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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洋非常礼貌的冲他行了一礼。 “呵呵,您是贵客,用不着跟我这个下人客气。” 许郡洋以为他要见的是贺文升,没想到迎接他却是一位上了岁数的长辈,看他的面相足有七八十岁了,满面红光,气度不凡。许郡洋马上猜出了他的身份,贺文升的父亲贺天龙! “贺老先生,久仰大名。” “你比我预计的来的要早。” 许郡洋有些不解,不过很快就从他的表情中理解了他这话的意思。 将所有的人都挡回去原来竟是为了引自己出来。老辈人的心思还真是难懂,那么想见我直说不就得了,非得故弄玄虚整这一套,累不累呀。 “是晚辈无礼了,早就应该来登门拜访的。”许郡洋把礼推过去,虽然寒酸也总比空着手强。贺老没拒绝,很高兴的叫人收下了,也算给足面子了。 寒暄过后许郡洋马上道出了来意,“贺老,晚辈今天来是为了……” 贺老抬起手止的他的话,“不急,先喝杯茶。” 人家摆明了不想提那事,许郡洋也只好耐下性子陪老爷子聊些客套话。再说,今天能顺利的进这个门已经算是出师大捷了,做事不能太过心急。 “知道我为什么一眼就能认出你吗?” “额……不知道。” “因为你和你曾祖父实在是太像了。” 许郡洋笑了下,“恩,家里人也这么说。”又一想,不对呀,“贺老见过我曾祖父?” “这也是我要见你的原因。”贺老放下茶杯起了身,“你随我来。” 许郡洋不明所以的跟着贺老七拐八拐的进了一间偏静的屋子。那里面很空旷,几乎什么也没有,装修还是百年前的样子,古色古香,空气中还隐隐约约的飘着淡淡的檀香味,很是凝神。 就在这间屋子一侧墙上供奉着一幅用玻璃罩起来的画像,看着就有历史年头了,保存的却相当完好。 许郡洋只看了一眼就惊呆了。 那画像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曾祖父,许英龙,“这,这是我曾祖父?” “不错,这幅画像在我贺家已经悬挂了近百年了,我每日前来上香都会看,所以从监控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断定你一定是许家的人。” 贺家为什么要悬挂曾祖父的画像,还有,曾祖父身后那个人又是谁?唐装,长发,惊艳的五官,难道是曾祖母?许郡洋细一琢磨,不对呀,从老照片上看见的曾祖母长相很平庸,和眼前这个人可相差十万八千里呢。 难道是曾祖父的姨太太?“请问贺老,后面那位是?” 贺老微微一笑,“你不是正在调查这个人吗?” “他就是木子青?” 虽然只是一副画像,但从许郡洋一眼就认出了许英龙这一点就不难看出那画师的画工是如何的了得,木子青绝色的容貌自然也是写实之照了。 细眼,弯眉,薄唇,一点泪痣,美的简直不像是这凡尘里的人。虽然一直都知道木子青这个男人长的很漂亮,可此时当真一见真容才发觉想象与现实差距竟如此之大。 许郡洋甚至都有点愣住了,过了半晌才问道,“请问,贺老先生为什么有家祖的画像?” “这事说来可就话长了。”贺老仰望那张画像,慢慢的回忆起父亲在世时口耳相传的那段往事,“那还是家父十几岁时发生的事,大雨之夜不慎落水,当时正与你曾祖父在贺家做客的子青少爷奋不顾身跳入湖中相救,大夫说若是再晚半分钟这人就没救了。之后子青少爷因感染的风寒大病不起,整整昏迷了数日,并因此落下了顽疾。”“贺家子嗣单薄,祖父到老才得了那么一个儿子,一直视为掌上明珠。这件事后祖父对子青少爷感恩戴德,念及他出身不好还曾提议收他做义子,不过这件事被许二少爷一口回绝了,祖父也只好不在提及此事。再后来子青少爷大病初愈祖父请来画师为他画了一张画像,就是你眼前这副。家父临终遗言,贺家子孙要世代供奉不得有违。” 原来许贺两家之间还有这样一段往事,这么说来贺家会供奉木子青也在情理之中,当年若不是他舍命相救,别说贺文升了,就是贺老也根本没机会出生为人了。 “谢谢贺老先生告诉我这些。”今天真是收获良多。 贺老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许家对我们贺家有恩,这份情我是必定要还的。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难处只管来找我,我一定会全力相助。至于那块地,本来就是你的,明日你就可以开工了。” “多谢贺老先生。”真是祖上积德,在这座城市要是能得贺家相助那简直就可以说是如虎添翼。 “不过,还有一件事。”此时,贺老突然话锋一转,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您说。” ☆、 第十四章: “你当我是劝你也好,警告也罢,希望你能听我一句,切勿伤他!” “他?”许郡洋小心翼翼的问,“你是说,子青少爷。”这个称呼许郡洋还是第一次用,人家老辈人都用尊称,你个当晚辈还能直呼大名吗。 “许家那栋宅子里的事,我们这些老辈的人都清楚。” 原来都知道,看来,他们也一定知道木子青和曾祖父之间的真正关系。其实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看那画像,二人一坐一站,木子青的手轻轻的搭在曾祖的肩膀上,表现如此紧密,明眼人怕是都看的出来吧?但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许郡洋还是有点儿不敢妄下结论。毕竟,身在那个年代。 “贺老,有一事我这个做晚辈的不知当问不当问?” “问吧。” “子青少爷同我曾祖之间到底……” 贺老似乎没什么忌讳,指着那画道:“你看这二人的画像还不清楚吗?” 刚才就觉得奇怪,这么一说才明白到底奇怪在哪里,木子青救的人,画像上却是两个人,曾祖父竟然连别人单独给他画像都不肯呢,这不会就是所谓的占有欲吧? “他是被你曾祖父用轿子从偏门抬进许家的,这么说你懂了吗?” 太大胆了吧!曾祖父你老当年也太有魄力了!“那后来?” “可惜,哎……”贺老摇了摇头。 看表情他明显很清楚之后发生的事,可是话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却避而不谈了,这不是吊人胃口吗?许郡洋又追问了两次,贺老还是摇头不语。显然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了。 许郡洋估计着他不说肯定因为那事不怎么光彩。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