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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眠伸了伸爪子:“帮我把牵引绳子解开。”他勾起唇角轻笑了一声:“果然是你啊,让我看看你怎么说话的?”“我要是知道也不会在这里了。”陈眠挣扎了挣扎:“你怎么知道是我?”“胡姐告诉我的,她说你变得神神叨叨的,而且小温一大早就请假,我一猜就知道是你。”陆修远扶了扶眼镜:我有种想把你解剖了的冲动。”陈眠抱住大腿:“矿哥求放过!”“求我。”他嘴角噙着莫名的笑意,“求我就解开。”“求求你了。”“……这么容易妥协?”陆修远突觉无趣,伸手帮她解开绳子:“真是没意思。”“你这人非得跟你斗斗嘴你才舒心是吧?抖m?”陈眠跳出那个绳子:“你要真把我解剖了,江盛丰不得把你撕了。”“哦?”他忽然来了兴致:“这怎么又扯上小江了?”“这狗的主人是他青梅,因为怀孕了家里不能有狗,所以托付他来照顾。”“这么劲爆?青梅和别人结婚了,怀孕了还把狗扔给他照顾?”不过比起这个,陆修远更关心的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因为我会有它的某些片段记忆。”陆修远把眼镜摘下来:“更有意思了,你寄宿到谁身上,就能了解一点关于宿主的记忆,给我说说他和他青梅怎么回事?怪不得这小子单身这么多年,原来还是个情根深种的人。”陈眠不好就这么聊人家的八卦,况且她知道的也确实不多,就假装转移话题:“你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啊,而且这也不适合你。”“你问太多了。”果不其然,陆修远并不想和她说起这个,便不再搭话,直接去温奕名那边。陈眠其实一直不明白,说什么都能怼两句的陆修远,好像每次一说起眼镜的问题就会找借口逃之夭夭,加上之前她了解到他又怕猫,这两件毫不相关的事情冥冥之中又有着什么相似的关联。他们正准备打道回府,有个上了点年纪的大妈忽然慌张的奔跑了过来,脸上惊恐的神色还未完全褪去。温奕名以为她对这堆白骨知道点什么,正准备问问,哪知大妈一崴脚,差点跌坐在地上。他一把扶住了她:“阿姨,你别急。”大妈正了正自己的身子,压抑着自己的恐惧努力平静的说出原委:“那……那边河里有一具水漂。”周乘听完这个,一拍脑门:“得,一出门赶俩案子。”作者有话要说:寸头:这个故事里我不配有姓名是吗?第40章被遗忘的人⑩她颤悠悠的站直身体,一脸惊魂未定,甚至连嘴唇都吓得白了半分。温奕名一边安慰着老太太,一边向她询问发现浮尸的地点。老太太还处于一种惶恐的状态没有摆脱出来:“作孽哦,整个人都泡肿了。”她皱着眉头,每回忆一分,似乎脑海里的不适感就会增加一分。来人中留下几个在这边寻找剩下的骨头,其余的人又一同跟着去了那个发现浮尸的地方。据老太太说,她是个环卫工人,平常每天都是凌晨四五点去那个路段扫地的,今天家里有事情所以请假耽搁了些时间,直到快中午才去。这一晚去不打紧,正好看见河坡靠近水的地方有一具全身赤裸的浮尸。她本来还以为是被丢弃的人体模型,因为最近要大检查市容卫生,所以她格外仔细,正准备骂几句谁这么缺德把垃圾扔到这个地方。走近了公路边仔细一瞧,才发觉是真的人。老太太也没手机,吓得晃晃悠悠的骑着人力三轮车准备找人报警,刚好看见一个破院子门前停了几辆警车,这才冒冒失失的闯了进去。“就晚去这么一次,还让我看见这么骇人的东西。”老太太拍着胸口,还没从感刚刚的冲击中缓过来。江盛丰明明是想安慰几句的,不知怎么的,好话说出来就变了味:“大妈,得亏您中午去了,要是凌晨看见,不更吓人?”大妈轻轻拍了他肩膀一巴掌:“小崽子,就会吓唬我。”温奕名站在公路上方看她指向的地方,现场是一处临河的公路下面,一侧是山墙,另一侧是条自然河。公路与河之间有个缓冲地带。从这个角度看,视野宽广,并不隐蔽,完全能够一眼看到下面的石头旁边浮着一具尸体。只不过因为坡度很陡,地方又偏僻。只要不刻意站在边上往下看,一般不会有人会注意到。温奕名和其他人从不远处一条狭窄的小道低头穿越过去,艰难的在枝枝叶叶中向现场走去。这里离那个刘四藏的那个院子也不远,不过一公路的路程。但是因为地势的原因,一条公路拐了好几个弯,因此在这里完全看不见。因为雨季来临,缓冲地带的泥土也变得松软又泥泞。温奕名穿上专业的防护服和手套,上前查看那具尸体,她浑身赤/裸,被铁丝缠满全身。铁丝的另一端拴在一块几十斤重的水泥上。不仅如此,她头发和眉毛也全被剃掉了。脚踝和胸/口的位置还被人用刀削掉了一大片的皮肤,苍蝇在创伤处徘徊良久也不肯离去。河水的冲泡加上天气的炎热,她整个身体都微微肿胀着。脸部也因此变了形,形成了巨人观,让人一时难以辨认她生前的样貌。很明显这是一起蓄意沉尸案,凶手很老练的扒掉了受害者身上的衣服,剃掉了受害者的头发,为的就是想要剥除她身上的有用线索,隐藏她生前的信息。找不到尸源,就永远摸不清她的社会关系,换言之,找不到社会关系网,就无法确认动机和凶手。陆修远从尸体面前直起身,他看了一眼温奕名:“怎么说也得有一个月了。”温奕名看了眼女尸脚踝处被剜掉的伤口,转身开口:“周乘,你又有任务了。查白骨失踪报案的时候,顺便查一下有没有一个月前的报案名单。”“一定不负众望。”江盛丰听见假装要踢他一脚:“又贫,赶紧工作!”周乘吓得赶紧往远处蹦跶了两下:“寸头不在,就欺负我。还好我师父不是你。”“小心点!”江盛丰看着他躲的远远的身影,只好转身问温奕名:“看出点什么眉目了吗?温奕名没说换,转身站在那个角度抬眼看了看上面的情况,清清楚楚看见陈眠正老老实实的蹲在警车的阴影里纳凉。这个位置坡度陡峭,一般人从这里下不去,更别说要带着一句尸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抛尸?”温奕名忽然这么问他。“我啊,我肯定会从这个半坡上直接扔下来,简单省事,也不用担心时间太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