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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内鬼,肯定要先除掉叛变的。于是吴绳舟成为牺牲品。这个内鬼肯定套出了吴绳舟的队伍,知道那是他所属的。而谁才与吴绳舟谈话最多,张冰想了想只有自己,贾相梦次之。 可是贾相梦完全没有理由是内鬼。因为内鬼怎么会让他们离开,让埋伏队伍落空。 那个内鬼肯定是在大家都睡下的情况下,才出来与吴绳舟交涉。他肯定是骗吴绳舟去队伍里报告现在的情况,或者是其他原因,这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内鬼肯定用花言巧语将吴绳舟的烟雾信号弹留下来。估计可能是说自己的出问题,万一有任何情况,内鬼可以借这个来警报。 从这里可以推断出,吴绳舟是真笨,要不然他怎么会人离开,将烟雾信号弹留下。 借口千千万,但是都没有实在意义。张冰只是觉得这个人太会伪装。在吴绳舟走远后,他便拉开□□,给埋伏者们提示。他却始终没有想到会有人搅局,这个人就是贾相梦。 而郁波肯定不是,因为他与吴绳舟接触太少,和自己还是一个帐篷。他出没出去,自己一清二楚。 那么唯一的嫌疑人只有,黄振涛。 虽然他一直在睡觉,与吴绳舟的接触为零,可是他是排除完全没有嫌疑人后唯一的存在。毕竟他从未出过帐篷,这还有另一个重大的嫌疑就是吴绳舟也许认识他,只是他不确定,不敢出来。 想到这一切,张冰不敢盯着黄振涛。虽然他紧闭双眼在睡觉,可谁知道眼皮下的眼珠是不是在迅速地转动。 张冰挪动僵硬的腿坐到四肢散开的黄振涛旁边说:“你怎么这么困,难道没睡好吗?” “光做梦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张冰更觉得内鬼是他。从他们停下来休息到现在也有不少时间了,可是他居然还没有睡着。 “我怎么觉得我们跑的这条线路并不安全。”张冰看着黄振涛的表情,很失望没有什么变化。 “那你觉得哪条算安全。” 张冰大声地说:“回去的方向。” 他想暗示大家,这个人有嫌疑;他还想让黄振涛显露马脚。可是纸上谈兵,眼高手低,张冰一开口便后悔,自己的能力确实不行,因为他成功将怀疑的地方引导自己的身上。 贾相梦用手电筒照张冰的脸,射得他睁不开眼睛。 “你这个人太可疑了。”贾相梦说:“刚才与那个大个子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你,之后大家可都是进去睡觉了,可就是你吧,与那人俩人谈的热火朝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谈恋爱呢。” “说吧,是不是你拉的弄得那个烟雾。”贾相梦紧逼而来说:“肯定是内出的鬼主意。瞧瞧,你身上的军徽呢,根本没有。是不是怕什么,所以给藏了起来。” 张冰一时无力反击,只是与吴绳舟交谈这一件事便将自己置于死地,这是大家都看得见的证据,而自己的推理都是没有证据的想法,现在说出去只会被当做胡言乱语,增加嫌疑。 可是不说,张冰觉得没机会了。因为郁波看向自己这边。 张冰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了出来,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的脸因为紧张红成一片,这样看起来更像说谎者。 此时此刻的张冰感觉像偷了钱,然后再老师面前被追问的孩子,知道自己的罪责,但是心口紧张地慌乱着,惶恐着,像心脏病突发的前兆。 “不是他啦,虽然他说的话不少,可是咱们的帐篷都连在一块,他就是想说什么,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他说的大家都听到了吧。”黄振涛睁开眼,用带渣滓味的口音说:“咱们可不能起内讧,虽然大家都累,可还是不能起内讧。” 黄振涛的话将一切归于平静。 张冰还能看到贾相梦的敌意,可是自己根本没有勇气与他对视。他早就将自己认定为嫌疑犯,与他对视只会被当做挑衅。 对于那个帮他说话的黄振涛,张冰也做不到感谢。 这个该死的内鬼,真会装老好人。张冰心想。 没有手表,根本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夜晚太漫长,现在可能才刚刚进入凌晨。大家都开始打哈欠。首个轮到守夜的便是郁波。 张冰觉得安心,起码可以稍微睡一会,因为从搭帐篷那刻到现在消耗了巨大的体力,自己确实太累了。 没想到地面那么柔软,背靠着大地,头顶着星辰。张冰深陷于枯黄的草杆间,像面对一面巨大的墙。 这是一场梦吗。张冰反复想,虽然人生到现在很短暂,虽然有过太多太多的痛苦,可是张冰不想醒。 他看着夜空,发现郁波从头顶俯身下来,像个巨人般观察蚂蚁。 张冰吓得连忙坐起身,瞬间靠近郁波的脸,两人脸之间只有薄薄的一层空气。张冰却能听到自己内心狂抖的声音。 张冰连忙撤开身子,装作打喷嚏背对过去。 “有什么事吗?”张冰佯装镇定。 “你没睡呀。” 背后的声音响起来,张冰没有听到后续的声音,感到非常失望。 “正好,我跟你讨论一件事。”郁波的声音很小,像窃窃私语:“我觉得贾相梦很有问题。” “你转过来,我问点事。” 郁波不由分说地将张冰转了半圈,对于张冰来说像做了一场游乐园难以惊醒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看到没有,我更新了,我会努力更新的,希望那些看过的人,不要放弃我。后面的故事会更好看,看了的话,我会赐予你们辣条次 ☆、第八章 树林 被转过一圈的张冰呆呆地看着郁波,无力回应任何反应。他在心里想,郁波的力气真大。mama说的真对,手大的男人能撑家。虽然自己想的太远,可也并非不是没有可能。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张冰早已忘记找出内鬼,整理着自己的生辰八字。 郁波盯着他,冰冷的眼神让张冰感到彻骨的寒冷,刚才的惊喜早已忘却。难道他还在对自己抱有怀疑心。 张冰不自觉地抓紧了土壤。 郁波余光撇到张冰的动作,没太多反应,一字一句地说: “你在进入帐篷之前,跟刚来的那个新兵到底说了什么。” 张冰冷汗直冒,他早就忘了,大脑一片空白,眼角看到郁波的手捏成了拳头。哪一句说错了,恐怕那个强硬的武器就会招呼到自己身上。 心跳到嗓间时,张冰只能机械地摇摇头,然后补充道:“我,忘,了。”每一个字都像半个世纪那么漫长。 张冰紧闭双眼,以为郁波要对他做些什么,但是迟迟没有任何反应。 “你闭上眼睛干嘛!”郁波皱起眉头,搞不懂眼前这个人的任何反应以及心理活动。 “我以为你会打我。” 郁波的浓眉皱成团毛线。张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