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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大同思想啊。”展郧看着年歌和自己的看法不同,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女人多好,香香的柔柔的,男生硬梆梆的,抱着也不舒服。” 过了几个星期,学期都过了一半了,俊儿和其他人相处一直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天,一部崭新的手机打破了他原来的生活。 童秋请了三天的假,回来之后一身的名牌,还从兜里摸出了一部崭新的手机,是今年那个品牌的最新款,室友都围着他讨论着。 “阿秋,你的球鞋我上次在商场看到,一千多一双呢。”其中一个人盯着那双球鞋,一脸羡慕,童秋得意洋洋的说道“我爸给我买的,我要什么就给我买什么。” 关于请假的时候,童秋只说是家里有事,也没有人有心思去问。 俊儿根本没有搭理他,躺在床上看着年歌买给他的书,童秋提高了声音“有些鞋子太便宜了,穿几天就不透气发臭了,刚才还闻到哪里臭臭的。” 他知道童秋夸大其词,但是知道童秋就是在说给他听的,俊儿那双球鞋不太合脚,可能是买错鞋子,质量不是很好,童秋以前还暗讽过。 其他室友都不做声,其实大家心里知道,不过就是凑个热闹,可没想要帮着去欺负俊儿什么,很快就有人转移了话题。 “你爸爸我怎么都没有见过?”其中一个人转移了话题“你mama上次也只露了一面,是有多忙啊。” “我手机里有我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给你们看看。”童秋打开新手机,里面有一张清晰的全家福,大家相互传阅,“你爸爸挺帅的,这一身西装真帅。”女生看男人看脸,男生看男人看着装,西装这种男人的标配,很多男生都希望自己可以穿上一套。 “俊儿,你也看一眼咯。”童秋站起来手举的老高,屏幕朝着俊儿,俊儿无奈瞄了一眼,可是却瞪大了眼睛。 屏幕中的男人…… 咻的一下坐起来,抢过童秋的手机,童秋急了“你还给我,没轻没重的,弄坏了你都不知道。” “他是你爸?”俊儿有些激动的问道。 “不是我爸是你爸啊!”童秋一句话刺中了俊儿紧绷的神经,当然是他爸爸,照片里那个男人就是童俊儿很少见面的爸爸——童林昌! “你没个有钱的爸别眼红了。”视线紧紧落在俊儿手中的手机上,“把我的手机还回来。” 他从来都不知道爸爸有老婆儿子,还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儿子,爷爷姑姑那边怎么也一点都不知道? 俊儿极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握着手机的手在隐隐发颤,童秋看见自己的手机快要被捏碎的样子,更是着急“你爸有没有教你别人的东西别乱碰!”童秋字字句句戳过来,俊儿一声怒吼“滚!” 一声落下把手机从窗口扔出去了,童秋气的差点从窗口飞出去了,等到他回头要找俊儿算帐的时候,俊儿早就跳下床跑出去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爸爸就算在mama的嘴里多么不堪,他也是自己最好的爸爸,可是突然有这么一天,他发现自己的室友是爸爸的儿子,还是一个自己这么多年来都不知道存在的人。 一种被欺骗的痛苦从心里裂缝而出,那种无处发泄的闷疼感在心里胀开发疼。 他不知道自己赤脚踩到了什么,就一直抹着眼睛往楼下跑,跑着跑着撞到了什么人。 “童俊儿!”那个人拦住了他“你的脚怎么了?”俊儿踩过的地方留下了点点的血迹。 “别碰我!”俊儿很少会哭闹,除了面对年歌和mama,其他人在场,他就算憋得慌也会克制自己不能让人把自己当作小丑。 可是现在才知道,真的难过,是憋不住的。 “你脚受伤了。”展郧被俊儿这么一吼有点愣了,俊儿应该根本不知道撞到的人是谁,但是他能够理解俊儿的行为,他看起来真的很难过。 俊儿蹲在墙角毫无形象的大哭,展郧让赶紧去宿舍把年歌叫出来,他实在是搞不定大哭的人。 年歌一听说,从浴室里急匆匆的穿上衣服,顾不上其他东西就跑下楼了,第一眼就望见了在大哭的俊儿,还有地砖上的血迹。 “俊儿,俊儿!”年歌急唤着他,双手掐着他的腋下强行拉起来,“你的脚怎么了?”俊儿赤着脚脏兮兮的,他强行蹲下让俊儿坐在自己的腿上,脚板脏兮兮的根本看不出伤口在哪里。 “快送医院,一看就是被玻璃金属之类割到了。”展郧冷静下来催促道“我陪你们一起去。” 展郧对身边的同学嘱咐了几句陪着年歌一去了,关心则乱,估计去了医院年歌会急的找不到路了。 在年歌的记忆里,俊儿上次大哭还是那次生日苦苦拉着爸爸不要走,哭的要多伤心有多伤心,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等到赶到医院的时候,俊儿消停了很多,坐在床上一下一下的啜泣道“轻……轻点。” 展郧忍俊不禁,感情现在哭够了回过神来才知道疼了。 “没事的,不要紧。”年歌坐在旁边单脚点地轻轻的搂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脑袋。 “需要我给你mama打个电话吗?”展郧突然想起来,俊儿却突然攥紧了年歌的手,年歌皱着眉头摇摇头“我到时候再告诉阿姨吧。” 待到展郧离开之后,俊儿和年歌坐在走廊上,双脚翘在他的大腿上“今天怎么了?” 他柔声的询问道,可是俊儿的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掉下来,哭的特别委屈,年歌只能无奈的笑道“以前谁告诉我,男儿有泪不轻弹的?” “我没有爸爸了!”俊儿哭嚎一声,周边人纷纷侧目,都以为这孩子的爸爸在医院出什么事情了,纷纷表示同情。 ☆、冰冻三尺 “爸爸?你爸爸怎么了?”年歌很少听他们母子提及爸爸这个话题,总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 “童秋爸爸的儿子,他们有全家福,我看见了,他有mama有爸爸。”俊儿被年歌抱在大腿上,跨坐在上面抱着年歌伤心的嚎着。 这一串信息量颇大的话让年歌有些消化不良,那岂不是童秋这个室友是俊儿同父异母的兄弟?天哪! “俊儿,你确定没看错吗?不会这么凑巧吧?”年歌摸着俊儿的脑袋,俊儿哭的眼睛都闭起来了,像是一个三四岁的孩子,闭着眼睛只顾着自己哭就好了的样子。 “我怎么会不认识自己的爸爸,他给童秋买了好多新衣服新东西,他要什么就给他买什么,他早就是别人的爸爸了!”俊儿哭的差点背过气去,一时间脸色惨白,手脚发凉的。 “俊儿……”慢慢的哭声小了下去,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路过的人都以为这个孩子失去了什么亲人,没人觉得被打扰了。 俊儿脚心被玻璃割破,就算包扎好了伤口,年歌还是舍不得让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