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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05 办公室 时墨压下脑袋,凑到卫穆胯下,两瓣门牙扯著卫穆的裤链往下拉,他要讨好卫穆,他知道卫穆舍不得对他下手,这是他最大的有势,商人懂得审时度势,刚才的卫穆怒气太重,他不敢忤逆他,这会儿,他相信他已经心软了。 时墨坐在卫穆腿上,後面有办公桌遮掩著,徐明蓝看不见,事实上她也没心情看,要不是卫穆没发话,她早冲出去了。 而卫穆也没打算叫他出去,他就是要让时墨在徐明蓝的眼皮底下给他koujiao,要让时墨永远记住这种羞耻的感觉。 羞耻? 时墨知道什麽是羞耻吗? 那种没心没肺得势的时候张扬跋扈,失势的时候跟个狗腿子一样的墙头草,知道什麽是羞耻?亏得他卫穆这麽看得起他。 时墨拉下裤链,舌尖隔著内裤舔舐卫穆的巨大。狐狸勾魂眼瞧著卫穆的反应,看见卫穆舒爽难耐的表情,得意地挑了挑眼睛。 卫穆望见他被皮带蹭得红彤彤的鼻子,像小狗一样的可怜,宠溺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时墨抽掉他的皮带,将利器掏出来含进嘴里,男人的利器在他的口中进进出出,看著他的目光越来越放肆露骨。 时墨吞吐了一会,嘴就开始软了,伸出舌尖去描绘男人的形状,粉红色的舌尖像一条小蛇一样,引领著男人攀爬欲望的高峰,从顶端舔到末端让男人如在云端!翔了一圈,可面上依旧是冷冷的,让时墨心慌的很。 没有看见卫穆深陷情欲中性感的要命的表情,时墨沮丧地准备退出,哪知男人突然抓著他的脑袋,将退出一半的性器撞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深喉。 卫穆,你他妈的。 心里骂著,时墨却没反抗,只是眼神稍稍变了点狠戾,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墨少记上仇的征兆了。 卫穆却爱死了他那股狠劲,抓著时墨的脑袋在他嘴里使劲冲刺起来,,每次都冲到最深处,享受著被时墨湿滑的小嘴包裹著的快感。 时墨有心让卫穆快点结束,嘴里也收缩得厉害,卫穆也没怎麽折腾他,知道不能把这混小子惹急了,畅快地全射进时墨嘴里,时墨没忘记著自己正在讨好卫穆,一滴不漏地全吞下卫穆的子子孙孙,有几滴挂在嘴角,也被时墨舌尖一勾,勾进了嘴里,煽情至极。 时墨还坐在卫穆的脚掌上,卫穆尖利的皮鞋尖在时墨的股沟里刺探,漫不经心说:“小墨,你秘书还在等你呢。” 时墨很上道,“哥,你让她滚就是了。” “嗯?”卫穆故作为难,“可这是你最上心的秘书,哥可不敢。” 卫穆把最上心三个字咬得很重。 时墨一个哆嗦,“我最上心的,不是哥嘛。”讨好地笑看卫穆,“哥要是介意,改明儿把她开除。” “改明儿?”声音低沈,威胁味十足。 时墨立刻改口,“不,现在,现在立刻开除。” 时墨站起来,声色严厉,“徐秘书,你被解雇了,去财务室领钱走人吧。” 徐明蓝怔在沙发上,怎麽也没想到纨!跋扈的墨少竟然怕一个男人怕成这样,而他们之间明显得暧昧徐明蓝没有忽略,难道......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个翻天覆地的新闻了。 徐明蓝算计的眼神没有逃过卫穆的眼底,他冷冷一笑──徐明蓝自以为抓住了他和时墨的把柄,却不知道,他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一个不知死活勾引时墨的女人,他怎麽可能放过。 “出去!” 卫穆脸上的表情阴冷令人不寒而栗,徐明蓝得到赦令,套上衣服慌不择路冲了出去。 时墨下身光溜溜地站在卫穆面前,背对著他,两瓣臀rou在他的眼前,卫穆伸出大掌往两边挤开,露出其中不知被他疼爱了多少次的後xue。 距离上次的欢爱不过一天,被过度疼爱的地方还微微的红肿,卫穆眼神幽暗──都被他cao成这样了,还敢在外面找女人。 卫穆霍然站起来,把时墨压在办公桌上,自己随後也贴上他的後背,大掌冰冷在时墨的身上游移,然後落到股沟里,一指从xiaoxue里又狠又重地刺进去,时墨尖叫一声,“卫穆!!!!他妈的疼死了!!!!” “很疼?”卫穆讽刺地轻笑一声,“你情哥哥现在就是想让你疼。” 时墨知道报应来了,立刻求饶加解释,“卫穆,我错了,真错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徐秘书是拿文件给我签的,我们只是误会......” 卫穆再伸进一指,伴随著阴冷的声音,“签字?签到她胸上去了?” 再伸进一指,同样的狠力不留情,“误会?时墨,你他妈是什麽德性我能不清楚,这些年你在外面玩暧昧的女人还少?我睁只眼闭只眼你他妈还敢骑到我头上。” 事实上,卫穆从来没有睁只眼闭只眼。 时墨不会知道,为什麽那些第一次还跟他哥哥meimei叫得亲热的妹子,第二天就消失得没影没人了。 那是卫穆的功劳,卫穆是什麽人?丁杠杠的权三代,只手遮天权势家势够你祖宗十八代数十天十夜。 时墨外面偷腥那点小猫腻,他还能不清楚,一旦清楚了,他还能不防著?这次就是小五嘴里听说了时墨最近瞧上了一个女秘书,才心急火燎提前赶了回来收拾他,哪知人还没得及收拾就被这小子勾到他洞里去了。 不过也不晚。 “你他妈知道老子什麽德性就该自个守著老子,你放老子出来,老子能不偷腥?” 时墨趴在桌上喘气喘得厉害,明明卫穆这麽凶狠地对他,他却能起反应,经过刚才那麽一著,他还以为自己勃不起来了。 原来,真的──他只能对叫卫穆的男人才有那麽深的欲望。 卫穆和他疯狂了两天两夜,怕他受伤,给他擦了软膏,这会儿内壁湿热紧致,吸附著他的手指,咬著不放,卫穆眼中欲望如海,波涛汹涌,咬住时墨的耳朵,舌尖在他的耳洞里打转,“欠干的sao货......” 时墨喘息,“老子就是sao货,老子不sao,你他妈能干得这麽猛?” 卫穆被时墨激得情欲高涨,几根手指在他的体内用力一顶,时墨屁股朝後一送,手指插得更深,时墨爽得高高昂起脖子,胸膛间一起一伏剧烈跳动。 “sao宝贝,舒不舒服?爽不爽?”卫穆恶劣地问。 “舒服,好爽......”时墨很诚实。 “比干女人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