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重生九零年代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1

分卷阅读251

    定好闹钟,安乐就开始闷头睡觉。

一觉醒来,闹钟已经指向十二点。安乐匆匆扒了两口饭,连碗都来不及收拾就出门赶公交去了。

好在今天公交车比较给力,没出什么幺蛾子,准时准点的把安乐送去了补习班。

刚一踏进教室,安乐就觉着不对劲。

大家看她的表情,就好像准备随时看一场大戏。心里起了疑心,安乐每一步都走的谨慎无比。

平安到达最后一排,安乐还有些纳闷,难不成是她太敏感了。

不过下一秒,安乐就知道她的直觉没有问题。

那张摆在最后一排的桌子,不翼而飞了。准确的说是,被人破坏了。

教室里的桌子是那种便携的板式桌子。支架是钢铁结构,上面扣了一张板子。平时不用的时候,铁支架可以折叠起来,桌面可以揭起来便于存放。

现在,安乐的桌子支架还在,桌面却不翼而飞了。

一块儿消失不见的还有桌子下面的凳子。

原来这就是大家万分期待的大戏。

对于导演这出戏的人,安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蒋欣这个丫头。

看了一眼手表,吕老师马上就要到了。安乐压住了自己的脾气,当务之急是先设法把这堂课听下去。至于蒋欣的事,只能回头在计较。

把背包放到窗台上,安乐快速扫视着窗下的冬青树丛。

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

一是这些东西本就属于教育局,就算蒋欣做什么手脚也不会太大张旗鼓。

二是这些东西虽然不沉,可是以蒋欣的身体条件来说搬起来也没那么轻松。

剩下来最省事的处理方式就是直接丢到窗外的花坛里,用冬青树遮掩起来。这样既出了气又不会太费力气。

没费什么力气,安乐就在最前排窗户的位置看到了自己的凳子。这些凳子就是几根钢管焊起来外加一个塑料凳面,根本就没什么重量。

花坛里的冬青树又长得茂盛,枝枝叶叶伸展开来,把空间挤得满满当当。轻飘飘的凳子扔出去就被枝桠架了起来,那么一个大的东西躺在那里,安乐要是还看不到那就是瞎。

看是看到了,想要拿出来也不是那么简单。

从这里到花园要绕一大段路,只是这会儿吕老师马上就要进来,因为这个迟到显然不太划算。

实在不行,也只能先站一节课了,就当顺带减肥了。

“我要是你就立刻麻溜的闪人,绝不在这里丢人显眼。”蒋欣见安乐没有反应立刻出来挑衅。

发怒吧,最好暴跳如雷,然后被吕老师直接给清出去。

蒋欣激动的握紧了拳头,热切的盼望着安乐被愤怒冲昏了头。

连迟到安乐都不肯冒险,又怎么可能中蒋欣这么弱的激将法。

“幼稚。”安乐连一个表情都懒得浪费在这种弱智身上。

“你厉害,倒是别站着呀。”计谋虽没得逞,蒋欣嘴皮子却不饶人。

只是,可惜了刚才的时间,要不然

摇了摇头,把要不然这种幼稚的想法扔到了边角。

安乐本来已经做好了站着听一节课的打算,可是看着蒋欣那副面孔,忽而就不乐意了。

老娘什么沟沟坎坎没走过,凭什么让你个毛丫头如意。

不就是个坐的地方吗?

安乐还就不信了,她一个干的过代数,写的好语文,讲的溜英语的美少女,还找不出个坐的的法子了。

扫过眼前的桌子支架,安乐眼前一亮,

就是你了。

“她这是干嘛呀,不会是准备带着坏桌子去找后勤处换吧?”彭星低声问白瑾逸。

“不知道。”白瑾逸的语气有些冲。

他又不是安乐肚子里的蛔虫,哪会知道这丫头有什么主意。不过以安乐的精明,她就是想个办法坐到天上去,白瑾逸也毫不吃惊。

“她要是真把桌子送到后勤处怎么办?要是我爸知道我在这里不安心学习,肯定把我皮都扒了。”一个小个子男生有些慌乱的跟蒋欣耳语。

“放心吧。就是送去她也说不清楚,后勤可没时间慢慢查这些狗屁倒灶的事。说不定还要赔桌子。”蒋欣的声音格外笃定。

不管其他人说什么想什么,安乐在那里收桌子收的起劲。一提一卡原本四角立起的桌子架变成了一个扁平的长方体。

安乐把这个近似长方体的支架立了起来,试探性的松开手,结果还立的挺稳。

不错,至少一个大概的样子是出来了。

把等会儿要用的东西拿出来放在窗台上,安乐把空了的背包直接塞进了两根桌腿之间的空隙。

“看不出来,她还挺有才。这么一折腾还真折腾出来个凳子。”彭星脸上满是惊奇。

他见过的女孩也不少可是像安乐这么“随遇而安”的还真没接触过。

白瑾逸轻轻哼了一声,他就知道,安乐这个丫头总能想出怪点子。

竖起来的桌子架还是有点高度,好在安乐比较高挑可以轻松驾驭。试着坐了一下,两根杆子拼出来的面积还是有些窄,垫了书包软和了不少,坐上去也没有太难受。

安乐就这么怡然自得的坐在自制凳子上。这种类似吧台椅子的高度,完美的展示出安乐修长笔直的美腿。

微风吹过,吹乱了安乐的头发。青葱似的手指,轻轻把头发别到耳后。

白瑾逸忽然觉得,安乐这一刻有一种说不清的撩人。

吕老师来上课时,看到安乐这么特殊的坐姿只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就把那点小情绪压了下去。

人活到了她这种年龄,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在她看来,这些不过是小孩子间的打打闹闹。

对吕老师这种放任的态度,大家并没有任何反应。这不过是个临时凑起来的补习班,所求的也不过是可以拿到更好的竞赛成绩。

至于谁受了委屈,这些并不会影响竞赛成绩的细枝末节又会有谁在意呢。

对于那些或好奇,或嘲笑的目光,安乐并不在意。

他们不过是有着短暂交集的路人,几天后自是桥归桥路归路。

只要能学到东西,他们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