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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感觉到了冒犯。” 所以当得起这一句抱歉。 姜小鱼脸上的假笑略显得有几分僵硬。 那双漂亮的杏眼里带上了点点水雾,只需要再多一点儿的刺激,她的眼泪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流下来。 不论放在哪儿,几乎都可以一边倒的认为:林冉欺负了她。 林冉却没空欣赏她“美人落泪”的场景,一言不发挂断了电话。 在挂断的那一瞬间,手机屏幕竟然卡在了徐斯年从浴室出来的那一刻。 他头发湿漉漉的垂在额前,穿着一件白色t恤。 脑袋上搭着一条灰色毛巾。 是他从家里带出去的那条。 似乎还听到他问了句:谁啊? 熟悉的低沉声线。 林冉纳闷,在最后一秒,她竟然可以注意到这么多事儿。 而且全都是和徐斯年有关的点点滴滴。 手机被林冉扔在茶几上。 心口有点儿闷。 阿礼也没那么害怕了,因为摆在他面前的有更重要的事情。 林冉心情不好,来源是小鱼姐。 他有着异常清晰的认知。 阿礼轻晃了晃林冉的胳膊,“嫂嫂。” “嗯?”林冉回了个鼻音,没什么力气。 “哥哥不喜欢小鱼姐。”阿礼低声说。 “不是。”阿礼在解释着,却越解释越乱,“反正不是那种喜欢。我也不明白,但哥哥说小鱼姐和我们不是一路人,所以我们可以记着她的好,等着以后还。” “我……”阿礼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怎么说。” 林冉摸了摸他的脑袋,眯着眼睛望向远处,眼睛却不聚焦,脑子里全都是徐斯年刚刚出现在视频里最后一秒的样子,她漫不经心道:“我知道。” 阿礼却不相信。 女孩子说不可以就是可以的意思。 最喜欢说反话,做反事。 他觉得嫂嫂现在就是在说反话。 她根本不知道! 可阿礼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形容。 他和哥哥对小鱼姐一直都有一条泾渭分明的线。 小鱼姐很好,但不会跟他们有太深刻的交际。 这是他们达成的共识。 “总之。”思考良久之后,阿礼依旧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去表达,他只好把脑袋搭在林冉肩膀上,靠得她极近,低声道:“嫂嫂只有你一个。” 林冉偏过头看他,被他人小鬼大的样子给逗笑了,戳了戳他的额头,逗弄道:“你哥认证了么?” “认证了。”阿礼笃定地说:“他把我交给你。” 于徐斯年来说,这是莫大的信任。 而且—— 几秒之后,阿礼忽然说:“嫂嫂,你刚刚说话的时候,好像我哥啊。” 尤其是低敛下的眉眼以及冷淡的态度。 林冉挑了下眉,“有么?” 阿礼点头,“非常像。” 天色将晚。 橙红色的夕阳把天空都染了一片,层层白云拨散开来,在窗棂处洒下了温暖的光。 林冉仰起脸,良久之后才道:“或许冷淡会传染吧。” * 徐斯年今天不用拍戏,醒得很迟。 和他同寝的孙潇一早就收拾了东西离开宾馆。 那位小少爷走之前给徐斯年留了张纸条:哥,有缘江湖再见! 特有侠气。 但这位侠气的少年昨晚借走了徐斯年为数不多的现金。 五百块。 几乎是全部。 看了眼纸条,徐斯年团成团儿扔到了垃圾桶里。 他做事如同往常,不疾不徐。 之后去剧组里围观拍摄。 这部戏不算什么大制作,男女主角也顶多算二线。 但团队是出了名的业界良心。 这一次也算是他捡了漏。 直到下午—— 剧组忽然人声鼎沸。 工作人员们嘈杂着望向同一个方位,徐斯年向来对这种动静不太感冒。 但连导演都惊动了,他便也顺着看了一眼。 竟然是姜小鱼。 他从未接到过姜小鱼会出演这部剧的消息。 在微微错愕之间,被众人簇拥的姜小鱼已经走到他附近,却没和他搭话,只是因为他这边是剧组唯一的休息处。 徐斯年动了下身子,拿起剧本和笔站起来,他高大的身影让这里顿时显得逼仄,在和姜小鱼目光相接那瞬间,他几乎就明白了姜小鱼的来意。 ——她是为自己来的。 尽管不明白她的来意,但这个认知令徐斯年很不舒服。 如今的姜小鱼播了一部大热剧,正是抢手的存在。 一来是有作品的女一,二来是背后有大佬。 耀丽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公然维护,再加上各种背后塞资源,姜小鱼的身价一路水涨船高。 如今她过来,整个剧组蓬荜生辉,就连导演都在一旁陪着笑脸。 徐斯年不适应那种氛围 ,一个人回了宾馆。 没坐多久,姜小鱼就来了。 还捧了两杯奶茶。 一个人来的。 徐斯年也没把人往外撵的理由,只好放了进来。 两人隔着蛮远的距离,他开了窗,外面似有若无的风吹进来,姜小鱼笑着递给他一杯奶茶,“工作人员买的,但你知道,我不能喝。” 徐斯年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却又咽了下去,插了吸管后随意喝了几口就放在手心里,低敛着眉眼,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姜小鱼早已习惯了他这种模样。 从她认识他的时候,他似乎就是这样了。 好像也不是,那会儿的徐斯年似乎还会笑。 虽然只是短暂的,可后来他就再也不笑了,和她之间客气又疏离,却会满足她一切要求。 喝多了?一个电话,他来接。 买衣服?一个电话,他来陪。 挑首饰?一个电话,他来看。 只要他手头的事情不忙,他总会给姜小鱼一切优待。 在他这里,姜小鱼像拿了vvvvvip金卡。 但他看她的时候,眼里是冰冷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姜小鱼率先开口,“恭喜你啊。” 徐斯年闷声应了声嗯。 “我来客串三天。”姜小鱼说:“演你女朋友。” 徐斯年眼皮微掀,这次终于不再那么冷淡,却也只是在片刻之后回了一个字:“哦。” 姜小鱼垂在右侧的手握紧了些,面上笑意不改,只是带了些情绪喊他,“阿年。” “嗯?” “你知道的。”姜小鱼说:“我向来拿你和阿礼当亲人,如果我做错了什么,惹得你不高兴了,你可以和我说,我不希望我们的关系就这样生疏。” “没有。”徐斯年的声音不带任何起伏。 姜小鱼也垂下了头,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声音带上了几分哽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