,但他不会允许自己犯那样的错误。他满意地看着男人的尸体,他到死也没发出一点声音,他对自己的身手还算满意,这归功于曾经无数次生死相交的训练。但……他郁闷地看了一眼自己被撕开的上衣,他还是必须快点恢复体力。 他漫不经心地拿起床单,把手上的血擦干净,准备离开。 「真精彩。」熟悉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超,舆此同时是三下拍巴掌的声音。 卫森一僵,他确实是疏于防备了,也许因为刚才神经太亢奋的关系,但真正让他呼吸发紧的是那个发声的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慢慢转过身,帕尔沃站在那里,嘴里叼着根雪茄,微笑,可是一点也没能进入冰冷的蓝色眼睛里。罗夫站在他身后,加上他一共来了四名手下,个个都是高手。 他迅速看了一眼罗夫,后者一脸讶异,似乎很奇怪在这里看到他。 「我都不知道,」帕尔沃把烟在一个部下手中慢吞吞的熄掉,「两年时间,我的小猫就学会了这么俐落的杀人手法啊。」 他说,蓝眼睛玩味地看着他,卫森熟悉这样的目光,那带着血腥和残虐欲望的双眼让他感到背心发寒。接着他立刻反应过来,帕尔沃的目光不应该是看着他的! 「等一下,帕尔沃,您弄错了!」他叫道。 「哦?」帕尔沃做惊讶状扬扬眉,「我弄错了什么?」 卫森硬着头皮解释道,「我不是斯诺,我是卫森。」 周围沉默了几秒,没有人敢笑,但显然都在强忍。帕尔沃露出一个惊讶的笑容,「哦,亲爱的卫森,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两年没见,你身手生疏不少,居然差点被一只猪猡强暴。」 「见鬼!」卫森挠挠头,「听我解释,帕尔沃,我把斯诺带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他死了……我则在床上昏迷了两年,力气只要复健很快就可以恢复!我因为车祸毁了容,而当时我的皮夹里放着你给我的那张斯诺的相片!所以……」他尴尬地看着他们。 帕尔沃微笑着看着他,他的笑容混和了宠溺和残忍,你不能想象这两种东西可以如此和谐地出现在同一双眼睛里,那样的神色让他打寒颤。 「斯诺,虽然你的身手在两军内可以达到这个水准很难得,我也十分满意,可是你的编剧才能显然有问题。」他走过来,「如果你想改行拍电影,可能没什么制片人敢投资呢。」他笑吟吟地说,在他面前站定。手指抚过卫森的脸颊,后者用力全力才抑制住避开的冲动,接着,毫无预兆地,帕尔沃的手紧紧扣住他的下巴。「你做得很好,小东西,两内我找不到你半点儿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