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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和它周旋。 但就在这时,怀里的婴儿哭了。 凄厉且尖利的哭声,险些将青年的耳膜震碎,接着便感觉胸前一凉,有什么东西刺入他的胸腔。 HP-20。 视线瞬间转变成腥红色,强烈的痛觉从胸腔向全身蔓延,他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的形状,它从握拳到微微张开,好像是只小手。 禾乐忍痛想将婴儿丢出去,却发现无乱如何使劲都拔出婴儿,它仿佛镶入了他的胸腔,小手还在往里伸,向心脏靠拢。 不! “啊!”为什么,难道又要死在这里。 禾乐忍着痛,用镰刀想将婴儿割开,难免被扰乱分了心。 怪物趁机扑来,他却赶不及躲避。 HP-5。 “唔!”才劈了一刀,就被无脸怪咬住了肩膀,顷刻间失去了身体一半的行动力。 “镗朗——”镰刀从手上滑落掉到了地上,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舞厅里回荡。 被砍了一刀的婴儿手继续往里伸,终于摸到那颗guntang的心脏,它的主人很是欣喜,在青年的怀中发出“科科”的笑声,随后就用力地握了上去。 血条降到0。 “啊啊啊!”青年咬着牙齿,痛苦地呻吟出来,瞳孔放大了两倍有余,直接倒在了血泊中。 【捡垃圾】游戏失败,达成【掏心之死】。 女佣房内,枕在青年胸上酣睡的黑猫突然惊醒,黑暗中那双悠深的蓝眸牢牢地盯向身下的人。 灵魂不见了?! 黑色的幼猫露出疑惑且慌乱的表情,抬起爪子拍向对方的脸,妄想将他唤醒…… 再次吃了便当,禾乐又被传送回黑暗空间,他颓废地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喘气。 有没有搞错,又死了,读档进入游戏都没维持到一天啊! 死得更血腥了,到现在胸口还有些不适,心脏隐隐作痛,也不知是错觉还是后遗症。 到底是哪里搞错了,看着眼前的三个选项,青年陷入了深思。 救和不救都是死亡结局,难道要在救了婴儿后,要立刻丢弃? 不行,这只是他的猜测,如果这次读档又被浪费了,后续就只能使用随机读档了。 禾乐感觉头疼得要死,此刻的他十分痛恨自己的智商为什么这么低。 等等,智商…… 颜渊! 青年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一束白光,赶紧在包裹里翻找出琥珀纽扣。 拿出来后,他便蔫了,现实世界应该是深夜,颜渊怕是睡觉了吧。 温柔的声线,“没有啊,为师还在修仙呢。” 禾乐大惊,“颜渊!太好了,你还没睡!” “有话就快说,时间有限。” 他立刻平复自己兴奋的心情,将游戏剧情以及卡关点说了一遍,禾乐概括和表述能力还是不错的,逻辑也算清晰,不至于让颜渊听不懂。 “两个世界线啊,你在破旧的古堡里,目前只经历过黑夜,对吗?” “对,”难道这也有线索,恐怖游戏不都爱以夜晚为时间背景吗? “当然有,你太小看捡垃圾公司了,如果想恐怖即使不是晚上的背景一样能吓死你。” 想到惩罚游戏就是以白天作为背景,禾乐顿时觉得很有道理,看来是自己犯傻了。 “你确实傻,既然有新旧城堡之分,那肯定不能在破旧古堡里救婴儿。” 禾乐听后,大惊,颜渊的话点通了他,明明是很简单的道理,但身处其中时,往往会遗漏。 “现在按我说的去做,通过古镜回到以前也就是新城堡后,在晚上去酒窖,一定要快,先把婴儿救出来。” “好,”青年重新燃起斗志,一个鲤鱼打滚从地上跳了起来。 “哎,你真的很傻,还有下次不用开口说话了,你脑袋里想什么,为师都知道……这只是游戏的开局,好好努力哦。” 喂,这样吐槽有点过了。 然而话音已经切断了,大概是颜渊害怕通话太久会被系统发现,禾乐十分无奈,小心地把纽扣重新收回包裹里。 刚刚居然被颜渊嘲笑了,禾乐感觉膝盖深深中了一箭。 算了,最重要的还是赚钱,比起这个,其他的都是浮云,禾乐重新走到选项前,点下【自由读档】。 然而这次,空中接着弹出两个选项:【一周目】、【二周目】。 二周目的古镜没将他传送走,达成了【掏心之死】,是个死档,青年直接无视它按下了【一周目】。 【捡垃圾】从玩家支F宝扣除现金5000元。 扣吧,扣吧,青年悠悠地叹了口气,感觉两个袖子轻飘飘的,这大概就是两袖清风的感觉。 【请选择穿越的时间点】 青年认真道:“两个怪物夹击我,却被古镜传送回城堡女佣房的那刻。” 知觉消失,失重感再次袭来,这是第三次体验漂浮,禾乐渐渐有些习惯了。 手臂上传来毛绒绒的触感,睁开双眼便对上了黑猫的蓝眸,禾乐从中看到关怀的神情,他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奶猫还那么小,哪里懂。 青年笑着摸了下猫咪,“煤炭,我回来了。” 煤炭?这个蠢货不会是睡傻了吧,黑猫一把拍掉放在脑袋上的手,傲娇地扭开脸。然而等了半会儿,却没感觉到对方的手摸上来,它疑惑地偷瞄了青年一眼。 却见对方已经穿好鞋子,打算出门去。 喂喂!这么晚,要去哪里?不该摸摸它,然后一起睡觉吗?黑猫赶紧从床跃下,屁妞屁妞地跟了上来。 难道要去嘘嘘?带上本大人啦,猫咪拍了下女佣的鞋子,用圆圆的蓝眼睛望着对方。 然而,禾乐完全没有想带上它的想法,“煤炭在家乖乖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说完,青年就开门往外走去。 诶!谁是煤炭啊,臭女人居然直接把它丢下了。哼!不带就不带。黑猫赌气地调了个头,用毛绒绒的屁股对着大门,脑里全是惩罚对方的画面。 深夜中的古堡,竟算得上亮堂,每隔一段距离都点着灯,时而还能碰到巡夜的佣人,好在他们并不会阻拦禾乐的行动。 禾乐一路小跑赶到了大厅,厅门紧紧地闭合着,外面还守着两名侍卫,一旦靠近,就会被他们驱赶,他没法只能绕开大门,找其他的路进去。 突然想起舞厅那儿有两个很大的窗户,或许能从窗户爬进去,禾乐摸着外墙找到了窗户。 幸运的是两扇窗微合着,并没有完全锁上,他大喜过望,拿出镰刀卡在窗户的缝隙处,用力将其撬开。 纯木的窗户,实在厚重,废了点力气才掰开。 青年撩开厚重的窗帘,双臂用力一撑,攀上高墙,撅着屁股往里爬去。 冷风刮来,撩起轻飘飘的裙摆,吹得裤裆凉飕飕的,他伸手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