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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让我看看好吗?” 柳溪没有回头,而岑墨的头在她余光中矮了下去,下一秒,她感觉到柔软湿润的唇瓣触到那道手术疤痕。 他很轻很轻地用唇瓣摩挲着。 这是她羞于见人的一面,此时却要完完整整地展现给他看。 她害怕把自己的伤疤露给别人看,也怕他被吓到,更怕他嫌弃自己…… 可是他的动作太过温柔,让柳溪坚如磐石的心软化了下来,原本死死抓着衣领的手渐渐松开,被他的手拿开…… 柳溪紧张地浑身颤抖着,无意识地抓着岑墨的衣领,嘤咛了一声,“痒。” 没想到那已经治愈好多年的疤痕能被他舔得这么痒,而对方似乎没有想停止的意思。 温热的掌心覆在她心口,随着他唇瓣的移动,一寸寸地掀开遮挡。 那一条疤痕近一厘米宽,二十厘米长,横贯整个胸腔,从脖子下方一直延伸到胃区上方。 而这只是其中一道最粗最深的疤痕而已,旁边还有大大小小几厘米长的。 看得岑墨心惊rou跳。 他记得那一年她总是动不动就住院,做了十几个手术。 每个手术都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本该是个花样的年龄,却遭受了这些非常人可以忍受的痛苦。 年少的他不仅对人漠不关心,更是无知可笑,因为那些伤都不是在自己身上,他不知道有多痛。 岑墨眼角发红,眼睛里湿漉漉的,感觉自己的心要疼死了。 柳溪身体触到微凉的空气,轻轻颤着,蓦地感受到有guntang的液体落在自己胸口,她心头跟着颤了一下,咬了咬唇,“不要看了好不好?” 知道他很难过,她不想他为过去的事难过。 就像她一直希望他不要带着愧疚对自己好。 可她设身处地地想,他怎么可能不愧疚?这份愧疚不会散去,只会因为越喜欢她,而变得越加沉重。 岑墨的唇一点点地吻过那最长的疤痕,像是在安抚她,又像是安抚自己,他哑着声音说道:“一定很疼吧。” 柳溪一句话没说话,泪水无声无息地从眼角滑落。 吻到末尾,岑墨抬起头,重新吻住她,“溪溪,你还受了多少我不知道的痛苦?” 他的声音似万般无助与痛苦。 柳溪哽咽道:“你会嫌弃我吗?” 岑墨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着,“你这么好,不要嫌弃我才对。” 柳溪没说话,似乎不太相信他。 而岑墨又低下头,无比虔诚而温柔地吻过她每一处疤痕…… 如果言语无法表达他的心意,那就只能用行动来证明。 柳溪在他安抚下,阵阵颤栗。 对方的双手蓦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膝盖曲起。 一个吻落下,像是电流般蹿过身体,柳溪猛然一颤,难以相信岑墨在做什么…… 他这么洁癖的人,竟然…… “岑,岑墨……” “放松。” 岑墨轻轻拍了下她,似哄道。 柳溪紧紧咬住了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她没有精力再去关心他嫌不嫌弃,拼了命地咬紧牙关还不够,还用双手死死捂住嘴,阻止自己发出什么不可描述的声音。 可是当最后一刻来临时,她耳边仿佛噼里啪啦地炸开了烟花,炸得她眼前一白,整个人如坠云端。 极-致的感观体验让她还是忍不住哭喊了出来,浑身颤个不停。 这一晚,柳溪第一次体会到了被男人取-悦的滋味。 在她平复下来后,岑墨起身拿抽纸给她擦了擦,又顺便给她换了件睡衣。 柳溪明明什么也没做,却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岑墨从卫生间回来,重新把人抱回怀中,他的吻从咸咸的味道,换成了薄荷清香。 柳溪问他,“为什么不继续?” 他自己不解决吗? 岑墨亲掉了她脸上的泪水,哑声问道:“怎么办,不舍得让你疼……” 原本的心思在看见那些疤痕后就淡了,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会很疼,而她又这样娇弱,他怕自己伤了她。 她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疼,他又怎么舍得让她体会这种感觉? 他希望她以后的人生都不存在疼的感觉。 因此,他强压下自己的欲-望,只为讨好她。 柳溪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想的,在这种事情上还能这样照顾她,让她很是动容。 她想和他说她不怕疼,但又因为女孩子的羞涩,她说不出口,只能转过身,回抱住他。 岑墨抚了抚她的背,“睡觉吧。” 柳溪嗯了声,在他怀里沉沉地睡过去。 是夜,岑墨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柳溪被车撞飞,血rou模糊地倒在地上。 他吓出了一身冷汗,醒来发现怀里的人不见,惊慌地睁眼寻找,发现柳溪蜷缩在床边缘。 他靠了过去,又把人抱回了怀里。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噩梦。 梦里的场景太真实,就好像是自己曾经亲眼所见,他不确定是不是被自己忘记的记忆,但却梦见了许多次。 这件事已经在他心里落下阴影,他总会梦见柳溪的惨状,梦见她始终不肯原谅自己。 这些他都没有告诉过柳溪,她不在身边,他的睡眠质量就很差,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电影院那样的情况,那只是因为她在身边罢了。 每次噩梦醒来,他都特别想见她,确认她是不是还喜欢自己。 他不敢想象如果柳溪真的不原谅他,他该怎么办? 他是不是这辈子大概连一个安稳觉都没了? 因为心有余悸,岑墨不由自主地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幸好,她在。 第72章 清早,柳溪在岑墨怀里醒来,迷迷糊糊间觉得脖子有什么东西刺得她有点痒,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便摸一簇与自己质感不一样的头发。 再摸摸,就摸到了对方发顶上。 床上突然多了个人,让柳溪心头一紧,骤然睁眼,刚动一下,就发现腰间被一双胳膊环住,她低下头发现自己穿得并不是她的那件衬衣,人又怔住。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涌来,绯红一点点地爬上她的脖子与脸蛋。 她的腿被架得酸了、麻了、支撑不住了,最后被对方抱着抖个不停,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瘫在床上连羞耻都不顾了,由着对方亲手把她衣服剥了、换了。 想到自己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被他碰了,从未被人看过的身体被他看了,她的脸蛋更热了…… 一夜之间,他们变得这么亲密。 柳溪拿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一点点转过身望向岑墨。 他闭着双眼,呼吸清浅绵长,分明还在沉睡中。 柳溪讶异。 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