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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我天天盼着您呢。”她没有露出头,兴许是惭愧。 漂亮姑娘背对着观众,心生羡慕。 “要我救你吗?”王子朝上面喊。 “当然当然。” “你把水晶鞋交出来,我可以救你。”王子等待她的回答。 沉默了半晌,漂亮姑娘说:“好吧。”声音听起来很痛苦。她放下长发,王子攀爬上去。 南野借着漂亮姑娘救助孤儿退下舞台站到高塔上,露出脸。 “鞋呢。”王子扒着窗户要。 白雪公主拿出准备好的鞋,慢慢走近然后故意一个趔趄,倒进王子怀中,水晶鞋被扔到窗外,在地上摔得粉碎。 “你······”王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水晶鞋不能改变我能穿进去的事实。”白雪公主剪断长发,将它系在一角,在王子的怀中爬下来。 漂亮姑娘站在远处,只看到王子救她时拼命的表情和白雪公主忍受头发被拽痛也要坚持的精神。 即使痛苦,却不能阻拦他们在一起。反正自己被送回来,已经达到目的了。 王子救下白雪公主,看了看粉碎的鞋子,仍不在意。他拉起漂亮姑娘想走,而漂亮姑娘却看到仍缠绕王子一身的金发,会随他们到天涯海角。 漂亮姑娘头一次感觉不想输,不能输,那种恐惧的感觉促使她为了证明自己,双脚站在玻璃渣上面。鲜血渗出脚心染红了尘土,血看起来是黑的。 漂亮姑娘也曾有过一次美丽的梦,也曾穿过一双美丽的鞋与优雅的王子站在一起跳过未完的舞。只是她必须赔偿得到的。 王子盯着眼前的黑血,感觉出奇的愤怒。几年前,闪电之夜,他看到白雪公主的黑血那样的愤怒。王子觉得被骗了,吼着让她滚。 漂亮姑娘哭着离开。 郁郁寡欢的王子回到城堡里,被兴奋的城民拥护着。可是他觉得这一切都是谎言,似乎时间早已没有了真相。 他看着旗帜在风中飘,又一次回想起那个美丽的夜晚。 工匠临死之前,被徒弟们抬进王子陛下的王位前。他颤颤巍巍拿出水晶鞋,哭诉不应该鬼迷心窍。他第一次看到这双水晶鞋就被超越的做工吸引,做了很久都没能模拟出一样的。除了这双,其他经过自己双手的都是赝品。所以工匠不想毁坏自己的名声把真正的水晶鞋藏起来,告诉王子做出来的都是真品。 那双真正的水晶鞋被放在紫色枕头上端到王子面前。王子失声痛哭,他感觉后悔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不安的感觉被扩大成黑洞。 “王子,王子。我可以穿进去。”白雪公主忍痛,将脚踝磨破皮,忍着脚骨骨折的痛还是没能穿进去。 他一定不是自己的公主。王子确定地斩断身上的头发。 可谁能穿进去呢。王子想了太久,终于想到漂亮姑娘和她晶莹的眼泪。王子下令全国去找她,谁找到重重有赏。 可是,他的命令成了城民们变成暴徒的理由,每个人都想找到她,满眼都将漂亮姑娘当做猎物捕食。她被追得四处奔跑,衣不蔽体,没有一处可遮风挡雨的住所,整日落魄。 王子爱她的心变成心魔,他到处寻找公主,发现了只有他看到的血迹。那是一步步鲜红的脚印,从高塔的黑脚印逐渐过渡到鲜红色。王子忽然大彻大悟,失心地寻找漂亮姑娘。 时间这么大,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 王子追寻血迹,守护每一处血迹重新紧握宝剑,与不知名的怪物厮杀,浑身是伤。他沿着血迹追寻,走过天涯海角,走到风刮过的每一处缝隙,走遍每一处河流及小溪。王子终于在身体剧痛中,在沙漠的荆棘丛莽中找到漂亮姑娘。 原来,她是自己走到这里的,每一次都是她自己走进这里。 王子一路上追寻,一路感受漂亮姑娘曾有的痛,每一个脚印都令心针扎钻心。 再一次披荆斩棘,再一次遇到漂亮姑娘,那才是真正的公主。可他早已经她摧残殆尽,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好皮肤。 王子跪在石床前,向上帝祈祷:如果能让她再次醒来,自己愿意承受永生的痛苦和折磨,愿意一辈子被锁在地狱成为奴隶供奉使者。 他哭了,心痛而哭。 原先的一次亲吻只是借位。而这次,郁波看着睫毛微颤的南野,呼吸被夺取,心悸不已,心脏被谁攥在手心。他深深地吻下去,告诉所有人,他爱她。 台下惊诧着。 幕布被拉上,掌声雷动,所有人都起立祝贺。 灯光打开,郁波看着南野,南野看着他。郁波用拇指蹭蹭南野的嘴唇,屏息俯身亲去。突然幕布又被拉开,包括班主任在内的所有学生都登台致谢。 郁波不情愿地站起身,南野慌张地一同站起,整理衣褶,走到台前,被郁波拽住。从上台到谢幕,郁波一直紧紧攥住南野的手,想用尽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写这一章,简直脑细胞不行了。我真的不如很多大大,他们写东西都信手拈来,我要想好久。想想都觉得想哭,摸摸自己的头。 希望那些追得人不要对我丧失信心,我还在写着。一直希望速度能快点。 你们都看了不少了,所以千万别弃好吗,我摸摸你们的头。 ☆、第三十一章 铭心刻骨 屋顶的灯闪了两下终于熄灭,寝室内黯淡不少。昏黄的灯光下,看书都快昏昏欲睡,反而不少人百无聊赖地听着肚子咕咕叫,当做闲暇时的乐趣。屋外气温降了许多,早晨能看到草地上有白霜,太阳刚露出地平线,那层白色就灰飞烟灭。屋外的冬风提前来到,在窗缝里嚎叫。 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书,张冰的眼皮太重没有力气撩开。一个黑影遮住昏黄的灯光,倒有些许安全感,张冰躺在双上准备睡觉。 “啧~”那人不耐烦发出声音,端着一盆水,还冒着热气。等了半晌,那人不耐烦,用磨砂般的嗓音说:“起来,起来。” “明天早上还要晨训,大家都要早起,不要互相影响。”张冰翻过身准备结结实实睡觉。 “我要你洗脚。” “你谁呀!让我洗脚。”张冰抱着被子非常不耐烦,恨不能拿枕头砸向叨叨的婆婆嘴。 “我······”那人被张冰堵得说不出话。还没等张冰享受到胜利的果实,就被从浅睡阶段拽出来。 他揉着眼皮,看到满脸愠色的郁波。郁波不容分说将张冰的脚拽下来,在碰触热水的时候又猛地托住。 “烫吗?”郁波讲热水捞出一滴洒在张冰的脚上。 张冰无奈地看着他,想笑,却仍在保持起床气。他不说话,郁波往脸盆里掺冷水,又撩出几滴洒在张冰的脚上接着问:“烫吗?” 郁波说话时没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