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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好多少,有些地方内出血已经严重到两三周内不会消除,在下面…… 带著手套的手指并没有对那两颗惨不忍睹的蓓蕾出手,仅是扫了一眼,以那形状来看,表面只有烫伤,倒没有发炎,这孔穿得还算有水平。 但不碰到,也不能表示没有感觉,那视线太过强烈,季屹凌可以感觉到停在胸口中间的手指的主人,正在打量著那耻辱的部位,几乎身体本能的,那带著的乳环因为起伏的胸膛而微微颤抖了起来,倒是诱人。 乔睿昱想要轻弯下唇角,但那股从旁边射入的杀气太强烈,他最终只是挑了下眉,手指继续往下,在触碰到那被蜡油滴落上而烫伤的红印时,季屹凌颤抖得更加厉害。 在仿佛有自我意识收缩的肚脐下的,就是那缩小的通体布满红印的性器。 被剃光的阴毛没有给它任何躲避的地方,只能这麽赤裸的显露出来,尽管有包皮在保护著,但那最为嫩的顶端还是被烫伤了,否则不会在缩小的状况下还在分泌粘液,而其他地方也不好,这一圈周围可谓视线所能看到的,烫伤得最严重的地方。 出手,在碰到那个乖乖抵著脑袋的部位时,季屹凌痛叫了一声,但乔睿昱的动作更快,在他剧烈挣扎之前,直接将性器翻起,露出下面的两颗yinnang,有灼伤,还不轻。 在季屹凌扭动身体的时候,性器已经被放回原位,但那被触碰到的伤口还是痛得季屹凌狂吸气。 示意展飞过来将季屹凌翻个身,乔睿昱自己则脱了手套,拿出另外一副手术用手套,劈里啪啦一阵拉扯後戴上,对著想要起身拒绝将臀部面对自己的季屹凌说,“放心,现在只是检查,会有些痛,但应该可以忍得住。” 轻轻扳开那两座高耸著的小山丘,露出中间那红肿的好似被涂了辣椒油的xue口,在手指伸入之前,乔睿昱还是多嘴的再提醒了一句,“如果真的痛得受不了,你可以咬枕头,希望你不要再增加要我处理的伤口。” 然後,手指沾著医用无刺激的润滑油插入,动作很快,一下子就直接插入一根手指,在一阵剧烈的紧缩中,乔睿昱听到了沉闷的埋在枕头里的痛吟。 在等待他的稍许适应,乔睿昱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继续看著他下面被垫起没有碰触到的性器,在感觉到手指的压迫感没有那麽强烈的时候,乔睿昱知道季屹凌已经自我在调节在放松,他也就大肆地开始了检查。 光溜溜的手指这麽好像一寸一寸检查地皮一样的在甬道内摸索,有几次都碰上了被烫伤的肠壁,让季屹凌痛得冷汗狂流,短发早已全部湿透,但他并没有再挣扎,只是拼命咬著身下的枕头,努力让自己身体放松再放松。 在简单的指腹检查後,乔睿昱抽出手指,在看到季屹凌身体到现在,第一次皱起了眉头。 回望著展飞,乔睿昱命令道,“去拿一盆温热的水过来。” 第八章(下) 没有不爽被命令,展飞倒是很听话的走到浴室,端了一大盆手指可以放得下去的热水,拿出了两条毛巾,准备一条可以沾水使用,另外一条则可以擦拭水分。 但在拿出热水盆的时候,却看到乔睿昱已经把很多纱布和棉球拿了出来,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瓶子药水,望了眼展飞,“拿个小的柜子过来,把水盆放在上面,方便我浸沾用,没有的话,你就在旁边端著。” 说完就对已经翻过身正面向上的季屹凌说,“问题应该不太严重,不过现在也不好说,我要先帮你处理烧伤,过程应该很痛,但绝对不会比蜡油滴上的时候更痛,你应该可以忍耐地住,如果真的痛到受不了,你就举手,我会停下。” 如果不是乔睿昱的声音太过认真,没准季屹凌就有想要噗笑出来的冲动,“如果真的痛到受不了,你就举手,我会停下。”呵呵……你当是小孩子看牙医吗? 不过这句话还是有他的嘲讽意味,不知道乔睿昱是蓄意还是无意,不会比蜡油被滴上的时候更痛,言下之意是,自己能够忍得住那个,就没可能忍不住现在这个。 搞得自己像是个被虐狂一样。 但不管怎麽说,这个人是真的想要来拯救自己的身体,绝对没有恶意,只是……展飞,你不是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将它摧毁,现在这种补救的行为又是什麽? 似乎是可以猜到我在想什麽,展飞紧皱著眉头,淡淡的说了句,“还有3天,我可不想因为你身体的原因,放弃这最後的权利。” 最後的,对身体的主宰权? 看著展飞深邃的眸子,季屹凌只想大笑,这麽强迫自己,你就开心麽?你真的以为那麽久以来,我都还不熟悉你心里的每个变化? 明明不是一个习惯说谎的人,却非要强迫自己,给与自己足够的自我暗示,然後昧著良心说著相反冷酷的话语,就好像这份感情已经在你心中被磨灭一样。 其实真的没有必要……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指望感情能和身体一样,在摧毁了之後还能修复过来?某些行为,是没有後悔药的,现在如果还没断得彻底,那也只是时间问题,用不了多久,我们之间,就什麽都没有了,毁了这份联系的人是我,但加速并彻底断裂这份联系的人确是你。 有些悲哀地弯了下唇角,季屹凌并不是在悲哀自己,而是在为至今还努力想要说谎的展飞感到无限的凄凉。 “我动手了。”不再给我和展飞互望的机会,乔睿昱在宣告的刹那,手已经开始动作,在季屹凌以为会和之前一样,从最初缓慢的适应开始,但谁知,这次的他,却直接用手指将乳尖上的那个纽扣状的乳环取下。 “呜嗯——————————” 那个自从被穿上就从来没有愈合好的伤口,一直都血rou黏糊的贴黏在环扣上,好几次要收口,都被展飞再次肆意地蹂躏而拉开伤口,一次一次地流血,一次一次凝固,接著再次被扯开……重复不断。 因此,在好不容易又凝结起的伤口处,乔睿昱就这麽不给任何心理准备的一个用力抽出,那尖锐的环扣在乳尖那个细小的空洞内摩擦後被拔出,剧痛从胸口蔓延,给刚准备放松下来给乔睿昱好好治疗的季屹凌一个措手不及,痛得什麽都说不出来。 血液也在瞬间喷射了出来,但没有来得及喷得更远,就直接都被吸附到了立马按住伤口的棉花球上。 那是普通的棉花,没有沾上任何东西,柔软的,还未被挤压成一个球,所以即使用力按紧伤口,也不那麽痛,对灼伤的表面伤害性也降到了最低。 胸口再次剧烈起伏著,季屹凌开始拼命呼吸,不过那个刚好像被撕下一块rou的部位,却异常轻松,痛还是痛地牙都咬不紧,但那细致柔软的棉花,让他从环扣的束缚中